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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和鈺鈺是要抄書的,自然走不開,而你又困得這麼厲害……」
「我——」
雲妍聽到有些生氣,用手指著這滿桌的書本課籍喝道:「我困是因為…我一看到這些書我就犯困,你要是陪我出去玩,你看我困不困?」
這句話一出小姑娘忍不住笑了,果然二姐姐的犯困是有選擇性的。
「阿姐,你去睡吧,鈺鈺自己可以的,你已經把我寫了好些了。」
「不行,這麼多,你一個人怎麼抄的完,怕不是要抄到半夜去?」
說著,雲橙蘸了蘸墨,今天的課業她就幫弟弟做了,明天她一定要去問問師傅,再留這麼多就不伺候了!
凡事都要有因,她必須要師傅說出一個讓大家都信服的理由出來。
若是留課業,就大家一起留!
哪能專門折騰弟弟一個人?
聽到姐姐的話,墨鈺握著筆的小手停了一下,柔嫩的臉蛋上笑出了兩個酒窩,阿姐這是在心疼他呢……
就單憑這一點,就算那暴君再想出什麼法子折騰他,他也認了。
安靜的房間中。
隱隱的散著一股墨汁香氣。
三道小身影都在忙碌著,但湊在一處,卻給人一種十分和諧的感覺。
……
夜闌人靜。
……
京城中某處神秘的牢房中。
……
一對被折磨的渾身傷痕累累的中年夫婦,被鐵鏈高高掛在半空中。
尤其那名婦人,臉色發白,怕是已經奄奄一息,在瀕死的狀態了。
中年夫婦的身上都已經沒有了一塊完好的血肉,不停地淌著血水。
甚至婦人那十指上的指甲,都已被人殘忍的拔去,吊在半空的身體軟軟綿綿的,顯然骨頭也被人卸掉了。
「這女人已經快死透了!」
一名獄卒走上前來,伸手探了探婦人的鼻息,果然已經似有似無了。
「旁邊那個估計也快了,之前上頭傳話下來,等這兩個人徹底沒氣了,就直接扔到深山裡去餵野狼!」
旁邊的兩名獄卒還在說著話。
可就在那婦人的身邊,同樣被吊著的中年男子緊閉雙眼,但卻暗中動了動眼皮,因為剛才他在故意斂息。
為的就是不讓獄卒發現他活著!
而兩名獄卒也的確沒有想到。
受了這樣的酷刑。
中年男子居然還能有意識。
「砰!」
可就在這時。
牢房的鐵門卻突然被打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牢獄中沒有任何準備的兩名獄卒全部面色大驚。
「嗖——」
但還未待他們反應過來。
兩道暗器便朝他們打向而來。
瞬間結果了他們的生命!
兩人全部都瞪大雙眸,但到嘴邊的話都沒有喊得出來就直接倒地了。
而此時——
被吊著的中年男子開始慌了!
他原本還想通過裝死逃過一劫,可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變故?
而就在他內心忐忑時,突然有兩道身影快速的朝牢房這邊掠來,緊接著響起一道暗器打向鐵鏈的聲音。
鐵鏈瞬間斷掉!
下一秒,兩道神秘的身影快速地將剛才被吊著的中年男子給劫走,至於那旁邊的婦人,卻是管都沒管。
被劫的中年男子心中害怕極了。
他緊緊的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感覺到耳旁呼嘯的風聲,同時在心中不停猜測:
這些劫獄的是什麼人?
會是救自己的嗎……
可如果是來救他的,為什麼不救自己的妻子,只救自己一個人呢?
被劫走的一路上懷揣著不安,中年男子全程不敢睜眼,但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後,他能感受到了某個地方。
緊接著——
他被人推到冰冷的地磚上!
在外人看來就像只死狗一般。
「葉澤,別裝了。」
在無比寂靜的夜色中,響起一道清冷的女子聲音,使被推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渾身一顫,同時眼皮微抖。
沒錯,癱在地上的人正是葉澤。
就在幾日前的那個夜晚。
他和妻子葉楊氏在府中突然被人劫走,而這幾天簡直就是人間煉獄,他受盡了無比的磋磨,且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而在受折磨的這幾天中。
他能隱隱的猜出:自己的遭遇應該跟那個已經失蹤的女兒有關係。
不過,那些他都不在乎!
就算他的妻女都死了,他也必須要活下去,只要他活著就行!
想到這裡,葉澤陡然睜開雙目!
隨即感激的話脫口而出: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老夫這條命多虧了您,您想要什麼,只要您肯開口,老夫一定竭盡全力……」
不得不說, 葉澤還是很精明的。
因為他能斷定——
眼前說話的女子,肯定不單單只是為了救自己,一定有所目的!
可即使這樣。
葉澤睜眼的下一秒還是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此刻他所處的地方竟然會是葉府,沒錯,就是他的家!
周圍一切一切,皆無比的熟悉。
再看向那不遠處說話的倩影。
只見石桌前,一名身著白綾紗裙的女子月下獨坐,斗笠垂落的輕紗隨柔和的夜風輕輕蕩漾著,白紗後的容顏若隱若現,但就是讓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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