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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辛搖頭:「我都沒騎過馬,更談不上喜不喜歡。」
「那你可坐在金山,四顧茫然呢。他有個馬場,裡面養的可都是汗血馬。」
章辛納悶:「那不是西疆的品種嗎?這邊養不好吧?」
李珩見她好奇,才解釋:「馬場就在西疆,離哈薩克斯坦不遠。」
章辛心裡想的不是厲害,而是,那都是吃錢的……
四維科技雖然是個新撞進來的公司,,但是宣傳和配套的人員完善,幾場直播之後,就已經將聲勢造起來了,在業內成了獨樹一幟的標杆。
這和傳統行業不一樣,現金流確實很高,章辛也察覺自己和從前消費觀都不一樣了,以前是有多少花多少,絲毫不心疼。
現在賺錢了,反而摳門了。
「那有時間再去。養馬的人是本地人嗎?」
李珩:「是當地牧民。」
章辛好奇問:「你怎麼想起在西疆養馬?」
她只是單純好奇,單純覺得他一整年都不怎麼有時間,哪有時間去西疆騎馬。
徐斯年卻說:「他的愛好多著呢。」
章辛覺得更奇怪,看了眼李珩,見他閉口不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見他不說,她也不好奇,笑笑說:「也是,你有錢,你有理。」
李珩多深沉一個人,從來都是和叔輩們打交道,說話辦事都沉穩,身邊就她一個孩子氣的人。
「馬場不是我建的,我也是繼承來的。」
他不說繼承誰的,但也夠徐斯年驚訝了,關於他哥哥的去世,是李珩的痛,這麼些年他隻字不提。身邊人也知道所以都諱莫如深,避免提起李盛。
他很辛苦
章辛不知道這些, 只是單純說:「真好,什麼時候我能繼承一筆巨款就好了。」
她說完又覺得這話有歧義,趕緊解釋:「也不一定非要繼承, 直接給我,我也會很高興的。」
徐斯年大笑;「你們一場直播交易額就將近兩億,這是什麼概念?你對錢失去理智了?」
章辛年後就要出差了, 在南方建倉儲, 後期的事情需要她自己敲定, 到時候她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去統籌管理夏藝的直播間, 或者說,夏藝將來如果有獨立的想法,她需要迅速將第二梯隊的人頂上。
所有的合作商, 一些公益性的活動, 繁瑣又忙碌的工作,之前的準備工作全憑一個先機, 和她的經驗,但接下來是市場選擇的過程,網際網路的風口,有時候順風怎麼都好說,但一旦逆風, 很難翻身。
所以在夏藝他們眼裡, 她做事情總有種本末倒置的感覺,對多到應接不暇的商家對接, 她反而不那麼緊張, 對利潤的把控也沒那麼計較。
但對員工的審核反而一再要求。
章辛搖頭:「那是商家的交易額, 又不是全是我的。」
李珩問:「你家裡也在做這個?」
「不知道。」,對於章家她只字不提。
李珩也不多問, 轉頭和徐斯年說起承建商的問題,關於遠洋業務,他不怎麼過問,那是其他經理的業務,但聽說在南非出了亂子,有承建商的經理遭遇恐怖襲擊,最近國內爭議很大,上面頂著輿論壓力,鼓勵承建商承包業務。
徐斯年說:「元松說陳家已經拿到東港口附近的地皮了,填海的項目批文正在走,看來是跟定你了。」
李珩:「他們可不是沖我來的,再說了,如果後期順利,我很可能會被點名去救場。我一走,他們不就更順利了。」
徐斯年:「那說不準人家都等著送你去救火,畢竟你去名正言順。」
李珩大約是累了,「痴心妄想。有沒有利潤我都不敢保證,他們倒是殷勤。」
章辛靜靜聽著他講話,從前她是聽不懂的,但是現在能聽懂了。
只不過她印象里,李珩好像是沒遇上什麼難關,一直都順風順水,不過很可能也是她不知道。
顧岩還在說,章楠一直在打聽她究竟在幹什麼。
章辛只說,別理她,家裡這段時間不太平。
顧岩又問,你人在哪呢?都說你搬家了,還沒有給你賀新居呢。
章辛看著消息,面無表情答,住在工作室附近。
章恪的電話來的很突兀,她站起來接了電話,章恪就問:「姐你在哪呢?」
「出什麼事了?」
「爺爺來了,爸讓你過來。」
他說完又加了句:「估計是批判你。」
章辛回頭看了眼兩人,才說:「你來接我吧。」
徐斯年站起身說:「得了,我正好要回去,你上哪去了?順路送你。」
章辛遲疑一下才和章恪說算了。回頭說:「那你等等。」
她上樓穿了件外套,什麼都沒帶,和李珩說:「我晚上不回來。」
等上車後徐斯年才問:「去哪?」
「醫院。」
徐斯年:「年紀輕輕的,怎麼都不愛說話?」
她:「我去醫院,總不能高高興興的吧?」
「那倒不至於,去醫院還是沉痛一點。但是你現在這樣肯定是不行的,你們公司現在太突出了,你和你的助理們,你們的市場經理或者羅維,你們要走出去,這個行業還是有自己的規則的,生意場就是這樣,你看五哥這個人不愛說話,但是一些活動和飯局他一直都會點卯,從來不缺席,讓他多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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