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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善雙手無措的抱上他的脖子。
和塔納托斯一起洗澡,在冥界如此多年,還未曾有過。
死神大多數時候是很忙碌的,而沈善也從未想過這個。
男人定的房間是豪華套房,裡面帶著一個大浴缸。
死神殿下輕輕一揮手,沈善身上的衣服便盡數落下。
浴缸中開始放熱水。
沈善蜷縮在他的懷裡,耳尖通紅。
「死神哥哥。」
塔納托斯將他輕輕放於浴缸里,溫水瞬間瀰漫上沈善白皙泛著粉紅的皮膚。
隨後慢條斯理脫身上的黑袍。
沈善用餘光瞥了一眼,頓時羞澀的低下頭,但是實在忍不住誘惑,最終還是抬眼。
男人全身白的近乎透明,身材精壯,薄薄的腹肌,倒三角,充滿了成年男性的魅力。
沈善的視線從男人的胸膛轉至男人的腹下。
粗略看了一眼,臉頰便紅的滴血。
明明印象中已經看到很多次了,但是每每看到,仍然會……
塔納托斯淡然的接受他的小兔子的窺視。
他踏進浴缸。
大浴缸正好能容下兩人。
「死神哥哥。」
沈善喊道。
塔納托斯漠然看向他。
沈善張開雙臂,磕磕巴巴道:「要、要哥哥抱。」
他在他的殿下面前一向大膽主動。
塔納托斯將他抱起,放於自己的腿上。
沈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貼著他脖頸撒嬌道:「殿下幫我洗。」
塔納托斯眼似乎被熱氣侵染的微微泛紅。
他低頭,看向大膽主動的愛人,嗓音低沉沙啞:「親愛的。」
親愛的?
沈善立即抬頭。
塔納托斯往往周身沒有一絲人氣,平常話也少的很,肉麻話更是沒有。
變為陸深時,他會自然而然隱藏起自身的神力,將自己化為凡人,可一旦回到本體,那真是冷漠至極。
「殿下,你是在叫我嗎?」
沈善眼眸睜大,裡面閃著驚喜與不可置信,「殿下,再說一遍好不好?」
塔納托斯沉默一會兒。
「親愛的。」
沈善立即啄一口男人的唇。
「還要聽殿下叫寶寶。」
塔納托斯深藍色眼珠看向別處。
「寶……寶。」
沈善又啄了一口男人的唇,眉眼彎彎。
「叫老公。」
塔納托斯視線轉回他臉上,眉眼深邃地凝視著他。
沈善笑道:「老公。」
塔納托斯將他的腰往下按。
沈善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喊,「老公,老公。」
塔納托斯終於忍無可忍,欺上喋喋不休的口。
沈善的呻吟被男人盡數堵住。
他忽然想到,他要和塔納托斯結婚了。
該如何與蘇錦繡說呢?
又忽然想到,殿下穿著一身西裝與他走進殿堂的模樣。
可是,他想看他的殿下穿婚紗的模樣。
沈善微微將男人推開,呼吸粗重,道:「殿下,我想看殿下穿婚紗和我走進殿堂,可以嗎?」
塔納托斯被他奇特的想法微微驚到。
沈善捧住男人的臉,「那樣的死神哥哥一定特別美,我一定忍不住的。」
塔納托斯眼睫輕顫一下,冷峻的臉上似乎微微帶些惱怒。
冰冷道:「不可以。」
第55章 番外一:北宮澤篇
「唔,唔。」施詩被男人死死禁錮在懷,他流淚滿面,渾身顫抖,劇烈掙扎著,嘴裡發出不斷的嗚咽聲,可是就算他拼盡全力,他嬌弱的身軀與男人一比簡直如蚍蜉撼樹,撼不動男人強壯的身體分毫。
施詩生來便體弱,智力低下,智商如同五歲兒童,不僅如此,老天還帶走了他聲音,施詩在五歲那年,發了一場高燒,成了一個啞巴。
「詩詩,不哭不哭,我是你澤哥哥,壞人都沒了沒了。」北宮澤聽著嗚咽聲心中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心臟,疼的讓他忍不住抽搐,他單手桎梏住嬌小的人兒,另一隻手強行扳起小人兒的下巴,銳利的眸子強行侵占著他的視線。
不待施詩看清男人的模樣,北宮澤已經低頭,噙住他粉嫩的嘴唇,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懷裡,他失控了,他幾乎用了全部力道碾磨他已經觸碰了無數遍的濕潤嘴唇。
嘴唇上傳來的疼痛,讓施詩顫抖得更加厲害,雙手被男人控制在身後,他使不上一點力。他再次嗚咽起來,卻被男人抓住機會,唇舌強行闖入口腔,搜刮著他的氣息。
直到嘴裡嘗到咸苦味,北宮澤才放開小人,施詩雙眼通紅,漂亮的眼睛下,淚水止不住的流。如同一個精緻漂亮卻破碎的瓷娃娃,牽動著他的心,他心臟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詩詩不認識他了。
北宮澤的眼神帶著鋒利藏著心疼,直直地從施詩眉眼移向被他糟蹋的紅腫的嘴唇,大拇指腹用力的摩擦著微張的下嘴唇,用的力道帶著勢必要將那薄薄的皮膚擦破,以此來懲罰他不記得他了。
「詩詩,還沒想起澤哥哥嗎?」北宮澤感受著指腹下的熱燙,傾身壓到小人兒身上,牙齒咬上白皙的耳垂,低沉著嗓音,威脅道:「再想不起,詩詩的懲罰就得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