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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教你,可是偷偷趁我不在的時候,也……”
後面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偏偏周璟是個沒臉沒皮的,生的芝蘭玉樹,謙謙公子,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一身墨色長袍,襯的他矜貴出塵。
只聽‘咔’的一聲,案桌邊緣被他掰斷一塊。
周璟朝她溫柔的笑:“繼續說啊。”
周璟:“我聽著呢。”
慕梓寒:……
她低低道。
“我突然想到手頭上還有些事,就先出去了。”
剛走幾步,就聽到周璟的克制不住悶笑。
男人笑話她。
“我都沒溜,你落荒而逃做甚?”
是啊,她跑什麼!
周璟:“臉都是紅的。”
慕梓寒死死攥著月事帶。
她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將月事帶懟到周璟眼皮子底下。指尖用力戳了戳,再好脾氣的人也急了。
“這霜花我繡的!要我將屋裡的都拿出來對比嗎?我不提無非是顧及夫君臉面,夫君倒好,扒著這件事就不放了!”
“你這般若是讓那些追隨恭敬你的大儒知曉,定會言儲君有辱斯文!”
說到這裡,她又怕傷了周璟的心:“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下回可不要有了。”
話音剛落,手下一空。
周璟捏著系帶。在慕梓寒面前晃了晃。
“人既然要走了,東西也得留下。你我雖是夫妻,可到底私人用的,總要有些邊界感。”
慕梓寒一滯。見他不像說笑,眼裡划過茫然。
她支支吾吾。
最後,很古怪的問了一句。
“原……原來,男子……也來月事嗎?”
剛說完這句話。
男人鉗住纖細的腰肢將人擱在高几上,膝蓋被抵住,他的右腿明晃晃的擠了進來。
四目相對,周璟眼裡情緒翻滾。桎梏在腰間的大手像是烙鐵一般,燙的卻是大腿。
他張嘴卻道。
“解毒過程繁瑣,前期準備也不能出錯,就在明日,你應當知曉的。”
這樣的姿勢慕梓寒不自在的扭了扭,覺得兩人靠的太近了不說,也是青天白日。
但說到正事,她也嚴肅的點頭。
“我問過蒙時了,解毒會極疼,身子方能好,夫君明兒定要撐住。”
“飲食也得吃藥膳,廚房那邊都準備妥善。”
“我會在邊上守著夫君。”
說到這裡,她問:“至今不曾道明解毒的事,皇宮那邊也未透露分毫,可是打算繼續瞞著?”
周璟低頭,貼著女子嬌嫩的唇瓣:“嗯。”
“解了毒,不出半月,就能給慕衍解了。”
慕梓寒被他廝磨的身子骨都軟了,眼角濕漉漉的。
周璟:“慕衍與我不同,纏綿病榻多年,身子骨虧空厲害。”
“錦園到底不比澄園,沒有專門的藥房,先前我也和他商量好,來這裡住下,毒解了後,再回去慢慢調理。”
這是其一。
還有一個原因,周璟沒和慕梓寒說。
上回阿黃咬了人,錦園又沒辦喪,慕衍至今未死,下毒之人察覺反常。盯著錦園更緊了。
而澄園。
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盯梢。
“夫君有心了。”
慕梓寒吸了吸鼻子,雖說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著,也只有真正解毒時,她才有了沉甸甸的踏實感。
撥開雲霧見月明。
周璟這麼周到。
為此,慕梓寒很慚愧。
慚愧道她覺得,不應該和周璟計較月事帶的事。
她瓮里瓮氣,格外真誠:“月事帶的事,我定會守口如瓶,爛死在肚子裡,也不會對外說一個字。”
“你風光無限卻也處在風口浪尖,壓力大,有些癖好也是正常的。”
第262章 三日後,夫妻敦倫
周璟的眼皮跳了跳,都要被她的反應氣笑了。
“你去錦園時,我特地尋了蒙時。”
慕梓寒以為,他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端正姿態,做傾聽狀。
“解毒後三日,我的身體應當沒那麼快恢復如初,但夫妻敦倫是不成問題的。”
慕梓寒倏然瞪大眼。
“你為了這種事,竟然特地去問蒙時?”
周璟:“自然是要問清楚,若不是有毒壓著,會傷你身子,我是一日都不想等了。”
“殿下就這麼急嗎?”
周璟貼近她:“還不夠明顯嗎?”
明顯,明顯。
他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慕梓寒想斥責他不害臊。
可……可孩子又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她也不能太矯情了。
慕梓寒故作鎮定:“你……你既然問了,也無需特地同我說。”
慕梓寒還要說什麼,視線一暗,眼睛被什麼罩住。她伸手去扯,又是陰魂不散的月事帶。
“你有完沒……”
“好用嗎?”
周璟:“布料柔軟,不傷眼,戴著也不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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