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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與桉。」陳希清頭被固定住,盯著閆與桉眼睛,企圖從閆與桉眼中看出點別樣的情緒。他說出來話的語氣還是有點討好和乞求,和叫雄主的時候一樣。
「嗯。」閆與桉應道,拿手拍拍陳希清的臉,平淡說,「這樣的好看。」
「真的嗎?」陳希清心底苦澀地問。
「真的。」閆與桉臉上笑了。
陳希清禁不住也跟著閆與桉笑:「你喜歡嗎?」
閆與桉被噎住,心底震動:這個人還在關心他喜不喜歡嗎?
第5章 欺辱ing...
他不容置喙地吐出三個字:「不喜歡。」
陳希清受傷了,這三個字在他心上刻了一刀,不喜歡的話,早上折騰他是為了什麼?就是因為太不喜歡他嗎?
陳希清好想從閆與桉臉上得到答案。
閆與桉鬆了口氣,他給自己布置的的例行任務結束了。便刻意沒去看陳希清表情,把陳希清拉到院子裡,栓到花圃,扔到一邊:「今天你就伺候這些花花草草。」
陳希清心底騰得燃起來一束對閆與桉生氣的小火苗,然後很快又熄滅了,他還得裝的乖乖的,讓閆與桉同意他工作,同意給他安撫。
閆與桉去負一樓挑選了一輛飛行器,駛向主星醫院,他和雌蟲精神科醫蟲約在了今天。
飛行器,他的時代還沒有,他好奇地比對著飛行器操作手冊,跟著選定自動駕駛模式,選定好地點,就可以自行安排航道。
他和醫蟲約定的是上午九點,他到的時候八點五十分,沒想到醫蟲已經等著了。
「您好,閆與桉雄蟲殿下嗎?」會診室的一隻雌蟲問道。雌蟲個子不高,和他差不多,穿著白大褂,帶著雙金絲眼鏡,紅髮藍眸。
看到閆與桉時,被驚艷到了,輕咳了兩下嗓子,熱情地走過來,邀閆與桉坐到沙發上。
閆與桉跟著坐下:「是的,你是唐醫蟲嗎?」
「對,我是唐黎。」醫蟲捂嘴嬌笑,坐到了閆與桉旁邊,側身,腿挨上了腿。
閆與桉感覺氛圍有點不對,往後挪了挪,乾笑:「我的情況之前給唐醫蟲講了,您這邊有什麼好辦法嗎?」
唐黎兀自我行我素,膝蓋靠著閆與桉膝蓋:「殿下的親蟲呢?我記得您說,是家裡親蟲到了精神暴亂的年紀。」
「是的,我的親蟲是軍雌,本來說好今天一起來的,突發情況,需要他們出任務,所以沒來。我擔心他,想來問問,有沒有除了交合之外的安撫雌蟲精神暴亂的方法。」閆與桉瞎編亂造。
唐黎說:「往前幾百年,雄蟲殿下還可以利用精神觸手進入雌蟲的精神海安撫。而今,我沒見過幾隻雄蟲殿下展示出自己的精神觸手。」
閆與桉輕皺眉頭,對於他們本土雄蟲都難辦,他這個外來雄蟲更難了吧。他垂眸重新抬眼,近乎於祈求唐黎:「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唐黎收回腿,正經了,他第一次看到有雄蟲甘願為了雌蟲求蟲,他試探道:「有個禁方,蟲族知道這個的絕對不超過五個。」
「什麼禁方?」閆與桉的眼睛霎時亮了。
唐黎循循誘道:「古方上有,用雄蟲血配以特定蛋白治劑。」
「雄蟲血?」閆與桉不由分說,抬起自己手腕,「用多少?」
唐黎一激靈,訝道:「您真打算用自己的血去治您的親蟲?您讓他嫁只蟲就好了。傷害雄蟲可是重罪。」
閆與桉思索,抿唇,可是他也不能完全不管陳希清呀,萬一真出個什麼事情怎麼辦?
他殷殷望向唐黎:「唐醫蟲,可以求你幫幫忙嗎?你不說,我也不說,不會出事的,要是真被別蟲知道了,我也會擔所有責任的。」
「殿下,您別這麼說!」唐黎瞬間滑跪,一個有禮貌的雄蟲殿下就夠驚悚的了,再來為雌蟲這麼低三下四求他愈發像殿下被奪舍了。他雙膝跪在地上,目光逐漸幽深,「殿下,您的忙我肯定幫,但是...」
「那你幫幫我。」閆與桉趕著他的話,「如果我能有幫得上你的我也一定幫,假如最後真的被蟲發現,但我沒救你,我就...」他想著怎麼對雄蟲嚴重,「我就沒有一隻雌蟲要?」
「噢,我可以和你簽字據,你也可以多用點我的血,給你也存一份備用。」
「給我也存一份?」唐黎震驚,「這隻家蟲對您一定很重要吧。」
「呃……」談不上重要,「唐醫蟲,你幫不幫我?」
「您說的您確定給我也存一份備用?」
「昂。」閆與桉點頭。
「那我幫。」唐黎意外,竟然真會得到雄蟲血液,那他就可以一輩子不用嫁蟲了?那豈不是......他勾起唇角。
閆與桉放下一顆心,終於搞定了。
唐黎先去起草字據,閆與桉看過後沒問題,簽了字,唐黎拿來抽血器。
閆與桉緊抿著嘴,伸出胳膊給唐黎。
唐黎提醒道:「殿下,雄蟲對疼痛的感知度更強,這個針頭刺進去後會很疼,您忍一忍。」
「沒事!」閆與桉以為是和藍星一樣的疼痛感,只是刺進去時會有一霎的刺痛。沒想到,一觸碰到他皮膚,就像錐子扎在肉里,疼痛感一直不消。他的臉立刻白了,胳膊開始繃緊、發抖,他另一隻手壓住自己的這條胳膊,流出了冷汗。
「我真服了,好疼。」他在心裡呼痛,「我和陳希清都好可憐,萬惡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