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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蒼白,此刻在燈光下,竟有幾分妖冶。
慕梓寒是這時候進來的,正巧目睹這一幕。當下嚇得臉色發白。
蒙時連忙解釋。
“一開始解毒都是極難捱的。”
說完這句話,他識趣的去外面等著,還得聽周璟的話去找寂七。
慕梓寒見他痛苦,指尖輕顫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血。
她的心臟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一根又細又尖的針扎了一下。
小姑娘一靠近,她身上好聞的氣息,撫平周璟猩紅的眼底湧出的躁意。
慕梓寒不等周璟回應,她就紅著眼睛。杏眼慌顫,無助地眨著眼睫,也不知在安慰周璟還是安慰自己。
“夫君閉著眼睛睡一會,睡著了就不疼了。”
周璟忍不住想嘲笑她。
疼成這樣是睡不著的,除非將他敲暈。
可他卻勾勾手,讓她走近些。
慕梓寒配合的彎下腰,同他平齊,周璟卻按著她的後脖,重重啃咬她的唇瓣,浸入糾纏。
他的身體很燙,呼吸更燙。
嗓音帶著痛苦的悶哼,卻緊繃啞到了極致。
“知道解完毒,孤會對你做什麼吧。”
她縮著發麻的舌尖,費力地吞咽了一下,竟然不敢去看她,嗓音又顫又輕:“嗯。”
第189章 排除真兇瘋批
所有人都在外頭候著。
喜公公焦灼左右來回的走,時不時的朝藥房看一眼。
期間,寂七出去了一趟,但眾人都留意屋裡的動靜,沒有人留意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而這時,淮南侯爵府大亂。
看守祠堂的奴才婆子們戰戰兢兢的跪著,腦袋‘砰砰砰’的往地上磕,許是慌極了,臉上還掛著兩行淚。
“侯爺,老奴實在不知是哪個畜生盜走的玄冰花啊。”
“侯爺,咱們祠堂夜裡都要落鎖的,今日是成貴守夜。”
叫成貴的臉色慘白:“奴才……奴才不過是打個盹的功夫,就聽到有重物墜地的動靜,察覺不對,進去瞧玄冰花就已經沒了,就連匣子也被砸的稀巴碎,可……半個人影也沒瞧見。”
夜裡侯府巡邏的奴才瑟瑟發抖的表示:“今日未察覺異常,我等更沒瞧見有人夜闖侯府。”
“小的是看守侯府大門的,沒聽到半點動靜。”
淮南侯陰沉著臉,難看到了極致。就連手裡的扳指都被他折斷了。
他重重一拍桌子。
“怎麼!難不成玄冰花長了翅膀自個兒跑了!”
所有人嚇得伏地,不敢再言。
淮南侯看向聞聲趕過來的世子淮褚,目光凜冽。
“此事,你怎麼看?”
淮褚深吸一口氣,讓這些下人去外面跪著,回頭想法子堵了他們的嘴。
關了門,確保說話聲不傳出去。
“玄冰花是先皇所賜,先皇曾當著諸多老臣的面,言明褚家子嗣可拿著此物去皇宮要一個恩典,說是一塊免死金牌也不為過。”
“兒子覺得,咱們侯府是被盯上了。”
侯夫人一聽這話,急的不行:“那還等什麼,速速去報官!先皇御賜之物也敢盜,真是沒長眼了?咱們定要將那畜生千刀萬剮!”
“母親,不可。”
淮褚叫住她。
“若是尋到了,咱們侯府也抵多落個失察的罪名,被皇上訓斥罰上一罰,此事估摸著也就過去了,可若是沒尋到呢?”
“先皇賜的,淮家也敢弄丟了,這是不敬先皇,不敬皇家!更沒把皇上放在眼裡。”
被她這麼一說,淮夫人嚇得雙腿無力。
“聽到了嗎,蠢婦!”
淮南侯冷冷道:“咱們非但不能鬧,還能將此事瞞嚴實了!”
淮南侯氣的呼吸不暢。
“自從適兒入獄,我的官途便不順暢,以楚王為首,顧太傅為輔,都在給我使絆子!偏偏皇上睜隻眼閉隻眼!”
他焦頭爛額的很。
四處走關係,甚至多次意圖拜訪周璟,可周璟不見他。以至於,現在淮適還在牢里關著。
可即便如此,他都沒想過動用玄冰花去換人。
他疼愛淮適,可卻沒想過,用家族興衰去換。
“如今又碰上這種事,定然是小人使壞!”
淮褚的眉頭緊鎖。
“父親覺得,是誰下的手?”
“平時咱們淮南侯府得罪的人還少麼!”
說到這裡,淮南侯就心亂如麻。
知道是誰還好,至少心裡有底,可不知道,才最讓他恐懼,今日沒了玄冰花,焉知明日可會沒了命?
淮南侯這些年身居高位,做的孽可不少。
侯夫人因為有個太后姑母,總是拿著鼻子看人,京城裡的朝廷命婦,她也大差不差得罪了個乾淨。
還有淮萱。
她嬌弱扶柳,名揚京城,可是不少宗婦眼裡的兒媳人選。又是公子哥愛慕的心上尖尖。
淮萱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少沒出嫁的姑娘對她心存嫉妒。
也只有淮褚,待人和煦,甚少得罪人。
淮褚將京城敢在淮南侯爵府盜竊的人全都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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