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瀅雪:……!
聽到嵇堰倒打一把的話,臉頰又紅又白,給氣的。
他分明就是那個意思。
原先因他救了父親,打算對他溫柔小意,看來是不用了。
嵇堰瞧著她那小臉沒了裝出來的溫柔,鬆開了腰間的手,捏著了她的手,在她手心撓了撓,附耳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去沐浴,你便好好想一想怎麼報答我。」
說罷,便鬆開了她的手。
嵇堰拿著衣裳進了耳房。
熱水在他回府時候就已經準備了,準備好了便從側門送了進去。
瀅雪摸了摸被撓過的手心,朝著耳房的門輕白了一眼。
他分明就是那個意思,但他要的是她全身心的心甘情願。
她心忖,也不是不可以……
瀅雪正要坐下,卻瞧見那還在冒熱氣的薑湯,倒是忘了這茬了。
涼了可沒什麼效果了。
嵇堰這會應當也沒脫衣裳,她端著薑湯,往耳房的小門敲了敲。
才敲小門,耳房的門便被拉開了,瞧見已經脫了兩層厚實外衫的嵇堰,只餘一件黑色裡衣松著衣襟穿在身上,露出了塊壘分明的胸肌、腹肌。
線條流暢卻不虬結,撇開著衣襟半遮著線條紋理,瞧著很欲。
瀅雪瞧傻了。
「好看?」嵇堰聲音低啞。因她直勾勾的目光,腰腹胸膛上的肌肉不禁繃緊了起來。
可好看的肌理上,卻是斑駁交錯的鞭傷。
瀅雪不說話,端著薑湯走上前幾步,把薑湯放在了高几上,抬起了手朝他的胸襟伸去。
在她沒有面紅耳赤逃離的時候,嵇堰就知道她瞧的是什麼。
視線盯著她那手移動,不多時柔軟的指尖落在了他那些舊傷上。
她聲音很輕很輕:「對不起,對不起……」
指腹似那鵝羽一樣輕輕掃過胸膛中央的鞭痕,酥酥麻麻的。
他喉間也滾動了兩下,血液燥動,一股燥熱也隨著她那動作而從小腹直躥了上來。
他要的是對不起嗎?
不,他要的是這個人。
瀅雪心頭被滿滿的愧疚充斥著,她沒見過嵇堰的這些傷,還可以說服自己過去了。
再親眼所見,心頭堵得厲害。
目光尋著他的鞭傷緩緩移下,不經意間,在瞧到小月復下方那龐然隆起,臉頰轟然一紅,抬眼瞪他。
望著那雙似乎帶著鉤子的眼神,嵇堰聲音低啞:「你這摸法,正常男人都該有正常反應,沒有反應就該廢了。」
登徒子!
瀅雪面紅得似滴血,她不敢再亂看,把托盤上的薑湯端到他面前:「趁熱喝了。」
嵇堰難得見到她如此羞赧,勾了勾唇,接過了薑湯。
薑湯送來了,她哪裡敢久留,忙轉身出了耳房,順道幫他把門關上。
出了耳房,瀅雪忙用手扇風,欲驅散臉頰上的熱意。
看了眼耳房的方向,她回到了軟塌上,平緩心緒,打算等他出來,再仔細問問父親被人追殺的事。
可平時沐浴極快的人,愣是快兩刻了,都沒看到人出來。
忽然從耳間傳出嵇堰的聲音:「芃芃,你到門外來,我與你說些事。」
嵇堰的聲音沙啞而壓抑,似在蠱惑人心。
瀅雪覺得這聲音好聽的時候,卻又覺得奇怪,但還是起身走了過去,站在了小門外,問:「說什麼?」
嵇堰啞聲道:「說說這幾日,洛陽都發生了什麼事。」
瀅雪想起他離開前兩日,她與他說過的事,便道:「安州郡王府的兄妹都定親了,定親的人還是我說的那些人,還有那尚書家的姑娘上吊也被救下來了,你若是不信,差人去查一查便知到了。」
嵇堰方才便去查問了留在府中調查信息的探子,自是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只是,這些都不是主要的。
「你喚我幾聲二郎。」耳房中繼續傳出嵇堰壓抑的聲音。
瀅雪覺得古怪,問:「二郎,你怎了?」
「喊!」耳房內再度傳出嵇堰的聲音,沉沉的,煞是好聽,好聽得她連他那隱隱帶著凶意的語調都沒有注意到。
「二郎,二郎,二……」
連續喚了兩聲後,瀅雪聽到耳房傳出的低低.粗.喘。
已經過人事的瀅雪,猛然反應了過來嵇堰在做什麼齷齪事。
險些咬了自己的舌尖。
嵇堰這人好生不要臉,自.泄便罷了,還讓她喚他二郎!
五十二章
瀅雪知道嵇堰在做什麼後, 打死都不想再喊第三聲了。
嵇堰知道她反應了過來,也沒有再逼她,自聽了一聲聲「二郎」後, 很快就從耳房中出來了。
瀅雪面紅耳赤的朝著他看去。
黑髮發梢滴著水珠,肩上搭著一塊大布巾,水珠順著他的臉上的輪廓滑落到那脖子上的喉結, 再順著喉結,沒入了鬆散的衣襟內。
瀅雪想起了他方才在耳房做的事, 小臉脹紅。
以前來尋他的時候,衣服比誰都穿得都嚴實,像個正氣凜然的正經好人。
現在這人這般浪蕩不羈,還帶著匪氣的男人,哪裡還有半點正經好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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