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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霧眼睜睜的看著俊朗的五官縮成一團,張著嘴不停的找著衛生紙,她看著他這幅樣子笑的肚子痛,等她笑夠了才把衛生紙從腰後面抽出來給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被他揉進懷裡。
“我覺得是阿珩哥故意的,專門挑酸的給你。”她睜著大眼睛無辜的解釋。
正常草莓的成熟期大部分都是在夏初,現如今夏天都快過去一多半了,採摘的草莓基本都是人工控制成熟的,可能有些種植技術出現了什麼差錯,或者就是秦知珩倒霉,湊巧最酸的全被他摘了回來。
秦知聿瞭然,怪不得他去他哥後備箱拿草莓的時候,他哥還一個勁的讓他多拿點,合著半天兩口子摘的質量不怎麼行,忙著銷貨呢。他哥還不言不慚的說什麼,無農藥,純綠色,他親自摘的,又甜又大,說的天花亂墜的騙子,簡直是虛假宣傳。
那盤草莓被孤獨的仍在客廳桌子上,當事人已經收拾好躺在床上了,阮霧靠在床邊敷衍的聽舒窈在話筒那面慷慨激昂的罵她,時不時應著幾句證明她在聽。
浴室的玻璃門被拉開,秦知聿聽著舒窈嘰嘰喳喳的聲音直頭疼,身上的短褲松松垮垮的墜在腰間,短髮上的水珠順著下頜還向下流著,沒穿上衣,肩膀上搭了一條白色毛巾。
阮霧聽見聲響不經意間輕輕抬了下眼皮,鋒利的喉結輕輕向下滾動著,再往下入目的是兩條平直的鎖骨,右胸上長長的一道疤痕蜿蜒著,腹部肌肉結實緊緻,線條堅硬明朗,再往下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和倒三角。
她臉似火燒,嗓子莫名發乾,阮霧伸手摸過床邊的水杯,努力平復著跳的飛快的心,手機里還迴蕩著舒窈的聲音。
“你倆啥時候辦婚禮?別等著我都懷上了二哥連個屁都不放,他不會想白嫖吧?一分錢不掏就把你騙回來?”
“付清允,趕緊讓她閉嘴。”秦知聿冷冷的開口。
臥室的燈被完全關掉,清淡的薄荷松香夾雜著她水蜜桃味的香氣在房間內慢慢升溫,變的越來越濃郁。阮霧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占據床邊的小塊地方,他們的關係僅僅算是剛剛回暖而已,這種致命的曖昧感覺像燒死她一樣。
在秦知聿穿過她脖頸的那一秒,她陡然僵住,心底愈發緊張,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無形的默認對她意味著什麼。
直到男人滾燙的胸膛貼緊她的後背時,她心裡一時間分不清是期待還是惶然,“阿聿......”
秦知聿輕笑了聲,橫跨在她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一些,“不碰你,睡/素的。”
“哦——”她好像有點失落。
月光穿過白色的紗簾透了進來,現在是京港最熱的時候,空調調的不高,但是被禁錮在懷裡的阮霧像熟透了的蝦子,渾身冒熱氣。
穿過她脖頸的那隻手垂在她臉側,阮霧看著他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輕輕扭了一下身子,“你怎麼知道戒指被鏈條穿起來了?”
“直覺。”他聲音倏地又低又啞。
阮霧不滿他敷衍的回答,又輕又軟的回,“別鬧。”
她細軟的聲音像小刷子一樣掃過他的心間,癢的讓人難受。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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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聿低低的聲音落在她耳邊,微涼的唇瓣不小心擦過她的耳垂。
阮霧不敢回話,熟悉的晉江小感jio讓她開始警覺(alarm),她試圖一點點往床邊走,剛挪出去不過堪堪幾指的距離,又很快被捉了回去。
耳邊傳來一聲男人的低哂,接踵而至的是他很兇的動了下然後伸手把她摟住。
“先跟你說個別的事兒。”
他摸過空調遙控器往下摁了好幾下,慢悠悠的開口,半點不見羞澀,“就像這樣,我們剛領證那會,我就仗著你怕冷,一點點把你騙到我懷裡,然後和你一起埋進枕頭裡,交頸而眠。然後第二天還要毀屍滅跡,把戲做足。”
阮霧羞憤出聲,“我就說我睡相很好的!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跟我自己老婆要什麼臉,再說了,你不也睡的挺帶勁的嗎?我發燒那天,得虧燒的神志不清,要不然39°C聽說更爽更久。”
那天晚上秦知聿確實說到做到,睡素的,不過他的“素”和阮霧理解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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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霧稍微恢復了點consciousness(意識),她靠在秦知聿的肩膀上一直喊渴,秦知聿甩了甩手上的水,揚了揚下巴,摸過水杯送到她唇邊,“你在這玩水循環呢。”
床頭的燈被阮霧打開,暖黃色的,帶著讓人絲絲環扣的暖意。
阮霧擡眸輕輕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眼尾上揚,眼眸水波流轉帶著濃稠且化不開的erotic feeling,她胳膊軟的不行,嬌氣勁又犯了,頤氣指使的讓秦知聿餵她喝水。
秦知聿也逆來順受,攬著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長腿大喇喇的晾在床邊,溫柔仔細的餵她喝水。
一杯水被阮霧全部喝光,唇邊還殘留了一些水漬,在光下亮晶晶的,秦知聿惡/劣的拿忙完的手碾了一下她唇角,等到水漬被擦乾之後阮霧才意識到他手是髒的!
她瞳孔簡直要地震,眼珠不停的滾動著,不等她說話,秦知聿湊上去輕輕啄了下她唇瓣,舌尖飛速的描繪了一下唇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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