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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特公爵的晚宴,司殷是他的雌奴,如果能遇到的話,我拿你換司殷。」閆與桉向陳希清展示自己的設想,挑挑眉毛,得意又期待。
陳希清聽到驚訝了幾秒,雙目變得赤紅,就想撲上來打閆與桉:「閆與桉!你拿我去參加這種惡毒晚宴,你還不如殺了我。你要是把我換走,弄不死我,我拼著寫進蟲族歷史被整個蟲族唾罵我也要拉著你死。」
陳希清這樣子著實嚇到了閆與桉,既然這樣,不管司殷會不會出現,那這個晚宴非去不可了,希望陳希清殺自己的時候痛快點兒,不要像影衛一樣拿毒折磨他。
他皮笑肉不笑:「好,我等著你來弄死我,今天這晚宴,必須去。」
「閆與桉!」
閆與桉給博特公爵回了信息,得到請柬後,拖拽著鏈子把陳希清拉上了飛行器,設定好目的地,把鏈子扯在手裡。
陳希清扒著項圈邊緣,讓自己呼吸。
閆與桉交叉著腿,手肘搭在腿上,臉撐在下巴上:「陳希清,別看你說話說得這麼凶,你還是不敢對我動手。」
「本質上,你還是一隻雌蟲。」
雌蟲中敢對雄蟲這種態度的已經算得上大逆不道了,雌蟲再去打雄蟲,這是多少雌蟲到死都不敢想像的事情。
陳希清吞咽了一下,朝他膝行過來,手碰著他的鞋子,仰起頭哀求:「是,希清只是一隻雌蟲,不敢對雄主動手,希清求您,您帶希清回家吧,希清不想去,希清不想被其他雄蟲使用,您帶希清回去好不好。」
陳希清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雄主,您摸,那些雌蟲有的希清也都有,甚至比他們都好。」
他怔然,收回了自己的手,陳希清迷茫地看著他那張顯得慌亂的臉,等著他改變主意。
他耳尖悄悄紅了,他承認,雌蟲的身材確實都很好,長久訓練之下的寬肩窄腰、長腿翹臀,胸肌腹肌。而他就只是清瘦,他清咳兩聲,有點兒不敢看陳希清了。
作者有話說:
本來怕寫不夠3萬字,於是加了個司殷,現在發現要超3萬字了,啊——給自己增加碼字量了。[枯萎]
第9章 抵抗ing...
他偏開視線,說:「你挺熟練的啊,知道該把我的手往你哪裡放,怎麼來的經驗?」
陳希清的迷茫登時轉成了怒氣,揮起拳頭就要往閆與桉臉上砸。閆與桉躲也不躲,悠悠歪了個頭。
陳希清的拳頭到了閆與桉鼻尖,戛然停止,他猛地收回去,氣得、悲憤得整張臉鐵青。
那個拳頭沒落到自己臉上,閆與桉還挺失望。
「陳希清。」陳希清不理他了,他聳聳肩。
到達目的地,閆與桉依舊扯著陳希清逼迫著陳希清跟著他進去。遞交請柬後,他們算是進入了宴會。
宴會的燈光熠熠生輝,空氣中瀰漫著香氣,傳來悠揚的樂器聲。兩側的長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看起來仿佛是什麼高雅的舞會。
中央已經來了十幾隻雄蟲,這些雄蟲們身邊都跪著幾隻雌蟲,可憐兮兮的,卑躬屈膝,俯首帖耳,雄蟲們舉著高腳杯在飲酒談笑。
他不認識這些蟲,甚至博特公爵也只是聊過幾句。他帶著陳希清找了個角落,看著其他蟲故作高雅地交際。
「看到司殷了嗎?」閆與桉撿起桌上的碧根果吃。
陳希清現在狀態一般,臉上的巴掌印明顯,胳膊上以及自大腿以下的傷痕累累且裸露在外,看著悽慘不已。
他搖頭,他的目光在地上跪爬著的雌蟲身上流連,希望其中不要看到自己認識的蟲。
餘光看到閆與桉在吃堅果,他又是怒從心頭起:「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吃這些嗎?」
閆與桉愕然,他只是尋個緣由去作為動手理由而已:「現在喜歡吃了。」
說話間有雄蟲帶著雌蟲到了他們面前,顯然是奔著陳希清來的,因為視線黏在陳希清身上就是不放。
陳希清嫌惡地偏開頭,試圖躲過來蟲赤裸裸的眼神。來蟲更心動了,就喜歡陳希清的這股勁。
「不換。」清脆的兩個字敲到陳希清心上,也敲到來蟲的臉面上,來蟲被下了面子,悻悻道,「我拿三隻和你換陳希清。」
「這個...」他拉長了語調,陳希清怒視著他,胳膊上的肌肉隆起,就等著他後面的話說完。
他這回感覺,要是真同意了,陳希清的拳頭真會落到自己臉上。
「不好意思,也不換,我第一次帶雌奴參加,想再挑挑。」
「行行行。」這隻雄蟲比較好說話,轉身就走了。
他催促陳希清:「快找司殷。」
「這麼喜歡司殷?」陳希清不耐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急著把你換出去。」他輕佻地看向陳希清的大腿根,「我覺得我有必要宣告一下,你第一次還在,讓他們帶點更好的雌奴來和我換。」
陳希清的怒火噴薄欲出。整場宴會下來,來找陳希清的不少,都被他擋回去了,但是司殷卻是一根頭髮絲都沒看到。
不過也算有好收穫,他覺得現在陳希清真的很生氣,應該敢動手打他了。
宴會末尾,公爵一一敬酒:「與桉雄子,你能來真是想不到,感謝你百忙之中抽時間來我的宴會,我敬你一杯。」
閆與桉笑笑,推辭:「我喝不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