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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航說道：「沒錯。今天光是國內的時長收費，流水就已經破億了，這還不包括海外。國外都是按季度結算，到時候還能收回一大筆利潤。」
謝雲帆彎起嘴角，道：「看來，參與項目研發的人，年底能拿到一大筆獎金了！」
雖然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可遊戲上市後的成績兩個人都很滿意。
聊完後續的規劃後，他們對下個月的鬼市中元節活動也充滿了信心。
駱航和謝雲帆一起走出了啟航大廈。
於此同時，網絡上，有兩個奇怪的詞條，熱度正在不知不覺中上升。
其中一個是：#玩全息遊戲心臟病發#
另一個是：#藐視人權的鬼界是否應該存在#
謝雲帆回去就睡了，並沒有留意網上的輿論。
駱航這幾天忙得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遊戲上市首日的成績不錯，他也鬆了口氣，回去補眠。
凌晨3點，兩個詞條突然衝上熱搜榜。
心臟病發衝上「社會類新聞」熱門榜一。藐視人權的詞條，則衝上「遊戲類」熱門榜一。
有個博主發文表示：「我哥哥今天玩了款名叫《鬼界》的恐怖遊戲，被嚇得心臟病發，送去醫院搶救，差點沒命！@啟航遊戲，@揚帆工作室，你們做出這麼噁心的東西來恐嚇玩家，你們是不是反社會人格障礙？」
這條微博點讚數十萬，評論區也有很多人留言。
「太嚇人了，一進遊戲我立馬退出。」
「這種垃圾遊戲是怎麼通過審核的啊？」
「開局就被拖出去懲罰，玩這遊戲的都是自虐狂吧？」
「拔舌地獄，我差點噁心吐了！這麼噁心人的場景是誰想出來的？我懷疑策劃有精神病。」
「建議起訴，讓策劃賠償醫藥費！」
「我反正拉黑啟航遊戲了，憋三年憋出這麼個破玩意，《星空漫步》就是你們的巔峰，活該走下坡路！」
「祝啟航遊戲早日倒閉！」
大半夜，討論越來越多，輿論開始不斷發酵。
很多沒玩過遊戲的路人，從「社會新聞」點進來一看，好傢夥，什麼恐怖遊戲啊？玩遊戲都能玩出心臟病呢！
某些「路人」立刻跟風留言：「這種三觀不正的遊戲，應該下架處理，不要毒害青少年了！」
還有人號召：「大家都去打電話投訴，支持下架。」
評論越來越多。
甚至有直接@國家遊戲審核部門，要求下架的。
而遊戲新聞區，關於「人權」的討論也越來越激烈。
起因是，有人轉發了歐洲地區一個遊戲博主的評價，原文是英文，發在推特上，翻譯過來意思就是——
「來自華國的恐怖遊戲《鬼界》，人類死後變成鬼魂，還要接受各種殘酷的刑罰，剪斷手指、燒焦屍體、用蒸籠把人蒸熟、用石頭將人壓成肉餅……
這些殘酷的刑罰，藐視人權，對人類自由的靈魂毫無尊重可言！
我認為，死刑就已經是處罰的極限了，死了之後靈魂還要繼續受刑，這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人做出這樣反社會的遊戲？
這位遊戲策劃應該去檢查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態，這種宣揚暴力刑罰的遊戲，不該在世界範圍內推廣發行，毒害青少年。」
這條評論下方，也有大量網友留言嘲諷。
「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啟航遊戲做出來的什麼東西？」
「學別人做恐怖遊戲結果被罵，活該！」
「這地獄的懲罰模式，我也覺得很恐怖，很過分啊！真的太噁心了。」
「人活著的時候應該受到尊重、享受自由，死了也應該有基本的人權！」
……
次日早，謝雲帆起床後還沒來得及吃飯，就接到了駱航的電話：「你看一下熱搜，出事了。」
***
謝雲帆點開熱搜，果然看見兩個詞條赫然掛在首頁。
社會新聞區，是「玩全息遊戲心臟病發」的新聞，點名道姓罵《鬼界》太恐怖引發了哥哥的心臟病，送去搶救差點去世。
經過一夜的輿論發酵，話題閱讀量超過1個億，討論數十萬。點進去一看，全是說「策劃精神有問題」「支持這種垃圾遊戲下架」，留言時間大部分在凌晨兩三點……
遊戲榜熱門第一，則是討論「人權」的。
有人轉發了國外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的博主評論，翻譯過來擴大影響，說是地獄的懲罰規則過於血腥、暴力，根本不尊重人權，還有人辱罵他們「丟人丟到國外」，祝福啟航遊戲和揚帆工作室鎖死，一起倒閉。
謝雲帆：「……」
這波負面輿論來勢洶洶，一看就不簡單。
而且，評論區那些統一的話術，很明顯是下了大量的網絡水軍，要搞臭《鬼界》的名聲。
你們這些水軍，還統一陰間作息呢？
大半夜的冒出來留言，利用大部分人在睡覺的時間讓輿論迅速發酵。
這一招，真是又陰又狠。
玩遊戲玩出心臟病？這個「社會新聞」夠有衝擊力，能吸引很多路人的眼球，吃瓜路人最愛跟風，看大家都在罵《鬼界》的遊戲策劃，有些人也會跟著罵兩句。
而關於「人權」的討論，東西方的觀念本就不一樣，謝雲帆早就料到《鬼界》在國外發行的時候會有一些負面議論，畢竟他構造的世界和大部分外國人的認知並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