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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蟬也就是嘴上這麼說,她看到傅周顧昨晚那麼痛苦,心裡其實也是擔心的。
席慕蟬見傅周顧態度這麼好,嘴上自然也就軟了,清咳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也醒了,下來吃飯吧,吃完之後,你看你是要去學校還是繼續睡會兒都行。我爸媽和我姐她們,要過幾天才來,周遲也要初六之後才來。你要是難受,這幾天先在這住著,能緩解一點是一點。」
這個提議簡直太讓傅周顧心動了,因為信息素依賴症的關係,傅周顧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不發作的時候看似沒什麼影響,其實還是會有那種說不出的空虛感,睡覺都睡不踏實那種,能嗅著周遲的味道睡覺,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不過……
傅周顧道:「這不太好吧?畢竟這是周遲的房間,沒經過同意睡一晚上已經不好了,再接著睡的話……」
席慕蟬道:「想那麼多幹嘛?如果周遲知道你是為了治病,她肯定不會說什麼的。而且走之前周遲也說了,如果我姐她們來了,房間不夠住,可以住她的房間,她同意了的。」
傅周顧還是有點猶豫:「我又不是你姐她們。」
席慕蟬道:「現在我已經把你劃分到我姐她們裡面了,你放心住就是了,初六之前離開就行。」
傅周顧最終還是沒忍住誘惑,答應了住下來,也特別感謝了席慕蟬。
席慕蟬也確實夠意思,大半夜的去接她回來,還讓她蹭吃蹭喝,還讓她蹭住,果然還是年少時的情誼最能扛得住時間的考驗,哪怕那情誼只有一點兒。
傅周顧吃了早飯還是趕回了學校,雖然請了假,上午的課不上了,下午的課還是要上的,還要抽時間去趟實驗室。
傅周顧的時間很趕,這幾天要去周遲家住,晚上下了班就不能去實驗室了,白天的時間更要壓縮再壓縮,中午連飯都不吃了,直接去實驗室。
去周遲家住其實並不划算,但來回的路程就要耗費兩個多小時,不過傅周顧樂此不疲,她可以邊開車邊聽書背書,只要不浪費時間,她就不會心慌,不會有負罪感。
現在每浪費一分鐘,她就覺得跟罪大惡極似的,心慌氣短的,刷個手機都沒辦法專注。
她想快點完成信息素的儲存實驗,只有這個實驗成功了,新的抑制劑才可能研製出來,這都是一環套著一環的,哪一步都不能鬆懈。
在周遲的床上睡了這幾天,時間過得飛快,她總覺得自己剛趴到床上,鬧鐘就響了,只能無限留戀地爬起來,踏著夜色重新趕往學校。
眨眼就是初五,今晚是最後一次在周遲床上睡,上班期間傅周顧一直都很焦躁,一會兒看一眼表,一會兒看一眼表,盼著趕緊下班。
好不容易下班了,傅周顧卡著超速的點兒,飛快的向郊外開去。
到了家,輕手輕腳地進門,席慕蟬她們已經睡了,傅周顧徑直上了樓,她在公司休息室已經衝過澡了,不需要再洗澡,直接就上床裹住了周遲的被子。
深吸一口氣,周遲的味道好像淡了很多,感覺都被自己吸光了似的,可還是讓她覺得很舒服。
傅周顧閉上眼很快便睡了過去,周遲的床對她來說比任何安眠藥都好用,可以讓她秒睡。
傅周顧做了個夢,夢裡周遲原諒了她,還主動解開襯衫的第1顆扣子,誘惑地衝著她笑,那殷紅飽滿的嘴唇,那迷離的桃花眼,簡直要了她的命。
傅周顧在夢裡情不自禁釋放了信息素,她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在做夢,也知道自己似乎真的釋放了信息素,可她內心知道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也就放任信息素隨便釋放。
夢裡雪桃花的味道十分清甜,她控制不住的朝著周遲的腺體靠了過去,可周遲就像故意跟她作對,她越是靠近,周遲就越是笑著躲開,像個勾人的妖精,欲擒故縱,若即若離,還半推半就。
傅周顧心知是夢,也就放縱自己撲了過去,摟著周遲先口舌糾纏的一頓深吻,然後撥開周遲的頭髮,就要去咬周遲的腺體。
眼看就要咬下去了,突然覺得那雪桃花的味道怎麼這麼逼真?
這真是夢嗎?
傅周顧一個激靈睜開了眼。
她不知什麼時候已從床上下來,這會兒正撲在房間門口,懷裡緊緊摟著一個軟玉溫香的人,在那人死死按在門板上,撥開了順滑的長發,正要咬那粉紅的腺體。
這、這是……周遲?!
傅周顧大驚失色,真的一瞬間出了滿身的冷汗,全身的寒毛都奓了起來!
她趕緊鬆開周遲,噔噔噔接連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摔在地上。
周遲喘了口氣,拽著門把手才勉強站穩,先把已經被剝到胳膊肘的毛衣往上拉了拉,對襟款的毛衣已經被拽得都變了型,還繃掉了兩顆扣子。
第154章 穿回去的第154天
看著夢境突然變成現實, 傅周顧慌得六神無主,再多的腦細胞在周遲面前都不管用了,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手抬了又抬, 想攙扶一下虛軟的周遲, 可又不敢去碰周遲。
周遲拽好凌亂的毛衣, 原本被傅周顧按壓在門板上,拽著門把手終於回過了身,靠著門板看著傅周顧。那眼濕紅誘人, 儘管用了很兇的眼神, 卻並不讓人覺得凶,反而像是撒嬌似的, 看得人口乾舌燥, 連沙啞的嗓音都性感的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