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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閆與桉半蹲在陳希清面前,空間不夠陳希清俯身,陳希清盡力躬著腰,展示自己的乖順。
閆與桉眼睛眯了眯,責罰?這個他熟。
他伸出手,伸到陳希清臉邊。他知道,打臉會讓人感到被侮辱,對於催動別人恨自己很有用。
「雄主?」陳希清餘光瞥見自己臉邊的這隻手,咬咬唇,還是喚了出來。
這聲雄主讓他的手停在半空,一番自我爭執之下,收回了手。
「你不願意?」他聽著這聲不情不願,反問。
「雄主,希清...」陳希清心一緊,想給自己開脫。
「只有這一次機會,下次我伸手,你最好自己把臉送過來。」他不輕不重說了這句話,站起來,腳尖踢踢陳希清膝蓋,「去做飯吧。」
「是,雄主。」陳希清起身,走向了廚房。
如果沒有精神力的影響,陳希清會選擇不結婚。他有著比其他雌蟲更多的自尊,他不喜歡被打臉,很傷自尊,他寧願挨一頓鞭子。
可是他剛到雄主家裡就犯了錯,剛剛抗罰也給雄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且這隻雄主他看著心裡喜歡。
他回想著剛剛閆與桉的那句話,先壓下心裡的不適感和自己可憐的自尊心:「下次還是主動把臉送上去挨耳光吧。」他告訴自己。
陳希清去了廚房,閆與桉打算去看看這個房子的結構,熟悉熟悉自己未來三個月的家。
他從一樓開始看,一樓房間不多,有間廚房,有個餐廳,一樓盡頭有兩個房間,房門緊閉著。
他打開其中一間,發現裡面漆黑一片,四周的牆面都沒有窗戶。他借著外面的光源打開燈,房間霎時亮了起來。
燈是一盞吊燈,冷色光,亮的刺眼。吊燈後面從天花板上的小環上引下了十來條麻繩。
房間左側有三個架子,架子上擺放著各式刑具,鞭子、木杖等等。他拿起一個金屬腳鏈,四轉著看了看。經過六個世界的洗禮,他對這些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用到人身上分別會有什麼效果他都知道。
他又拿起一塊巴掌大的木板:「剛剛陳希清不喜歡被打耳光。」既然不喜歡挨這個,他就更要讓陳希清不喜歡。
在房間的右側盡頭,更有一個通道,他沿著通道走下去,發現是個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個木質十字刑架,刑架旁邊放了麻繩和金屬質的鏈條。這裡的燈光很昏暗,裡面的刑具看著更重。
他興致缺缺,無奈笑了笑,自己之前確實死有餘辜,拿這些東西往人身上用。
他噁心這樣的自己,三步並做兩步,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
一樓剩下的那個房間他也看了,是個雜物間。
二樓則有一間書房,三間臥室。其中一間裡面擺放著遊戲機,四個不同的光腦,投影儀等,衣櫃裡,浴室里生活用品齊全,想來就是他的房間。
閆與桉一躍,呈大字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床身立刻陷了進去,「好軟。」他又翻滾了好幾圈,「好大。」
他環顧著四周,這是他穿的第一個類現代的世界,他的家住在農村,家庭條件不好,遠遠比不上這裡。
他仰靠在床頭,想著以後:為了回去,欺辱陳希清是必然要做的事情,下不去手可不行。
「可陳希清是你老婆。」腦子裡哪個犄角旮旯又提醒他道。閆與桉煩躁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拿起一個光腦,打算去看看陳希清的個人信息。
這時,老婆的聲音不適宜地從門外傳來:「雄主,飯做好了,希清請您吃飯。」
閆與桉長嘆口氣,還沒來得及看,又放下光腦,趿拉著拖鞋出門,恢復了冷漠的神情。陳希清正跪在地上,兩手交疊在腹部,等著閆與桉。
聽到閆與桉出來,陳希清還是忍不住想看,看到閆與桉腳尖朝向樓梯,他仰起頭,沿著腿往上看。
閆與桉的步子卻停住,一垂頭,就和陳希清的目光對視上,陳希清身軀一抖,趕忙埋下頭:「雄主,希清知道錯了。」
閆與桉蹙眉,腳尖轉回來。
「得先調整一下陳希清的稱呼。」閆與桉想。
他手捏住陳希清下巴往上抬,陳希清被迫重新看向閆與桉,眸中失神。
「喜歡看我?」陳希清看閆與桉時,眸中的歡喜和愛慕藏都藏不住。
作者有話說:
想要一顆小樹,可是一棵小樹要三萬字。
第3章 欺辱ing...
陳希清勾勾嘴角,虔誠且肅穆地開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歡看。」
「我好看?」閆與桉反問,他不喜歡被說好看。他手托著陳希清下巴,把蟲從地上拽起來,陳希清比他高一個額頭,他把陳希清的臉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陳希清屈腿抓住身後的欄杆,維持住自己的身形。離閆與桉這麼近,他忍不住吸了兩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沒思考:「雄主是希清見過的最好看的雄蟲。」
「啊?」又來,這裡的雄蟲都長得是有多難看。閆與桉把陳希清扔地上,不喜歡這種不基於事實的恭維,反手一巴掌揚上去,邁開長腿下樓。
陳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第一個耳光卻上了臉。
閆與桉已經下樓,他無暇顧及臉上的燒燙感,趕緊追了上去,給閆與桉拉椅子,侍立在一邊。閆與桉擺擺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閆與桉腳邊,手撫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