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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動!今天我來。」竇韻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他使上巧力掙脫後立即將戚銘朝給扣了下來。
真新鮮吶,戚銘朝也順從的任其恣意放誕,他嗤笑著:「行啊寶貝兒,你來。」
在上面的話會全部包裹起來,屬實過於考驗人了,況且還有小半截兒露在外間未被容納,可即便這樣竇韻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奈何挑事兒的人是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上不下卡的竇韻自己也難受慌,沒事兒,眼一閉,心一狠,白光浮現,雙雙嘆息吐納,好不快活。
真的很——爽,適應之後再動作便嫻熟了許多,吞吞吐吐,時快時慢,盡由竇韻掌握,他的眼角泛紅遺濕,掌下觸手汗潮熱浪,不多時竇韻就累的趴伏歇息在戚銘朝身上了。
於是憋悶卡殼的戚銘朝乘人之危,再也不掩飾本性的貪婪,他順水推舟,就著這樣的顛倒姿勢,迅猛激烈的穿梭其間,將竇韻破碎後又用花言巧語給重拼接起來,反反覆覆,你來我往,放肆到無所顧忌。
第一次體驗由竇韻的主導掌控,雖然不夠熟練但確實是好滋味兒,兩人很是得趣,只不過又錯了午餐而已,大家也都很體諒,新婚燕爾,正是膩歪的時候,戚家在這方面沒有那麼多的規矩,自家人不會介懷這些虛禮。
戚銘朝與竇韻下樓時剛好碰上大家要去農場溫室採摘,於是眾人稍等片刻後捎上兩人一同出發。
近些時日戚銘朝也是忙忙的,秦氏相關,加上卸任後續安排,雜雜的一大堆,轉的人頭痛腦大的,摘摘果蔬,放空腦力會愜意舒適許多,偶爾偷渡浮生閒閒散散倒也舒坦活泛。
竇韻小時候在孤兒院幹過不少農活,從前是為了討生活活命,如今是為了娛樂放鬆,果真是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啊。
晚上大家吃著白天採摘的農作,歡聚一堂,孩童嬉戲打鬧,眾人歡聲笑語,吃著家常美味,光是看著就讓人心裡暖暖的,很幸福。
「新年快樂,乾杯!」戚國風開懷舉杯。
「乾杯!」眾人附和,吵吵鬧鬧的,平平淡淡之中的家長里短,豪門盛庭也是煙火人家。
人總是懷念過往,美化未來,卻很少有人珍惜當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是常態。但其實有時候是非曲直,苦樂相宜都取決於人心人意,平平安安,吃飽穿暖的條件下,去學會滿足享受當下,就會幸福的很多,然後在幸福中摸爬滾打,會更上一層樓。
1月9日戚銘朝卸任的批文正式下達,手頭事務繁多,總是攜著夜裡寒氣晚歸,想著不打擾竇韻休息便在其他臥室歇下了,幾次後竇韻就和朋友去外地旅遊去了。
最近竇韻真是愈發懶散了,甩手掌柜似的,鈴蘭也少去了,一天天的遊玩山山水水,樂不思蜀的。
戚銘朝將公務處理的差不多後才反應過來,為時已晚,人早就不知道在哪個爪哇國浪去了,真氣人,戚銘朝吃味兒的不行,暗戳戳的叫了好幾次根本不頂事兒,管不住了,竇韻可是撒著歡,野的根本不著家。
【作者有話說】
戚銘朝「老婆太野,不著家腫麼破哇」
馬上就要完結了,完結後沐子會仔細修文,寶寶們多多支持下哇,多多投喂,小海星!【來自一個不想涼涼的小作的肺腑之言(ω)】
第49章 我去找老婆啦
鄴都的空氣濕度從來都是那麼的適時時宜,不潮不燥,前些時日的大雪還沒化的徹底,緊實了後變得硬硬的,牢牢地搭在樹梢枝頭,或是成片集落在無人涉足的空地,給這座城覆上冬天該有的寒肅,踏著這冷意戚銘朝悄無聲息地走進了鞍山監獄。
光波隨著卡磁的滴聲消失,一道頹敗厚重的聲音自狹小昏暗的里傳來。
「你贏了。」
艱難的挪動步伐,秦長風拖著厚重的鐐銬自黑暗中現身,從戚銘朝身後透射而來的亮光刺的他眯起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要用手擋住,丁零噹啷的玄鐵重拷阻止了他的動作,秦長風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後,也懶得多餘掙扎了。
「呵,你很得意吧。」秦長風自顧自的說道。
燈光打在佝僂潦草的軀體上,原本滋潤胖碩的身體消了大半,獄服袖口在他遲緩的動作下卷了上去,手臂上有些地方皮開肉綻,沿著狼狽向上望去,是清晰了青紫交加的面部,看來秦長風被「照顧」的不錯。
秦長風的這副模樣不是戚銘朝直接的手筆,只不過是順勢而為之下的推波助瀾罷了。
戚銘朝讓人將秦長風和曾經的那些爪牙嘍囉關在一起,是抱團取暖,還是落井下石的反咬一口,全在他們自己的意願了,玩弄人性者終將被人性玩弄,秦長風不是個例,只是普普通通的其中之一罷了。
「你,你怎麼不說話?!」聲音因為情緒的急切起伏而變得嘶啞乾裂,羞惱,嫉恨益散開來,在這狹小的房間裡逐漸溢散濃郁起來。
「說話!」戚銘朝依舊無言,眼中的漠視讓秦長風更加暴躁,他急切地想要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哈哈哈哈!」秦長風終於被逼的瘋魔,他悽厲的狂笑起來,臉上溝溝壑壑,早已沒了曾經的風光體面。
「戚銘朝啊,你跟你父親一樣令人噁心,虛偽,他死了,你這些年來挺痛苦的吧?啊?」秦長風的聲音又變得出奇的平靜,眼裡的毒怨迸射在戚銘朝的身上,他看的不是戚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