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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其實已經被辭退了,周遲對保姆這個職業一直都有心理陰影,當初也是迫不得已才找了保姆,現在都已經分化了,已經不需要保姆了,所以她就讓楊華瑩辭退了保姆。
楊華瑩知道女兒順利分化,懸著的一顆心也算落到了肚子裡,心情一好,當然是女兒說什麼就答應什麼,儘管覺得女兒跟保姆一起住比較安全,最終還是答應了。
但是這是不能直接告訴傅周顧,不然傅周顧刨根問底起來,周遲已經分化的是勢必就會露餡,那她和傅一帆她們的計劃就直接夭折了。
周遲也沒打算瞞傅周顧多久,她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限,最遲就到除夕,不管到時候傅周顧有沒有扭轉想法,有沒有喜歡上自己,她都會把真相告訴傅周顧。
傅周顧見周遲不說話,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傅周顧放下碗筷,擦了擦手,走過來道:「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周遲心虛地躲開視線,說道:「其實……保姆已經辭職了,暫時沒有保姆了。」
「什麼?」傅周顧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沒有保姆了怎麼不告訴我!你媽知道嗎?」
周遲點了點頭:「知道。」
傅周顧道:「那你媽沒再給你找保姆?」
周遲道:「暫時沒遇上合適的,加上快放假了,到時候要回家,我就跟我媽說不著急,等過了年再找吧。」
傅周顧指關節敲了敲桌子道:「這怎麼能不著急呢?你是怎麼糊弄你媽的?我就不信你媽能放心。」
沒等周遲編理由解釋,傅周顧突然道:「你該不會說是同學陪著你吧?比如說我。」
周遲立刻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傅周顧眯了眯眼,突然隔著桌子湊到周遲臉前,周遲做賊心虛,眼神有點飄忽,傅周顧道:「還說沒有,你以為騙得了我?看你這眼神就肯定有。」
周遲也懶得辯解了,這種事越描越黑,而且就算她辯解成功,也沒辦法解釋楊華瑩怎麼會放心。
不辯解就約等於默認了,傅周顧這才轉身又去洗碗。
洗完碗出來,傅周顧就摸出手機給舍友打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
周遲一驚,立刻站了起來,都忘了自己還在裝崴腳這件事。
周遲道:「你不回去想幹嘛?」
傅周顧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放假前我就住這兒了。」
周遲立刻道:「不行,絕對不行!」
傅周顧道:「為什麼不行?」
因為你還沒分化,我怕我影響你。
雖然周遲挺盼著傅周顧分化的,畢竟ao之間有著天然的吸引力,分化了之後應該會更容易。
可是周遲希望傅周顧的分化是自然而然的,而不是被她引導的,自然而然的分化才是最健康的。
周遲道:「你也說了我隨時可能分化,我不想影響你。」
傅周顧道:「等你分化了我就搬出去,你影響不到我。」
周遲道:「你說影響不到就影響不到?反正不行。」
傅周顧收起手機,走過來扛起周遲就往臥室走,故意裝出一副吊兒郎當不講理的樣子道:「我管你行不行,反正我就賴著不走了,我不僅不走了,我還要跟你睡一張床。」
周遲大頭朝下臉部充血,氣得捶了傅周顧兩下,兩條腿彈踢著掙扎著,明明自己個子也不矮,怎麼就掙不過呢?
傅周顧把周遲呼咚扔在了床上,那床墊很厚,也很軟,周遲被扔上去之後,上下喧騰了好幾下,還沒等穩住,傅周顧已經上來開始扒她的衣服。
周遲真的是要急死了,後頸又開始脹了起來,信息素眼看就要溢出來了,她本來就是剛分化沒多久,本來就還控制不住信息素,傅周顧幹嘛非要來招她?
之前是因為脆弱期腦子不清楚,所以非賴著傅周顧不讓她走,現在她的腦子是清楚的,她真的很怕自己誘導傅周顧分化。
周遲死死拽著自己的褲子,不讓傅周顧給她拽下去,急的都要哭了:「傅周顧!傅周顧!」
傅周顧聽出了周遲的聲音不對,一抬頭就見周遲的眼底已經蓄了淚,嚇得趕緊舉起手:「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別哭啊,以前咱們不也經常開玩笑嗎?大家都是alpha,再說咱們又不是沒一塊睡過,又不是沒互相看過,你還這麼跟我見外呀?」
正常而言,周遲不該是這個反應的,正常而言,周遲應該跟她打鬧才對,比如說她拽周遲的褲子,周遲就來拽她了,她拽周遲的衣服,周遲也來拽她的,這才是周遲啊。
周遲噙著眼淚瞪著傅周顧。把自己的褲子往上拽了拽,直接從床上下來,又理了理掙扎的有些散亂的頭髮,那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好像剛被人渣蹂、躪過似的。
傅周顧突然有點不自在起來,自己拿人家當親媽,人家倒拿自己當起外人了,真是扎心了。
傅周顧惦記著周遲腳上的傷,伸手想攙扶住周遲。手指頭還沒剛按上,周遲條件反射啪地打了傅周顧的手一下。
打的其實也不是很疼,但是傅周顧多會順杆子爬呀,她故意誇張的嘶了一聲,抱著自己的手哀怨地看著周遲,那紅唇一抿,委屈的像是她也能馬上哭一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