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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語,這是你的名字。」
這三個字,在他等她的那十年,已在紙上寫了無數次,哪怕倒著寫,他依舊能將之流暢的寫出來。
再後來,這三個字早已經刻進了他骨子裡。
只要輕聲念出,他的心臟便會為之強烈的跳動,連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
清語看著他的指尖在手心裡滑動,傳來陣陣癢意。
那癢像要鑽進手心一般,令她忍不住的想要抽回手。
狐宴將她的手牢牢抓住,虔誠的落下一吻。
接著用自已的臉龐輕輕蹭著她的手心,金色的眸中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
他喜歡她掌心的溫度。
很溫暖。
也願為之沉迷。
清語被他眼中的情愫觸動,一時沒有抽回手。
也不知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這般痴情的人如此的喜歡。
但她畢竟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他認錯人了。
清語收回手,起身坐了起來,剛想去拿自已繡鞋的時候。
狐宴已經半蹲在她面前,一手掌心攤開,一手拿著她的繡鞋。
眼裡滿是期待。
這是要替她穿鞋的意思?
清語打量著他的動作,不確定若是她拒絕了他,他會不會又發瘋。
橫豎他只是想替自已穿鞋,只要不像先前那般……
再三權衡之下,還是緩緩抬起了足,踩在了他的掌心上。
狐宴在白嫩如玉的小腳踩上來的瞬間,便略用力的將其握住。
愛不釋手的揉捏了兩下,感受其光滑如玉的觸感。
盯著圓潤如珍珠的腳趾,眼神逐漸變得炙熱。
在浴池時,他也曾這樣把玩過這雙柔若無骨的足。
阿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他都為之瘋狂。
白皙的肌膚太過嬌嫩,很容易留下痕跡。
為了不讓她起疑,他甚至都不敢太過用力,只能輕輕的。
啃咬著。
只可惜,那時阿語在沉睡中,若是清醒時的她,看見他這樣把玩她的足,面上又會是怎樣的神情?
是羞紅了臉?
還是惱怒的瞪著他?
狐宴的眼神幽深似海,在上方的人快要發火的時候,才替其穿好了鞋襪。
隨後起身站在梳妝檯前等她。
清語凝眉,他這又是想做什麼?
她雖然不想再繼續陪他扮演下去,但看在他昨天收留了她一晚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的坐在了梳妝檯前。
銅鏡中映出一個面容清絕脫俗的女子。
膚色雪白,黛眉輕挑。
通透澄淨的眼眸裡帶著淡淡涼意,清冷又疏離。
烏黑的秀髮散在肩上,即使睡了一晚依舊順滑如綢緞般,絲毫未見凌亂。
狐宴立於她身後,挺直的身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長長的指甲勾起一縷墨發,木梳從上至下的在發間滑動,沒有任何阻礙的一梳到底。
三千青絲梳盡,他眼裡的柔情幾乎快要化成水溢出來。
清語原本還擔心他不會替女子梳頭,但意外的沒有任何不適。
反而他的動作很輕,從頭到尾都怕弄疼了她一般。
竟這般溫柔……
那他原來的娘子又為何會不要他?
清語從銅鏡中打量著身後的人。
紅衣白髮,濃顏絕色,一舉一動無不透著矜貴與優雅。
這般的相貌極少在男子身上看到,但在他身上卻十分合適,仿佛他天生便該是這般。
他的眉眼之中滿是專注與認真,又虔誠無比。
仿佛正在做的,是一件他早就渴望已久的事。
見她偷偷看他,如畫的眉眼彎起,唇角緩緩勾起好看的弧度。
笑容傾城。
清語呼吸一淺,連忙將視線收回,假裝盯著別處。
偷看別人總是不太好,何況還被他發現了。
狐宴看著她略顯慌亂的神情,眼裡的笑意加深。
用玉簪將烏髮挽好後,略一彎身,伸手去拿梳妝檯前的東西
清語坐著的身子一僵,用力的捏緊了手指,強迫自已冷靜。
他只是去拿東西,並未做什麼。
他的髮絲落在了她的肩上,甚至有幾縷順著她光滑的脖頸,鑽進了衣領處。
清語癢的有些受不了,當即伸手將貼在頸間的髮絲撩了出來。
狐宴微微偏頭看著她的動作,細白的手指上面還纏繞著他的頭髮。
兩人的距離很近,臉龐幾乎快要觸到一起。
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溫熱和灼熱的呼吸。
空氣中多了一絲曖昧。
這讓清語有些心慌,下意識的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忘了她的手上還纏著他的髮絲。
她遠離的動作扯得狐宴輕哼了一聲。
清語看著他吃痛的神色,立馬鬆開了手。
「抱歉,剩下的我自已來吧。」
狐宴略帶沉思的注視著她描眉上妝的動作。
這些他確實不會,看來得去學一學……
按照人族的規矩,只有夫君能為娘子畫眉,他的阿語自然也得由他來畫。
第102章 放了她,等於殺了他自己
清語頂著粘人的視線,穿戴整齊後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來到小院中。
看著院中的景色一時有些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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