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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陽其實很黏人。
不過,她也清楚邵陽不愛聽這些,也就沒說了。
胸口漲得難受,奶水直接流了出來,胸前都濕了。
她正要心煩的找帕子去擦。
邵陽冷不丁道:“照著你和顧允之的恩愛程度,只怕過不了多久,又得再懷了。”
許靖得多難受啊。
她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可姜蕎當真了。
“他說再過幾年再要,不然對我身子不好。”
姜蕎:“不過我覺得他憋不住,別說他了,他日日躺在我面前,能看又不能吃,我都難受。讓他去別的地兒睡還不肯。算了,你們沒經歷過不懂。”
邵陽沒什麼表情。
她在想過些時日去妙隱寺的事。
近些時日,她心浮氣躁,想去寺中靜靜心。
慕梓寒低頭。
當做聽不懂。
但她的思緒就有點髒。
之前在鄔縣街上,曾聽幾個婆子說閒話,她們說女子生了孩子後,胸脯都得大不少。
慕梓寒從沒在意這些,可今兒瞧見姜蕎,她知道此話不假。
慕梓寒就有些惆悵。
姜蕎是生了孩子煩,她好像沒生養就覺著煩了。
若是用紗布纏著倒能平些,可實在不舒服,不纏著又覺得不夠端正。
好在她模樣清麗嬌美,算不得太艷。
————
這邊,許家父子的確在回京城的路上。
許閣老身子健朗,騎的是馬,許靖在邊上跟隨。
停下稍作休息,讓馬兒吃草,父子兩人也分著乾糧吃。
許閣老憂思沉沉:“不知為何,眼皮子總是在跳。”
許靖笑:“爹可不是迷信的人。”
許閣老卻是搖搖頭:“你不懂。”
他抬頭看了眼艷陽天,意味深長道:“說句不敬的,殿下病逝是遲早的事,這京城的天如何不變?”
“皇上看重二皇子,三皇子也掀不起風浪,能出什麼事?”
“那誰知道呢?沒徹底坐上那個位置,一切都是變數。”
許閣老忽然坐直身子:“我那副白玉棋盤呢?”
“在母親的馬車上。”
“誒!”
許閣老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我還想著找殿下下棋!怎麼棋盤忘帶了!你怎麼不提醒我呢!”
他得趁著周璟閉眼前,贏他啊!
他不想年邁龍鍾後死不瞑目。
“殿下要養病,爹莫去打擾他。”
許靖:“再說了,您尋殿下下棋,難不成非要用白玉棋盤嗎?”
“你懂什麼!”
平時一個眼神就能讓文武百官戰戰兢兢的許閣老就差跳起來:“那白玉棋盤不可多得,殿下還配不起嗎?”
他哪裡知道,該配最好棋盤和棋子的殿下在算計他的寶貝女兒。
周璟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要擾亂周承的計劃了。同時,他得讓局面不可控制,讓周承徹底慌張。
可他不方便離京。
這件事也就落到了慕衍手裡。
慕衍去了龍嘯山,在那住了兩日後。
“慕將軍,許家女眷的馬車已出現,可要行動?”
許家女眷走的是官道,可不是龍嘯山的這條路。可龍嘯山是土匪窩啊,土匪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狗東西,還兇悍不講道理。不往他們山腳下過,照樣能劫人。
試想,周煜已知周承和龍嘯山勾結,龍嘯山若是劫走許家小姐,周煜會下意識認為那是周承的主意!
他甚至會鬧起來給周承下絆子。
慕衍頷首:“讓下面的人注意些,許家小姐自幼身子不好。”
他並不擔心對女子名節有損,因為只關幾天,許閣老那樣精明的人,不至於昏了頭腦將此事大肆宣揚,只會暗找的同時封口。
他們也不打算把人關太久。
也許許閣老還沒收到女兒被擄的消息,許小姐就被顧二英雄救美救走了。
至於能不能生出感情……
慕衍無所謂了。
因為,他不爽的人成了許靖。
而許小姐將此事告知許閣老,許閣老定然恨不得將龍嘯山給剿了。
周煜不算特別蠢,只需登門告知,周承和龍嘯山有瓜葛。
這樣,周承強大的後盾沒找到反倒多了一個仇人。
“是,屬下知道。關她的屋子還特地讓人打掃過了,被子都是剛曬的。”
慕衍:“讓手下的人辦,我還有別的事吩咐你。”
於是,假山賊出動了。
沒過多久,人就擄來了。
慕衍處理手頭上的事,讓譚洲出去安排。畢竟譚洲是二當家的得力幹將。
譚洲一出去,就夸影衛:“你們動作夠快啊!女兒被擄走,許夫人應該快馬加鞭回京報信了。”
只會打打殺殺,腦子不太靈光的影衛笑眯眯,下一秒愣了:“許夫人?沒瞧見還有別的婦人。”
譚洲莫名不安。
影衛:“大人你不知道!那許小姐生得美極了!我們出現時,她非但不慌還異常輕蔑,說她要是有半個好歹,我們就玩了。”
“對了,她身邊的人功夫很不錯!打鬥的套路竟然和我們很像,好在咱們的人多,很快就把人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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