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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岩立刻捧著阿銀臉頰,他想看看阿銀別啃錯草中毒了,哪裡知道他剛一捧阿銀臉頰,阿銀眨了下眼開心壞了,湊過去,就親了他一口。
「……」愣完一秒,反應過來,卓岩臉有點熱,「看來沒事。」
阿銀開心的不得了,說:「我沒事啊哥哥。」
卓岩撒手,改為阿銀捧著他的臉頰,於是又親了一下。卓岩:……嘿嘿嘿,開心。
「餓不餓?」
「不餓哥哥。」阿銀昨天吃了近二十斤肉,現在確實不餓,不過好渴,他去倒水喝,給哥哥也倒了水。
卓岩懶得做飯,晚飯就吃了烤嘟嘟果——更方便快捷做法:將嘟嘟果殼開個小口子,可以跑氣體,不然烤的時候霹靂巴拉炸響,連著殼子丟到灶膛里,烤熟晾涼取出來,輕輕掰開殼,裡面的嘟嘟果肉有種烤年糕的口感,再軟一些。
吃完還不用洗碗,真是方便。
等卓岩吃完了,天也黑了,他家的牙豬終於回來了,皮肉一身的血痕,像是被什麼抓了,回來就蹭他的腿,不過阿銀在旁盯著,離他腿半步遠,牙豬僵住,而後倒地蹭地面。
「你是被誰欺負了?」卓岩問。
阿銀上前嗅了一下,說:「沒有其他獸的味道,都是牙豬味。」
「其他牙豬撓的你?」卓岩一看,他家牙豬屁股腦袋全是血痕,還有咬痕。牙豬哼哼,不怎麼流血,傷口已經凝固。
「哥哥,他肯定是去找其他牙豬交配,打不過跑回來了。」
卓岩:……
那活該挨揍了。
「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的。」
不過動物世界那是靠力量的,牙豬春天來了也發情,外出找到母牙豬,強勢想交配,被別的公牙豬打了一頓,要不是跑得快,命都留在那兒了。
卓岩也能猜到一些,想了下,乾脆說:「不然我給你割了吧?」
他記得豬割過蛋蛋還是啥,更容易長肥,肉還不腥臊。不過養了牙豬一年多了,一起度過一個雪季,確實是有點感情的,那就先不吃,只是割了,讓牙豬更平和一些,別天天躁動出門撩別的牙豬,然後被人家老公揍。
「割了?哥哥割它哪裡啊?」
卓岩大概說了下,第一次在阿銀臉上看到了遲疑。
「怎麼了?」
「哥哥,你不會割我吧?」
卓岩:!!!你在想什麼,你和牙豬不一樣!
「我們是一家人,你在想什麼呢。」
下一秒就看到阿銀得意跟牙豬說:「我和你不一樣,哥哥你割它吧。」
「那也沒這麼快決定,萬一我下手沒下好,它就沒了。」卓岩還不會做這個,剛才就是聊天說說。
當天洗漱,回洞裡睡覺。
倆人躺在被窩裡,阿銀說:「哥哥,我之前打獵時看到公鹿和母鹿交配了。」
「???」為什麼聊這個話題。
現在確實是春天,不光動物躁動,他和阿銀的話題也很躁動。
阿銀那張絕世的帥臉很坦蕩說:「哥哥,我的雪季要用。」
?卓岩反應了下,明白是什麼要用,一整個臉爆紅,他再三強調,「我沒有,而且割也不是割那裡。」
「那是哪裡?」阿銀很好奇。
被窩裡,卓岩伸手,阿銀大帥臉有些興奮還有點痒痒,直到——卓岩摸到了,「這裡。」
阿銀耳朵都紅了。卓岩心裡一笑,心想,就你史前單純傻乎乎獸人水平,還學著撩人,跟他聊這個!
為什麼傍晚從牙豬的話題一直時不時聊,阿銀明知道,他和牙豬可不一樣,結果提了兩次了,到了晚上倆人睡在一張床上還要問。
這就是少男初戀,戀愛腦正頭上,加上春季氛圍影響,時不時就要想這邊,聊點這個。哼哼,他都懂,因為他也是。
卓岩看著阿銀被知曉小心思不好意思的臉,心裡嘿嘿嘿的笑。
下一秒,他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哥哥。」
「我感覺到了。」卓岩撒開手。
阿銀纏著哥哥,難受的想舔一舔哥哥。卓岩也有點害羞,因為他也想。
……
最後卓岩的毛茸茸尾巴又出來了。
今年春天,部落里的氣息都是躁動又香甜的,因為食物不是很缺,鹽也足夠,獸人亞獸人大把的無聊閒適時間——做完肥皂後,又沒事了。
大家曬曬太陽,跟著伴侶鑽洞睡覺,或者去河邊聊天,晚上漫長的河流隔幾米,都有獸人亞獸人,甚至到了夜晚也有——卓岩和阿銀髮現的,他倆也在河裡。
一直到快春夏交接處——本地人不承認這是夏天,石頭一直認為最熱的時候是夏天,而卓岩覺得這個就是初夏。
河兩邊土豆田地長得鬱鬱蔥蔥,再有半個多月就能收土豆了。
卓岩家門口那片緩坡,只開了一小片地,主要是為了收穫菜籽——他不知道鋸齒菜和肥葉菜怎麼收穫籽,但是白菜他知道,於是就按照白菜辦法來搞。
讓阿銀去森林裡帶回來新鮮的倆菜,去除最外面葉子,菜心連著根部一起種在土裡,這個很漫長,要是能長大開花,那肯定就有菜籽了。
家裡的牙豬終於不再躁動——這裡要說一下,在卓岩說完劁豬後,第二天他和阿銀懶床日上三竿,門一開,家裡牙豬早跑不見蹤影。
過了四五天後,牙豬才回來,又頂著一頭傷,瘦了一大圈,回是回來了,不過見了他繞道走,以前對阿銀很害怕,現在看上去也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