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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壓比自己厲害強大的機器人,是惡毒炮灰最愛幹的事。
雖然他不是惡毒炮灰,心底也有些躍躍欲試。
但一想到商郁汐和楚君楠親自己時有多可怕,他的臉就刷地一下變白。他不敢相信比其他兩個任務目標看起來還不好惹的祁景燃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祁景燃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厲害,對情緒變化的感知能力更強,立刻猜到唯一人類面上血色褪去的原因。
「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試。」祁景燃說話的語氣很淡然,內容卻足以驚起驚濤駭浪。
「試一試」棠卿小聲重複,隨後突然想起什麼,嚴嚴實實捂住嘴巴,看向祁景燃時就像在看什麼洪水猛獸,半點玩弄其他機器人的氣勢都沒有,緊張到炸毛: 「我嘴巴要壞了,不能試的。」
現在他都覺得自己的嘴巴要壞了,絕對不能再被親一次。
想到這裡,他不再糾結,果斷開口趕人。
「可以試試其他地方。」祁景燃低垂眼帘,身上尤帶在衣櫃中的脆弱順從,經歷千錘百鍊後的森冷煞氣收斂的一點不剩,整個人活像被人類當貓兒豢養的老虎,為了心愛的主人小心翼翼收斂起爪牙,露出柔軟腹部給主人隨意撫摸。
不得不說,這一招對吃軟不吃硬的棠卿非常管用。
可他心底的顧慮並沒有打消,試探著問祁景燃: 「試什麼地方」
不遠處的衣櫃裡還擺著許多積累在一起的破碎衣服,看著就讓他心驚膽顫,害怕自己變成和衣服一樣的可憐下場。
這樣的可怕存在,真的值得信任嗎
「交給我就好,如果不想繼續試,隨時可以停止。」祁景燃目光落在那雙纖長白嫩的雙腿上,低垂的眼帘下眸色愈發晦暗,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淡漠然。
「你為什麼讓我玩弄你」見他不願多說,棠卿轉而問出心底最好奇的問題: 「你不覺得這樣是在折辱你嗎」
「你是唯一的人類,以後身份公開後將有無數機器人把你奉為神明,出一點事都會引起巨大動亂。我不能確定商郁汐和楚君楠被你玩弄時會不會傷害你,但我能保證自己不會傷害你。」祁景燃很聰明,知道唯一人類想聽是的什麼,順著他的心思找到最合理的解釋。
和他想的一樣,話語落下的瞬間,棠卿面色就漸漸恢復血色,不再像最開始那樣警惕慌亂。
他矜持的點頭,好奇占據警惕: 「那好吧。」他也很好奇祁景燃想試什麼地方。
這種好奇在看見祁景燃將衣櫃中的破碎衣服全部墊在被子上時達到頂峰。
一件件衣服就像磚塊,被越壘越高,直到成為一個足以容納下兩個人同時待在裡面的圓圈。
拋開大小不說,有點像狗窩。
而他就是即將被狗叼回窩的漂亮寶貝。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很有意思,縱容只差一點愛意值需要收集的祁景燃將自己叼回窩,沒有阻攔他主動被自己玩弄。
等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將自己抱到枕頭壘成的寶座上坐著的祁景燃想試的是什麼地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下意識伸手揪緊祁景燃頭髮,想將俯身的人拉起來。
揪頭髮的力氣不算小,被揪的人卻跟感受不到疼一樣,半點順著他力氣抬頭的意思也沒有,將他被水跡沾濕的小褲子咬成碎渣。
看到這一幕的棠卿被巨大的危險感包圍,呆呆地盯著面前的祁景燃看,害怕到連動都不敢動,生怕祁景燃一個不小心咬到不能咬的地方,後背不知不覺出了一身冷汗,連話也忘了說。
等他再次回神時,已經被祁景燃觸碰到格外脆弱的地方。
意識到這一點,棠卿揪著頭髮的手更用力,開口時聲音艱澀發顫,明顯在害怕: 「不試了,我不試嗚……」
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口,被委屈地嗚咽掩蓋。
上一秒還想將人揪著頭髮拉起來的棠卿,這一秒像是被迫上岸的魚,除了躺在案板上等待廚師烹飪外,沒有一點多餘的選擇。
自從他點頭答應祁景燃時,就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想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合上不亞於做夢。
更別提在祁景燃做好布置後,他一直以縱容的姿態等到現在,突然喊停不僅起不到作用,反而刺激到祁景燃。
一直以為自己能做得比商郁汐更好的祁景燃,竭力克制住自己劇烈翻騰的激動情緒,比好不容易吃到棒棒糖的孩子還要珍惜的觸碰到屬於自己的棒棒糖,加倍珍惜小心品嘗起棒棒糖甜滋滋的味道。
被搶走棒棒糖的棠卿滿是難以置信,眼眸氤氳起一層生理性水霧氣,視線渙散地靠在特意為自己壘起的枕頭寶座上,再次卸去所有的力氣,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倒霉的人。
氣人是的,短時間內被好幾個便太親親摸摸得精疲力竭的身體仿佛發生變異,明明還沒到晚上,卻變得跟晚上一樣那個……
面對這些變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唯一還能做的就是在心裡祈禱祁景燃有點良心,不要把棒棒糖嘬壞了……
……
整個臥室內非常安靜,只能聽見時不時響起的疲軟低泣和水漬聲。
和被吸了魂的棠卿不同,做著有辱元帥身份事情的祁景燃滿臉滿足,半點嫌棄也沒有,貪婪的看著被自己叼回窩的漂亮寶貝。
此時的漂亮寶貝臉上滿是失神,眸子懵懂茫然,腫脹破皮的唇瓣微啟,乖乖任人擺弄,比擺在櫥窗里的昂貴娃娃都精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