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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宴眸色加深,制住了那雙作亂的小手,寬大的手掌抬起那張如秋水般含情的臉。
水盈盈的眸子直直的看著狐宴,唇紅如櫻,令人見之便想淺嘗一二。
狐宴喉頭滾動,眸中暗色翻湧,強行控制住心底的悸動,將清語抱在懷裡,用妖力仔細探查著她身體的異樣。
狹長的眼眸猛的睜開,薄唇緊抿。
竟然是春蠶之毒!
這種毒是妖界獨有的,毒性十分強烈,沒有解藥,除了會令中毒者身熱情動,控制不住自已的行為以外,還會妖力大損。
而若是用到了人的身上,人的身體承受不住這種妖毒,慾念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直到將自已折騰得精血乾枯,當場暴斃。
下毒之人這是沒打算讓她活著。
狐宴手指順著下頜在粉玉般的肌膚上遊走,手掌將帶著慾念的雙眼合住。
羽扇一般的睫毛不安分的在掌心撲閃,令人心癢難耐。
他現在不能幫她緩解,必須得先替她解了毒。
清語宛如置身火爐一般,燥熱難耐,扯鬆了自已的衣襟,香肩滑出,媚態勾人。
白皙如玉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幽深的目光從香肩滑過,狐宴突然伸手將修長的後頸牢牢握住,朝著脖頸咬了下去。
尖牙刺入肌膚的瞬間,清語低低嚶嚀了一聲。
薄唇緊緊貼住肌膚吸吮,酥麻感和刺痛感一起傳來,更加令她情動難耐,雙手緊緊的扯住了狐宴順滑如瀑的頭髮。
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肌膚緩緩流下,伴隨著吞咽聲的響起,毒素隨著血液被狐宴緩緩吸了進去,霧氣重重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
隨著最後一絲毒素被狐宴吸入體內,清語徹底清醒了過來。
在感受到脖間的異樣後,猛的一把推開了他,捂著傷口驚恐的看著他,「你做什麼?」
她不是在小窗下看書嗎?這裡又是哪裡?
清語有些震驚的低頭看向自已,衣服松松垮垮的散開,肩頭裸露著,連忙又羞又怒的將衣服拉緊。
狐宴唇上染了她的血色,一片鮮紅,金色瞳孔若隱若現,妖性大顯。
這毒的毒性遠超他所想,竟如此厲害,連他都不能避免。
身體不由自主的向清語靠近。
狐宴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向清語逼來,清語被他攝人的目光逼得不斷的向後退去,直至後背抵在了牆上,退無可退。
一貫冷靜的聲音難得的露了怯,「你想做什麼?」
「阿語,我快控制不住了。」
狐宴傾身將清語壓在身下,眸光一片艷色,聲音低沉喑啞,兩人的衣衫一黑一紅在床上交織成蝶狀。
「對不起,阿語,可不可以提前?」
他乞求著,眸中全是渴望。
狐宴的攻勢十分猛烈,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清語在幾乎窒息前拔下了發間的玉簪,狠狠地朝著他的後背扎去。
後背的疼痛感使狐宴恢復了一絲理智,他鬆開了清語,眼眸低低垂下,聲音苦澀無比。
「阿語,不願意麼?」
清語雙手握著帶血的玉簪,如受驚的小鹿般,眸中滿是警惕。
就在清語以為他還想進一步做什麼的時候,狐宴一把抱起了她將她帶回了湖心小院,隨後將自已關進了房間。
夜蝶兒看見狐宴將清語抱回來的時候瞳孔震顫,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少主為何和她待在一起?
看著清語完好的衣衫,夜蝶兒心中不禁疑惑,難道狐祟沒有成事?
夜蝶兒想不通是哪裡出了問題?
春蠶之毒沒有解藥!她一個人族怎麼可能承受得了春蠶之毒的毒性,就算沒有成事也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
清語驚魂未定,手一直捂著頸側,一言不發。
她為何沒有午後的記憶?狐宴對她做了什麼?又為什麼要咬她?
芙因給她包紮的時候,發現上面赫然兩個血洞。
夜蝶兒這才明白過來,少主居然將她身上的毒轉移到了自已身上!
夜蝶兒盯著那裡緊閉的房門,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那少主現下豈不是……
真是因禍得福!沒有整死那個女人雖然可惜,但上天卻送了她一個可以接近少主的絕佳機會。
少主是九尾狐中最難得的情狐,情狐一生只會選擇一位伴侶,只要她和少主成了事,那她就會是少主唯一的伴侶,妖族未來的妖后!
滄牙見少主將公主尋回後便閉門不出,覺得有些反常。
踮著腳小心的將耳朵貼在緊閉的房門上,仔細聆聽裡面的動靜。
屋子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聽不到,正當滄牙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屋子裡傳來桌椅倒地的聲音,在原本安靜的屋內宛如炸雷一般。
滄牙擔心少主出現什麼意外,破門而入,看見狐晏單手撐地,幾乎快顯了妖形。
「少主!你這是怎麼了!」
滄牙探查後,震驚不已,「少主,你怎麼會中了春蠶之毒!」
狐宴告知了他清語中毒一事,滄牙在得知了事情原委後十分氣憤,「何人如此陰毒?!」
狐宴一邊用妖力壓製毒素,一邊交代,「我中毒這件事,先不要聲張出去。」
恰好此時夜蝶兒扭著腰身進來,故意將豐滿靠了過去,嬌盈盈的關切著,「少主,您這是怎麼了?蝶兒扶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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