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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苓問道:“所以是癮君子嗎?怎麼不去戒毒所?”
蔣怡解釋道:“這人之前就待過戒毒所,在裡面用的□□,後來他出來了嘛,就開始用哌替啶了,說是肚子痛就用。”
蔣怡說到這裡長嘆一口氣:“真是該著我們倒霉。一開始查體的時候,什麼反跳痛壓痛都沒有,但是又表現得很像有的樣子,真的,那個樣子裝都裝不出來,趕緊盤問他老婆,才知道他以前吸過。”
“哌替啶是精一類藥,他怎麼搞到的?”蔣淮南覺得不可思議。
蔣怡說:“他老婆說的是家裡有病人,給開了這個藥,但是我也覺得很奇怪,那人到底什麼病,用完又去開嗎?止痛藥用這麼快,他的主治醫生不奇怪嗎?還是說是在不同醫院開的?家屬講得不清楚,問不出來。”
“沒報警嗎?”蔣淮南接著問。
“報了,沒什麼用,他是來做檢查,排除器質性病變就送去戒毒所的,警察也沒法不讓他做檢查啊。”蔣怡鬱悶的塞一口薯片,“當時我們給他打了嗎啡,但是他要明天才能做檢查,今天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要是沒有躁動還好,要是躁動,就只能上束縛帶了。”蔣淮南道。
蔣怡搖搖頭:“我感覺光上束縛帶不夠,你是沒見到他那個咬人的樣子,嚇死人了,我感覺應該給他一點哌替啶,讓他平靜下來,做完檢查後排除病變,趕緊把他送出去,感覺他隔壁床的大哥都快要嚇哭了。”
這事只能說藥和毒就在一線之間,已經有團隊在做小劑量艾司□□對有產前抑鬱的產婦在對抗產後抑鬱上有沒有作用的課題了,據聞結果還是正向的。
溫苓聽到這裡,問道:“你們給他抽感染了麼?吸過的……不會有愛滋或者梅毒吧?我記得以前小時候看禁毒宣傳,就說癮君子很多最後都有這方面的問題。”
“抽了,陰性,要不然梁哥不止要打狂犬了。”
溫苓聽得連聲嘖嘖,“太危險了,幸好我跑得快。”
蔣怡聞言有些氣不過,伸手戳了一下她後腦勺,蔣淮南見狀立刻轉頭看過去。
蔣怡被他帶著譴責的目光嚇了一跳,“……怎、怎麼?”
又不是戳你,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她開車,你不要影響她,會出事故的。”蔣淮南一本正經,滿臉嚴肅。
他這副樣子有點嚇人,蔣怡訥了訥,滿臉羞愧的哦了聲。
聽到喬明笑了聲,她才反應過來:“不是……蔣淮南你怎麼這麼凶,我做錯了你不能好好說嗎?”
怎麼凶得好像你被戳了一樣?
蔣淮南眨眨眼,神色淡定:“我凶嗎?那是你感覺錯了。”
蔣怡:“???”你不對勁!
這時車子經過了藍天路的路口,蔣淮南往車窗外面的馬路對面看了眼,問說吃不吃炸雞或者蛋糕。
蔣怡剛想說話,溫苓就說:“很快就要吃午飯了,別吃了。”
蔣淮南立刻應好,回頭說:“不吃了。”
蔣怡:“???”不是,我想吃啊,我不能連續吃兩頓嗎?
為什麼溫苓說不吃就不吃?你們不對勁!
她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一時想不出來,喬明只顧著吃薯片,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
但溫苓很快把車開到了校門附近,找地方停好車後,他們下車從一附院的南門診穿過去,出了小門就到了學校裡面。
校道兩旁已經掛起了燈籠,眼看著要過年,氣氛已經開始熱鬧起來。
溫苓給進行打語音電話,問他們現在在哪個位置,林穎回說在圖書館前面的亭子裡,他們走過去,經過醫聖像時溫苓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雕像的腳。
蔣淮南見到,就開玩笑說:“不用摸啦,你都畢業了,又不用考試。”
“我求它保佑我平平安安不得病不行啊?”溫苓反駁道。
蔣淮南笑起來,習慣性的抬手,想要攬她胳膊,幸好她反應快,立刻躥到了前面的蔣怡身邊,和她手挽手的走。
老校區的圖書館已經很老,外觀陳舊,灰撲撲的,但是環境格外清幽,門前就有水池,池裡有幾塊很大的石頭,養了不知多少年的烏龜在上面趴著曬太陽。
旁邊就是臨水的小亭子,劉誠正在給林穎拍照,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的切爾西靴,搭配紅色的小香風外套,看上去多了一抹暖色。
看見他們過來,林穎就朝他們揮手,“來來來,難得聚會,快來合照。”
溫苓和蔣怡擠過去,三張笑臉湊在一起,劉誠拍完大家一看,別人都沒意見,就蔣淮南說:“不好看,你構圖差了一點點。”
說著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劉誠覺得他事多,“你說說怎麼不好,說出個一二三來。”
他真敢講啊,什麼留白、三角形構圖之類的吧啦吧啦說一大通,劉誠聽著聽著就從不服氣到心悅誠服,聽到他說“讓我來”的時候,立刻就把位置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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