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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祁立國的老宅和果園是相鄰的。
祁立國拿了鑰匙,帶著大家一起去這老屋尋找。
結果把各個角落都找遍了,除了找到兩枚老銀戒指,一些舊時代的衣服之外,就再沒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
至於祁立國的老宅和果園,祁立軍也沒說要去找。
因為在祁立強回來住的時候,祁立軍就讓祁立強宅子和果園的里里外外都找了個遍,都沒找到杜慧嫻的翡翠玉佩和妝奩盒。
看著他們沒找到東西,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姜言笙不禁有些想笑。
還好太太早就把那個珍貴的紫檀木妝奩送給她了。
不然被李翠花和祁立軍找到,可就真的很難保得住了。
姜言笙隱隱覺得,上輩子太太突然去世,該不會是因為妝奩盒和裡面的珍貴首飾和金條?
想到這,她的表情越發難看起來。
看沒找到東西,李翠花又胡攪蠻纏,說杜慧嫻會不會把東西交給了祁立國,要求搜祁立國的新樓房。
祁立國還沒說話呢,杜慧嫻就動怒了。
「我說了,那些年家裡揭不開鍋,我把那些東西拿去跟別人換紅薯了。一根金條,就換回來幾十斤紅薯。那些東西,早就造沒了。」
「你搜我住的宅子,我就不怪你了,畢竟你說我老糊塗了可能忘了放哪兒。我也的確是年紀大了。你要搜立國的家,你當立國是什麼?你敢搜,我就敢到村委去告你。」
太太說著,就抹了一把眼淚。
雖然也沒有眼淚。
太太看著祁立軍說道:「立軍,你要敢不尊敬你哥,我可就要帶你哥去市政市委問一問,你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祁立軍連忙妥協道:「奶,我沒說要搜大哥的家,您說東西早就換了吃的,那就換了吧。奶,我不要金條。我記得您有一塊綠色的玉佩呢,前些年我還見過。這塊玉佩能找出來嗎?應該可以值個三五萬的。能不能把這個玉佩拿出來換錢,給建偉結婚啊?」
這玉佩,他上次見過,還是六十年代的事兒了。
是祁西美說的。
她十幾年前見太太拿在手裡把玩過。
一聽祁立軍說起玉佩,姜言笙心裡不禁咯噔了下。
這玉佩,就掛在她脖子上呢。
她今天穿的衣服,衣領比較寬,玉佩若隱若現。
可李翠花和祁立軍好像沒瞧見似的。
是他沒見過太太的這枚玉佩?
所以不認識?
還是他想找的玉佩,不是太太給她的這一枚?
杜慧嫻回憶了下才說:「你說那枚玉佩啊。那年西野去當兵,越深去讀大學,我賣了,給他們當路費啦。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塊玉佩啊。可能我不記得了,不如去立國家,找一找我的房間吧。」
祁立軍心裡一梗。
如果太太真的把這塊玉佩拿去賣了給西野做路費,那可就虧大發了。
為了堵住李翠花和祁立軍的嘴,太太讓他們去祁立國家,檢查自己的房間,看有沒有落在她別的東西里。
玉佩這東西,就是個小物件。
說藏,好藏。
說好找,也能找得到。
祁立軍幾個人,把杜慧嫻的東西,里里外外的都找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
祁立軍只能就此作罷。
以前。
這玉佩不值錢,他沒放在心裡。誰能知道,滿綠,水色瑩潤的好玉佩,到現在有可能值個大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萬呢。
就是不知道太太的那枚玉佩,是不是越深說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了。
要真是這種玉佩,就被太太給賣了,那才真是後悔不已。
可現在玉佩找不到,就連那個紫檀木妝奩盒也沒找到,也只能作罷。
總不能為了一塊可能被太太賣了的玉佩,跟大哥撕破臉,搜大哥全家,把事情鬧到市委市政去,害他受批評甚至可能丟掉工作吧。https:/
末了。
祁立軍還是不死心的問:「大哥,你沒見過奶的玉佩嗎?」
祁立國搖頭:「我哪見過。奶不是說了嗎,十幾年前她就把玉佩賣了。」
「奶,你記得自己賣給誰了嗎?」
杜慧嫻搖頭:「我哪兒記得,我拿到城裡去賣,有人說八百塊錢跟我買,我就給他了。十多年前,八百塊錢多值錢啊。」
祁立軍只能敗興而歸。
等他們走後,祁西桐就跳起來了。
「二叔也真是的。連太太的東西都要惦記。別當我不知道,他就是自己想要那塊玉佩和老物件,想給上司送禮吧。」
祁立國搖搖頭,心道,這祁立軍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但弟弟,始終是自己的弟弟。
祁立國心有不滿,也不會說出自己的怨言。
祁西麗說:「二哥。說來說去,也是大姐挑事。多半是她,讓奶來咱們家給小表哥借錢啊。」
「這關大姐什麼事?」祁西桐不解。
「二哥,你跟我過來,我慢慢跟你說。」
祁西麗跟祁西桐的年紀相仿,兩人感情好,之間的話也更多。
見祁西麗要跟祁西桐說祁西美做的好事,譚雅也不阻攔了。
她可以把多餘的錢給西美,但不能接受西美站在她奶奶那邊來欺負她,這不是讓她這個當娘的誅心嗎?
祁西美能做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也不怕被自己的弟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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