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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兒秦麗帶她來滿都參加的這個「同學聚會」簡直不要太「精彩」,裝精各異!女人的戰場說來就那幾樣:比美,比男友,比老公。相較起來,立橫更喜歡看男人們聚一塊「裝逼」,吹牛的「得意志滿」,聆聽的「隱隱不屑」,或假意附和吹捧,或直截了當「抬槓戳心」……總之,男人的戰場總歸還是來的「直白痛快」些。
「唐靜怎麼還沒來,」
「是呀,許少今年同學聚會搞這麼豪華的陣仗,就為了想見唐校花,聽說她上月回來了……」
是呀,雖說秦麗的大學屬於全境前五的頂級大學,同學各個優秀,可一個「同學聚會」組織舉辦到這樣的「頂奢俱樂部」還真不易——聽秦麗說,召集人許營本來就是滿都的個「小王爺」,今年搞這一出,完全就為「見一面唐靜」!
唐靜,著實是當年他們學校當之無愧的校花,多少人前赴後繼地追,其中就包括許營。結果人唐靜「學業為重」,大學還未畢業就被國外名校優錄「碩博連讀」去了。幾年都沒回國了,這不,一聽說「上月回來了」,許少立即就組織了這次「同學聚會」。所以呀,他們這些同學,裝個啥比呢,比試個啥,都是來當綠葉的,工具人。
滿都屬於強大的東部四州的首府,是僅次於大都的所在。立橫這次跟著秦麗可說又「躍上了一個層次」——看看這一路,秦麗帶她「到中都培訓」,又帶她來滿都參加如此「豪貴」的「同學聚會」,「見大世面了」!
秦麗是個淡定的人,這裡頭她也確實屬於「泛泛之輩」,家世不是最優的,如今混得也不是最好的,但貴在「知足」。她來,沒負擔,純粹藉此放鬆一下,也圖一樂,你說看著這些個「裝逼比試」是不是一樂!
加上立橫腿也好全了,兩人本來就說出來玩玩的,遇見這樣「不要錢的好事」,怎麼不來!
兩人肯定一直待一塊的,秦麗去上洗手間了,立橫遇上這群吹牛逼的男人就站一旁聽了。秦麗回來,眉頭蹙著告訴她,「你猜我剛才在外頭看見誰了,」
立橫憨望著她,一手端著那種最大號的酒杯,滿滿的甜酒。這是她酒量好,要一般人喝多了也會醉的!她不,就喜歡喝這個甜蜜味兒!秦麗限制她了的,只能喝一杯。好,她就拿最大的杯子裝。秦麗對她完全無語。
她和秦麗來穿的都普通,沒有不禮貌就行。她的及肩發披著,臉遮一大半;秦麗也是簡單的低馬尾,看著都不「出眾」。秦麗交際也不多,正好帶著她亂晃,哪哪兒的八卦都聽到了。
見她個憨頭樣兒,秦麗橫她一眼,「你二號仇人。」
嗯,就秦麗所知,她「一號仇人」當然是她那個「混帳老公」隱神秀。
這二號嘛——自是最近「一槍打折她腿」的逢緣!
秦麗對她就是「恨鐵不成鋼」,她老公「欺負」她,她「忍」;誒,這人「槍走火」傷了她——嗯,細節秦麗肯定不清楚,立橫是這麼告訴她的,逢緣是槍走火「誤傷」了她——是不是他的錯兒!而且這人傷了人從沒見來給她道個歉,更莫說「正兒八經探望關心」。好,你「大人大量」原諒他,可,你有啥好怕他的?是了,秦麗就是感覺立橫特別怕這個逢緣,這就特別「叫人不能理解」了,他「打折了你的腿」,咬一口你你就怕了?見面就躲!孬死!
果然,立橫一聽「逢緣」兩個字,立即就拉上她胳膊,且「下意識地害怕」,「啊?他怎麼也在這兒,」呆了會兒,「要不,我們走吧……」
越看秦麗越氣,你就活該挨了他這一槍?
正想吼她幾句,聽見「處處驚喜」,「啊,唐靜!」
第44章
美女就是「人心之所往」啊,註定聚集人目光,首先她站那兒就賞心悅目呀!
只不過,叫女人嫉妒叫男人喊操的是,校花是攜男友而來,男友自也是「一眼出色」那種——由此,估摸更叫此次聚會的舉辦者許營更「失望」吧。
立橫和秦麗當場也聽了些「小道消息」:這個唐靜還是蠻有「骨氣」的,多少權勢小爺看上她,人愣是沒「屈服」,只找「心之所愛」。她現在這位男友,名金澤,雖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但畢竟來頭平凡。所以,這點上看,校花還是蠻有自己個性的。
立橫想想也是,很多了不起真和錢、權沒關係。
比如從前有個畫家,年輕的時候血戰古人,把所有值得模仿的古代名家都模仿了個遍,自信造出的假畫能騙過五百年內所有行家。後來他到倭國,看到倭國號稱收藏石濤的第一人,指著此人最珍愛的一套石濤山水冊,說是他二十年前的練習。收藏家堅決不信,這個畫家說,你找裝裱師揭開第四頁的右下角,背面有我張某某的私印。這,很了不起,個性!但和錢、權沒有任何關係。
她在發呆,秦麗也沒理她。立橫的呆愣不是「傻子」式,她會眨眼睛,一看就在思考。偏偏她這副思索的樣子,童真得叫人憐惜!不忍打攪!秦麗唯有「懶得理她」最好。
人沒打攪她,手機震動擾了她思索。她蹙眉接起一看,是東晨。
「嗯,在滿都啊,嗯,是這個俱樂部——好。」掛了。
東晨說他一會兒就來,叫她別慌著走,這邊還有好多好玩兒的。立橫剛才聽秦麗說「這裡也遇著逢緣」,東晨說一下到,也就不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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