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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者, 今天遇到了懸疑事件。
他凝視著這note, 迷茫茫, 百思不得其解。
「是誰的惡作劇嘛?」
齊木楠雄於是憑藉著心靈感應聽了聽,只聽到正常高中生幼稚且中二的獨白。
「也沒啊?」
這小小的筆記本卻好似囊括了一個世紀的謎題,超能力者不得不承認, 他不明白!
可是。
超能力者畢竟是超能力者。
齊木楠雄於是敲捏捏撕下手上的透明薄手套, 希望藉由心靈占卜獲得真相!
「啊啦啦!」
突然是好一大堆對話框擠了過來, 「如若我沒看錯的話,楠雄君, 你怎麼戴著這麼薄的手套啊?是手上的皮膚過分敏感嘛?」
「這不行哦, 要好好找醫生治療才是, 總戴著手套不是事啊!」
「……莫非不是病, 而是為了扼制某種超能力呢?不可以否認存在這種可能性,但要憑藉超薄手套來扼制的超能力, 也就是說接觸類?」
「莫非這是一種憑藉接觸就可以讀取相關情報的超能力?究竟是怎麼樣的作用原理……」
齊木楠雄希望靜音。
——明智透真, 舊姓明日視。
人如其名, 是可以幾乎未來預知的偵探擔當。
明智在小學時和齊木楠雄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矢志不移的懷疑著齊木楠雄是超能力者。
事實上,他說的100%正確。
但齊木楠雄不會承認。
「呀嘞呀嘞。」
不過這一次,偵探來的恰是時候。
齊木楠雄於是將小鳥游note翻開封頁讓明智透真看。
「?」
他歪歪頭,極少眨一下的眸子深邃且沉寂的望過來,「是希望我破解一下為什麼「小鳥游桜のnote」會出現在楠雄君的書桌中嘛?」
「唔嗯。」
明智透真接過note,「讓我瞅瞅。」
「小鳥游桑是誰?」
「還沒來。」
「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小鳥游桑將note放錯了。」
明智透真開始捋邏輯——
「既然這本note在楠雄君還沒來的時候就放在了書桌中,也就是說,放下note的時間就在昨天到今天早晨的這段時間。」
「昨天為了跟蹤楠雄君,我並沒有在教室中停留,沒有目睹犯罪現場實在是遺憾!」
「……你是不是說漏了什麼?跟蹤?還有別將這說成是犯罪現場啊!」
「別介意這種小事。」
明智透真擺擺手。
他翻翻頁——
——只是一本乖巧的優等生認真且端正的記錄的note,沒什麼特別。
「究竟為什麼呢?」
他呢喃著,專注到幾乎偏執的繼續往下翻。
「啊!」
明智透真停下了。
他倏地明白了一切,智慧的小燈泡在旁邊閃爍。
偵探說——
「這note被掉在了地上。」
伴隨講述,昨日的案件經過在齊木楠雄眸前浮現——
「小鳥游桑或許走的十分匆忙罷,於是不小心將note落下了。」
——是的。
昨天突然降溫,小鳥游猝不及防被凍到,顫顫著手好快飛了回去。
幸好沒發燒。
「儘管如此,note也該在小鳥游的桌上才是,但它偏偏不在。」
「所有人離開之後,唯二留下的值日生,分別是燃堂君和海藤君。」
笨蛋和中二病的組合。
「我猜測的場景是這樣的——」
明智豎起手指,「,值日生的任務分配,約莫是由燃堂君負責打掃,打掃得幅度十分大,而海藤君負責將椅子規整好。」
「在打掃途中,燃堂君碰落了小鳥游桑遺忘下的note。」
「好似這樣——」
他啪嗒一下將note掉在了齊木楠雄的書桌上。
note隨之翻開。
小鳥游的note記得十分認真,也就是說她將在某一翻頁停留許久,而嶄新的全然未動。
「好巧不巧,翻頁被劃開在這。」
明智的指尖戳在note某一頁的角角。
「。」
齊木楠雄悟到了什麼。
他垂下眸子,就望到圓滾滾的「齊木楠雄」歪歪扭扭的斜在一旁,擁擠的挺可耐。
「燃堂君看到了這字樣,於是叫嚷:「這不是aibo的note嗎?」」
「海藤君聽到了,忙著規整椅子趕上進度,也就沒掀眸望,只是說:「齊木的?那你給他放回去罷。」」
偵探至此結束了推理:「這就是小鳥游桑的note為什麼會在楠雄君你的桌子上。」
「如何!是不是十分合情合理?」
明智趁熱打鐵,「我給楠雄君解決了難題,楠雄君不應該坦白些什麼報答我嘛?」
「否。」
齊木楠雄幾乎只是機械性的應答。
他的眸子微斂,視線定格在note上「齊木楠雄」的字樣上離不開。
「原來你也會走神啊,小鳥游。」
——不過,為什麼要寫這四個字呢?
「練字……」
「如何也不可能的罷。」
「小鳥游在寫這些字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是認為這四個字的組合不錯?還是走神走的渾渾噩噩,於是就寫下了……」
齊木楠雄沉默著。
他想了一下,從口袋中摸出沒怎麼用過的,新置辦的智慧型手機,不熟練的點開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