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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聿起身穿過阮霧的腿彎, 默不作聲的抱著人往床上去。
阮霧雙手環住他脖子, 神色羞赧,“醫生說了, 你還沒完全恢復, 不能劇烈運動。”
“我不動, 你動。”秦知聿幾下把兩人身上的衣服褪了個米青///光。
阮霧還是有些不適應肌膚果露在空氣的戰慄感, “洗澡,髒。”
“毛病。”秦知聿又抱著人往浴室里去, 避開傷口隨意清洗了一下身體,重要部位著重清洗一番過後,他靠在洗手盆旁邊懶懶的隔著玻璃門看著花灑下往身上塗著泡泡的人, “還沒洗完?”
“你著什麼急?”
“那我出去等你。”
洗完之後,阮霧本想拿浴袍稍微遮一下,結果打開柜子一看空空蕩蕩, 她又害羞做不到跟他一樣,毫不掩飾自己,大喇喇的出去。
結果只能是,阮霧再一次趴在浴室門口, 這次沒像上次一樣, 伸出一條胳膊, 而是捂著胸口, 露出了我見猶憐的小半張白皙的臉。
“阿聿, 給我拿睡衣。”
躺在床上的秦知聿看見她躲在門後, 欲露不露的樣子感覺小腹微微收緊, 嗓音也低沉喑啞,“還穿--”話講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衣櫃裡的睡衣,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等著,我給你拿。”
他拉開衣櫃門一下就找到被塞在角落裡,被阮霧唾棄的那件布料極少的吊帶睡衣,軟軟的布料被團成一團剛好一手能握住。他喉結不自然的往下一滾,眼底暗色越來越重。
浴室的水已經關了,阮霧靠在門口,冷空氣吹在皮膚上依然輕微打著寒顫,“你好了沒啊,有點冷。”
她低頭看向盛滿水漬的地板之時,手裡多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阮霧回過神來定睛一看,被熱氣氤氳過的白嫩臉頰蹭的一下紅透了,惱羞成怒的開口:“你幹嘛拿這件!!”
兩條細細的帶子勾在她指尖,輕飄飄的一塊布料,該遮的全遮不住,不該遮的也全露著。
“要麼穿,要麼不穿,我都能接受。”
隔著一道門,阮霧聽見他揶揄帶笑的聲音,看著手裡的睡衣,心一橫,認命的往身上套,總比什麼都不穿強吧。
出浴室之後,她光著腳踩在大理石地板上,黑色睡衣掛在白皙嬌嫩的肩頸上,黑與白極強烈的視線衝擊不斷衝擊著秦知聿的眼球。
阮霧小心的捂著胸口拽著裙擺慢吞吞的往床邊走,從浴室到床邊的距離總共不過寥寥幾步,硬生生被她走出了萬里長征的架勢。
臥室房間裡的法國古董鐘錶發出沉悶的嘀嗒聲,大屏幕的電影依然繼續放映著,掩蓋了兩個人的心跳聲。
秦知聿看她慢吞吞的走著,發梢沾染了些許潮濕,水珠順著鎖骨往下流,而後消失不見。
他心臟痒痒的,不自覺舔了舔唇,也不主動下床抱她,就這麼靜靜的看她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過來。”他看著人繞了大圈打算從另一邊上床。
阮霧站在床尾,認命的折回去坐在床沿,占據著一點點的位置,緩慢的往上蹭。
床單依然是和上次一樣的顏色,他看著她的動作,身體往裡挪了一寸,眼神玩味的把玩著套在中指上的鑽戒,左胸上的疤痕依舊醒目,薄薄的腹肌線不受控制的落在阮霧眼裡。
房間內的溫度不斷升高。
布帛撕碎的清冽聲落在靜謐的室內,神智朦朧的前一刻,阮霧偏頭看了眼地上破爛不堪的睡衣,面色不虞的推了推他毛茸茸的腦袋。
怪不得在商場的時候,他主動開口說多買幾件,沒幾個周就撕完了。
要是做一次就要撕一件,家裡的睡衣豈不是要批發。
*
靈魂被滿溢的那一秒,秦知聿埋頭在她頸側,聲音低啞,落在她腰側上的手指濕潤,連手心都泛著潮,唇瓣翕動,“屋子裡全是滿滿的味道。”
阮霧眼神迷離,大腦一片空白,落在雲端上起起伏伏,極致的飄零體驗感幾乎快要湮滅她。
秦知聿看著她失神的樣子,拍了拍她臉頰,再度開口,“這才哪到哪,時間還長。”
稍微恢復清明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半響,她咬了咬嫣紅的唇,閉上眼,眼睫顫瑟著,柔弱無骨的手繞在他後脖頸,雙手交叉輕輕往下摁了一下。
無聲的蠱惑引誘最為致命。
抽屜再度被拉開,悉悉索索的塑料拆封聲響起。
牆壁處的窗簾縫隙依稀可以窺見天光。
天空好似突然下起暴雨,她像是依靠在綠茵大樹下新生柔嫩的葉子一樣,驟雨狂風不斷侵襲著,葉片不斷飄零,最終雨停,她依舊牢牢攀附在樹旁。
地上的衛生紙被團成團越積越多。
意識混沌間,阮霧聽見他說。
“醫生說不讓劇烈運動,寶寶自己動好不好?”
粘膩的汗水混著淚珠不斷從阮霧的額頭上滴在他排列整齊的薄薄的八塊肌肉上。
十指緊扣纏繞著,中指上的戒指相互依偎、觸碰著,鑽石閃著細弱不容忽視的光影。
阮霧被逼著喊了一大堆騷話,支離破粹的聲音帶著羞憤響徹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耳畔響起他難能自抑的聲音。
“我會永遠比你愛我更愛你。”刻在戒指內圈的梵文,同樣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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