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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好笑問:「我支不支持有什麼關係?他戀愛結婚,是看他自己的想法。」
章辛:「我是問,你覺得夏藝和他怎麼樣?」
李珩:「不知道。」
章辛心裡吐槽,嘴巴上鎖一樣。一句話問不出來。
就氣死了。
她有一個不會講人壞話的伴侶。
這種痛苦誰懂啊?
所以等兩人領證了,章辛都不知道。
徐斯年不知道這次是秉承著事以密成的原則,反正偷偷就結婚了。
按照夏藝說的,他們兩個很認真的聊過關於婚姻,關於結婚這個話題。
徐斯年看起來是很茫然的,他對這些居然沒有很深的概念。
夏藝非常老道,且擲地有聲說:「那就說明,他沒接受過別的女人的改造和規訓。這樣純原始的狀態就比較好辦,我的改造和馴化就比較順利。如果他和別的女人過了幾年,那就不好辦了。比如按照我的意願,我只要說我的要求,他能做到或者做不到,都可以痛快給我回話。但是不能形成條件反射。」
章辛詫異:「你們的生活過的這麼程序化的嗎?」
夏藝:「你不覺得這樣很簡單嗎?剩下的時間都可以愉快相處了呀。」
章辛搖頭,不覺得。
夏藝還在給她洗腦:「你不覺得整天要問老公,你愛不愛我,什麼副駕駛坐個女人就是不愛我了,什麼你是不是外面單獨請別的女人吃飯了,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很煩,他愛不愛我,和他會不會出軌,是兩碼事。有的男人就是可以愛很多人啊。所以忠誠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想到自己要忠誠,多看兩眼美女,又不是什麼大事。」
章辛聽著她發達的理論,人都凌亂了,她確實沒考慮到這種複雜的情況。
回去後和李珩說;「我覺得,徐斯年和夏藝是絕配。」
李珩:「為什麼?」
章辛用略微惆悵的語氣說:「他們兩個都不怎么正常。」
但是不可否認,兩個人相處的極好。
夏藝就是徐斯年想要的那種不拘小節的豪爽大女人,除了有時候豪爽的有點過了。其他時候簡直完美。
就比如夏藝和他可以半夜三點出門遛狗,兩個人開車凌晨四點鐘,在街上找燒烤店,一起喝一點酒,然後散步回來。
白天一整天睡的昏天暗地,夏藝工作的時候,徐斯年就忙自己工作,兩個人有時間了,就一起去旅行,去西疆馬場騎馬,夏藝最喜歡西疆的夏天……
徐斯年終於體會到李珩的快樂了。
也終於相信,婚姻好的時候,確實是很好的。
夏藝這種女人,有時候神經很粗,從來不為難他,生氣了會暴跳如雷,一邊喊叫還一邊講道理呢。就給他一種,她又講道理,又不講道理的感覺……
蠻神奇的。
過節了,就給他發個連結,給他再三囑咐,具體到產品型號顏色,指定要那一款。然後收到禮物後喜滋滋發朋友圈感謝老公給的驚喜。
就很刻意,按照她自己說的,她的生活需要一些表現形式。至於過程不重要,讓別人知道老公很愛她就行了,至於具體怎麼愛的,那不能細說。
讓他有種虛假的爽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和李珩請教的時候,李珩也懂。
畢竟男人,是很自信的,對自己的審美,尤其是對自己挑選的禮物。
督督出生的第二年,夏藝的女兒出生。
徐斯年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女兒出生了。
老來得女的心情,無人能體會。
以至於身邊人都要屏蔽掉他的朋友圈。他才不管,一天一個九圖朋友圈,楊元松受不了說,他比那些廣告的毒害都大。
李珩就是從來不看朋友圈的人,根本對他沒影響。
倒是章辛看著挺開心,徐斯年比夏藝積極多了,整天和周邊的人交流育兒經驗。
看得出來他是個正經人,但是正經人也煩人啊。
86 ☪ 章楠
◎我命不好只能求助好命的章辛◎
翻越一山又一山
章楠:
她再見章辛, 是在爺爺的葬禮前幾天。
因為爸爸去世後,爺爺的身體每況愈下,章一帆甩掉了身上的債務, 在嫂子家裡那邊的幫助下, 最後夫妻出國,國內的一切,都不再理會,包括監獄裡的母親。
她沒辦法評價他對不對, 他是家裡的長孫, 從小到大,章家的每一個人對他都很偏愛,但是他捨棄的時候,毫不留情。
章楠料到他會走, 但是沒想到他賣掉所有的東西,和誰都沒打招呼,就走了。
對家裡的人, 居然都不曾留戀一眼。
爺爺在最後彌留的時候一直想見章恪和章一帆。
章恪對章家人沒有感情, 但是老爺子最後的時刻, 他一直守在身邊。
越發顯得章一帆的無情無義。雖然沒有一個人譴責他,章恪甚至都沒有問起他去哪裡了。
說實話,最後擔當的男人,居然是章恪。
章恪長大了很多, 在國際影展拿到了最佳短片的獎,他在章辛的培養下,有了很不錯的前程, 見了她甚至叫了聲, 姐。
她看著章恪, 說話樸實和氣,毫無傲氣,突然很羨慕章辛。
章辛身邊還有深愛她的親人。有事了兩個人還能商量。
老爺子最後見到兒孫,想見章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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