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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生活節奏是真的慢, 他是個急性子, 晃晃悠悠依舊一直適應不了。
等回來才知道章辛差點就沒了。
他嚇了一跳, 直奔隨園。
進門就看到李珩抱著胖閨女在房間裡拍奶嗝兒, 家裡都是人,進進出出的。
徐斯年看到他的樣子,真的有點愣神, 又覺得刺眼, 也不知道他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眼窩都深了, 後腦星星點點的白頭髮,雖然說這些年操勞,這個年紀有白頭髮也正常,但是他這個明顯是熬出來的。
章辛站在旁邊看著父女倆個,小孩差不多開始認人了, 也會對著人笑了。
徐斯年就倚在門框上, 問:「怎麼樣?好點了嗎?」
章辛見他回來,驚訝笑起來問;「你終於回來了!你的農場怎麼樣了?」
她生了個孩子, 居然比之前都要瘦, 怪不得李珩說她白的不健康, 人太白太瘦真的看著就不健康,真不如白白胖胖喜慶。
他心裡發酸, 嘴裡卻說;「沒問題,都妥了,那叫一個大豐收,到時候帶你們去我的農場度假。」
章辛看了眼李珩,小傢伙兒已經睡著了,李珩回頭看了眼,李珩的媽媽上樓來,見孩子快睡了,就接過孩子說:「我帶她去睡覺。你們聊。」
李珩的爸爸已經回到工作崗位去了,她不放心孩子,留下來看孩子了。
章辛也鬆了口氣,這樣她和李珩越不用手忙腳亂了。老太太和老爺子每天早上過來,晚上回去。
因為這個小傢伙,一家人都忙的團團轉。
徐斯年問:「怎麼樣?我看章恪樓下也吊著腿,怎麼鬧的?我走的時候都好好的。」
章辛苦笑;「誰知道呢,反正就是糊裡糊塗的就出事了。」
她對自己出事,一直守口如瓶。
徐斯年:「那不行,怎麼能稀里糊塗的呢?哪個孫子乾的?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人。」
徐斯年心裡全是陰謀論。他是不相信,好好的,姐弟兩就同時出事了,他現在對李珩家裡的阿姨都產生不信任了。
李珩:「對方酒駕,人還在醫院裡,章恪確實是無妄之災。」
徐斯年問章辛:「那你呢?我剛開始以為你在車上。」
章辛見他態度認真,笑著說:「你想我點好的吧!」
徐斯年見她笑了才跟著笑說:「還行,還能和我吵起來。就說明心情不錯。」
章辛:「我是出意外了,又不是被人尋仇或者蓄意報復了。我有什麼看不開的?」
她對自己的境遇,沒有怨恨,只有對命運的敬畏。
三個人就在樓上的休息室里閒聊,徐斯年感慨:「我就走了一個多月,你說你,捅多大簍子。」
章辛笑著接話;「就是,就一個月,把你五哥差點嚇死。半個月都不睡覺,前半夜盯著大的,後半夜盯著小的。一個月老了十歲。」
李珩接過阿姨端上來的湯,遞給她說:「趁熱喝吧。」
她因為要照看孩子,幾乎沒有坐月子。開始變得很怕冷,至今八月暑熱的時候,她依舊穿著長袖長褲,吹了風見了太陽,就會頭疼的厲害。
即便這樣她也是一聲不吭。
都快成李珩的心病了。
章辛自己倒是挺樂觀的,知道章恪沒事了,孩子也安全了,她哭了一夜,但是後來就好了,對那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李珩也默契的不問。
徐斯年順帶給她報信:「你小叔被帶走調查了,你知道嗎?」
章辛搖頭:「不知道,我這兩個多月除了孩子就是章恪,連公司的事情我都不過問,什麼都沒管過。」
徐斯年:「國外的搞定了,我這不是回來給你復命來了。」
章辛知道他吃下海外資產,她聽得怔怔,最後只說:「行吧,辦好了就好。其他的一句都不要問了。」
她現在也沒心思了,鬥志暫且都喪失了,她現在一心都在孩子和李珩身上。李珩的精神始終緊繃著,也是她的心病了。
徐斯年看了眼李珩,還是給她說:「是這麼回事,走的是黑吃黑的路子,將來和咱們也沒關係。老小子攢了不少家底。聽說把親家坑慘了。」
章辛想起之前章恪提的那一嘴,小嬸和章楠鬧自殺……
她突然說:「你把章恪給我叫上來。」
章恪的腿傷好一點了,被家裡人押著在家養傷,哪裡都不准去。原本章恪是想回家自己養的。
李珩:「別折騰他,他上樓困難,他這會兒估計還在上課。」
章辛想想也是,點頭說:「他沒出事前,就說小叔家裡亂套了。」
李珩不想她聊起這些:「好了,不說這些了。」
章辛其實真的不在意這些了,一點想法都沒有了。不過是和徐斯年聊起閒問罷了。
孩子也不過睡了一小會兒又醒來了,等他們下樓,章恪正抱著哄她,徐斯年問;「她叫舅舅了,你給她什麼禮物?」
章恪仰頭見他站在樓梯上,驚訝:「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徐斯年故意問:「剛來。章導,咱這是怎麼回事?哥才走幾天?就成這樣了?」
章恪被他逗得嘿嘿笑:「我姐說你去國外買農場去了,你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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