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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陛下都宿在哪裡?」
蘭妃嬌俏的面容帶著怨色。
自從妍兒罰跪那件事過後,陛下就沒踏足過自己宮裡,除了在皇后娘娘宮裡請安時,見到過陛下幾次。
其餘時間都見不到陛下的面!
「回娘娘,陛下這幾日似乎心情不佳,一直都宿在自己的寢宮中,而且前幾日慧清苑附近發生的那事……」
雀兒說著就忍不住打個寒戰。
她至今還記得,就在慧清苑附近的那條甬道上,陛下下令處死了一名小太監,而且手段極其的殘忍!
竟是被扔到沸鍋中活活煮死的。
「那又如何,那件事與本宮又不相干,本宮關心的是陛下何時才能到蘭汐院中來,本宮的身子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若是陛下常來,肯定能懷上皇子的!」蘭妃將碗重重放下。
一旁的雀兒張了張嘴,有些話她一直都想跟娘娘說,不知如何開口。
「娘娘,恕奴婢多嘴,二公主畢竟是也是您親生的,您為何這些年不主動跟二公主親近親近,修復一下母女感情呢?」雀兒苦口婆心的勸導。
自從二公主罰跪一事後,便遷到了皇后娘娘宮裡居住,而自家娘娘卻整日想著調理身子,四處搜尋有名的坐胎藥方,對二公主的事毫不關心!
第227章 不能去做這些違心的事情
她幾次曾遇見過二公主,能看得出二公主總是朝自己偷望,顯然是對自家娘娘還是留有那麼一絲期盼的!
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
母女連心啊!
「別再說了,就算妍兒現在還在本宮宮裡,也不過是個公主罷了,又能有何用。」蘭妃擺了擺手:「若能像大公主一樣,遠嫁強大的番邦外族倒還有些益處,若只是在京中許個人家,那真的只是聊勝於無。」
別看他們溫家是學士府。
但底蘊並不深。
入京前,她父親溫擎只是個窮酸書生,而入朝為官時,如今的陛下還未登基,雖然說一朝天子一朝臣。
但陛下登基之後,也並未動他們溫家,反而自己入宮為妃居於後宮。
可即使現在日子安穩,也終究要看的長遠,她必須要為家族考慮!
「娘娘,只是二公主很可憐……」
「妍兒哪裡可憐了,本宮難道不比她可憐嗎?」蘭妃駁斥道:「她現在在皇后宮裡,好吃好喝好睡的,本宮如今卻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
說到底,她還是怨這個女兒的。
沒有罰跪那件事。
陛下也不至於對她冷淡至此!
「但是……」
「行了,別再說了!」
蘭妃有些厭煩:「雀兒,你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總是跟本宮唱反調?」
臥在軟榻上的宮婦有些不滿意的望著眼前的侍女,要不是看在雀兒是她的陪嫁侍女,是從自己母家帶進宮來的,她早將其打發出去了。
就知道惹她心煩!
雀兒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
卻不敢再提二公主的事了。
而就在這時。
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名丫鬟。
手裡還拿著一封信。
宮內的主僕二人抬頭,雀兒望著這名走進來的侍女,名喚荷香。
是娘娘入宮以後撥過來的。
只是性情脾性和娘娘很投的來。
這兩年很快也爬到了娘娘身邊。
做了近身侍女!
跟她平起平坐了。
「娘娘,這是浣衣局的孫姑姑剛才交給奴婢的,說是您的母家托她從宮外遞來的信,還請娘娘您過目。」
「哦?」
本來還懶懶的蘭妃聽到是母家的信,立刻從榻上坐起,伸手接過。
迅速打開。
「這是父親的字!」
只是,當她看到信的內容後,臉色變得又羞又憤,簡直氣到不行。
「妍兒,妍兒真是大逆不道!」
蘭妃一邊說著。
將那封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啪——!」
清脆的聲音響徹在宮內。
「哎呀娘娘,仔細手疼。」
荷香望到這一幕,快速的走上前去,在娘娘的掌心中輕輕的揉了揉。
而一旁的雀兒卻晚了一步。
腳步頓在原地,卻並未多想。
近兩年,荷香總是事事都喜歡搶在她前頭,她也不屑與之計較。
「娘娘,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是跟二公主有關係嗎?」雀兒小聲問道。
蘭妃將手抽了回來,然後望著一旁的雀兒,將信扔到她的面前。
「你自己看!」
一旁的荷香聽到娘娘讓雀兒看信時,臉上划過一抹不忿,但卻隱藏的很好,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雀兒才是從溫府出來的,對溫府的事很了解。
雀兒彎下身,將信從地上拾起後略略的看了一眼,只是她看到的重點跟娘娘似乎不一樣,她看到的……
是大夫人的病!
「娘娘,小公主殿下既然能把張院判從太醫院請過去,說明夫人的病一定很嚴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
「你什麼意思,難道這就是妍兒大鬧溫府的理由嗎?!」蘭妃站起身。
走到雀兒身前喝道:「本宮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把她生下來,雖然現在她不在本宮身邊,但也好歹把她養到六歲,還沒指望她給溫家做些什麼,現在倒好了,跑到溫家去鬧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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