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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七:“嗯!”
喜公公不高興的看過去。
你是死人啊!
就會嗯是吧!
他很嫌棄,他甚至覺得寂七這種人,是娶不到媳婦的!
早些年,他問寂七想要什麼樣的媳婦。
寂七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告訴他,他想要一個能打得過他的。
你是娶媳婦還是結拜兄弟啊!
太子妃身邊伺候的暗香和琥珀生的水靈靈,都沒許人呢。
喜公公就沒看寂七多看她們一眼。
他特地問過:“暗香和琥珀,你覺得誰更合你的眼緣?”
得到了什麼。
寂七這個混帳玩意愣了一下,竟然說。他到現在都分不清誰是暗香誰是琥珀。
合著,她們伺候太子妃,你伺候殿下,日日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還不認識!
喜公公簡直操碎了心!
任承志看向緊閉的房門。
“今日之事,讓太子妃受了委屈,是小女罪孽深重,我做父親的責無旁貸,願能在太子妃面前親自磕頭謝罪!”
任知府說的情真意切。
其實他心裡真的不慌。
他想,一定是這對夫妻,故意為之,不就是打他的臉,想要更多的銀票嗎!
實在小家子氣。
等他把銀票扔過去,殿下還能說什麼?
可憐他的女兒,要受這種罪。
沒有等到裡面的回應。
任承志抬高語調。不等別人說話,撩起衣擺跪了下去。
“殿下,下官教女無方特來請罪!”
他動作太快了,任夫人壓根來不及阻攔。
“老爺,殿下……殿下他出門了。”
任承志:……
所以他情緒白費了是吧。
他有過片刻的錯愕。
周璟讓他滾過來,他來了,周璟怎麼就走了?
這是故意晾他?
喜公公喜滋滋道:“我們殿下忙得很,不慎將太子妃的編織品弄壞了,這不,可得陪著太子妃重新去買。”
一個是任承志,一個是太子妃。
孰輕孰重還用說嗎。
喜公公欣慰。
果然,殿下是知道心疼媳婦的。
任夫人:……
她就知道慕梓寒段位很高,是個狐狸精。
任承志心裡鄙夷,正要站起來。
喜公公:“怎麼大人就要起了,請罪是你說的,既然你有罪,殿下在,你跪得,殿下不在怎麼就跪不得了?原來只是做做樣子。”
“權當我們殿下好糊弄不是?”
“真是好的很啊!”
任承志剛站起來,又軟軟跪了下去。
喜公公看向神色不太好的任夫人。
“都說夫婦一體……”
任夫人再不甘願,也在任承志邊上跪下。
喜公公小人得志插腰:“哼!”
————
京城時常會開早市,但遠不如晉州熱鬧。
周璟第一次嘗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他竟然要為了一隻狗,特地出來買物件!
往昔寬敞的大道,左右兩側都擺著大大小小的攤位,吃的喝的穿的玩的,賣什麼的都有。
時不時還能聽到幾句吆喝。
“糖葫蘆,又甜又大的糖葫蘆。”
“老太太,您可真是好眼光,我們的手藝可是祖傳下來的,您要的鐵鍋能打。”
人群擁擠。
“欸,誰踩著我的腳了。”
“都說了,別擠了,快把我擠扁了!”
嗯,相當熱鬧。
可慕梓寒這邊卻很空曠。
因為周璟帶她過來時,身邊又有兵士開路,大張旗鼓的,本就引來很多人駐足。
趁著機會,周璟咳了一口血,文質彬彬又虛弱的表示。
“我同娘子是特地為了集市來的,想體驗晉州的風土人情,只是我身子不行,還望諸位離我遠些,染了病氣是小事,把我撞死了,就麻煩了。我初來乍到,還望諸位海涵。”
“相逢便是有緣,作為補償,今日這一條街的消費,都由我包了。”
周璟慷他人之慨,微笑:“錢財是身外之物,諸位不必同我客氣。”
反正,有人付帳。
人群覺得他在胡扯。正逢首飾鋪的掌柜經過這裡,他看見慕梓寒眼前一亮。
“錢掌柜,他們你認識?”
掌柜忙道:“認識,這位夫人可是知府府上的貴客!”
好了,人群信了。
於是只要周璟經過之處,都有人畢恭畢敬的讓出一條道來。
慕梓寒重新買了編織犬,正興致勃勃的挑著另外攤位的花燈,她聽說晚上不少人去河裡放花燈許願。
她手裡提著兩盞,去問身後人的意見。
“夫君覺得哪個好?”
可周璟卻在留意另一處,慕梓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隔壁攤主拍拍胸脯,對著邊上幾個梳著婦人髮髻的女子,吹的天花亂墜。
“夫人們快瞧瞧,我這裡同心鎖的款式最全了,相愛的男女只要被同心鎖鎖住就會永不分離。恩愛長久!”
“咱們的同心鎖是要刻上兩人的名字,這是要被月老庇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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