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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皇上。」鏡恆笑了笑。
這狗東西總算幹了件人事!
「……嗯。」看著鏡恆難得流露的笑臉,玄灼微微有些失神。
鏡恆不笑時都那麼風華絕代了,他一笑,更是好像讓周遭的一切全都失去了顏色。
玄灼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要出去之前,玄灼還留下了一句……
「今日不需要你去御書房,晚上朕帶你出宮。」
白日不用面對玄灼,倒是好事,就是不知,玄灼帶他出宮,是想做什麼。
即使玄灼不在,鏡恆也沒有亂走,乖乖待在安和殿看書。
他之前看的都是一些兵書,但現在為了符合人設,看的都是一些詩集。
對鏡恆來說,這些風雅的東西過於乏味,他正覺得無趣……
「那個狐媚子在哪裡呢?!」殿外響起了一道聒噪又熟悉的聲音。
玄灼不在,蕭慕朵又是太后寵著的外甥女,在宮裡可以說完全是橫著走的。
蕭慕朵直接推門闖進了安和殿,身後還帶著幾個太監。
進來後她就直衝側殿,看到鏡恆後,蕭慕朵輕哼了一聲,「身為風元大皇子,竟然做些勾引男人的把戲,真是不知羞恥!來人,把他給本郡主拖出去!」
「……」鏡恆神情慌張,「郡主,你這是要做什麼?」
蕭慕朵帶來的太監跑過來架起了鏡恆,拖著他往殿外走去。
鏡恆雖然看著柔弱,但身材高大,著實不輕,那些太監又不能算男人,兩個人一起拽著鏡恆都吃力。
鏡恆其實非常配合,這蕭慕朵顯然是想搞事,而她搞的事,就是阻止玄灼親近他,這對鏡恆來說,可是好事。
就是不知道這個傻子打算幹什麼了……
出了安和殿,蕭慕朵就讓人把鏡恆放開了。
鏡恆滿眼無措的看著蕭慕朵。
蕭慕朵皺著小眉毛,對著鏡恆左看右看,「真是個天生勾引男人的狐媚子,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你就是用你現在這副無辜的嘴臉,勾引我表哥的對不對?」
「郡主……我沒有勾引皇上,我和皇上,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鏡恆弱弱的解釋道。
「瞧瞧你那副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蕭慕朵滿眼鄙夷。
如果鏡恆真的被她冤枉了,應該會更加情緒激動才對,但看他這副嬌嬌弱弱的模樣,反駁起來也軟綿綿的,一看就是心虛!
蕭慕朵直接對其中一個太監命令道:「德勇,本郡主要給這小狐媚子點苦頭嘗嘗,給我打!」
「奴才遵命!」德勇公公拿出了藤條。
雖然比鞭子細多了,但抽在身上,肯定也是抽一下就要多一道傷口的。
鏡恆看了眼藤條,臉上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但實際上,那麼細的藤條,抽出來的不過是不森*晚*整*理疼不癢的皮外傷。
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能唬住人的。
玄灼看到他身上有傷,知道他被蕭慕朵打了,替他出氣什麼的,鏡恆是壓根沒想過,但應該能讓鏡恆清淨幾天。
一點小傷,換一段時間的清淨,還是很值的。
德勇抬手就要將藤條往鏡恆臉上抽……
「等等!別打臉,往身上打!」蕭慕朵阻止道。
蕭慕朵本來是想讓德勇往鏡恆臉上打的,毀了他這張狐媚子的臉,玄灼還會多看他嗎?
但又想想,是不是太惡毒了。
怎麼說鏡恆都是風元大皇子,以後還要回國呢,臉上留疤,讓別人都知道他在天權受到過何等羞辱,實在不好看。
往身上打也一樣,身上留疤,不完美了,玄灼說不定就不感興趣了。
其實如果可以,蕭慕朵也不想收拾鏡恆的。
但她不想讓姨母著急難過。
她從小就是太后帶大的,說是視太后為親生母親也不為過,所以非常聽太后的話,一心一意幫太后分憂解難。
姨母原本就那麼擔心皇嗣的問題,還沒等解決,竟然半路殺出來個男人爭寵。
蕭慕朵自然是容不下鏡恆的存在的。
德勇聽令,將藤條抽在了鏡恆身上。
「啪!」
鏡恆抖了抖,似乎很疼。
蕭慕朵冷笑道:「繼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表哥!你好歹是一國皇子,真是不知廉恥!」
德勇不停的揮著藤條,前前後後各打了七八下,他就快沒有力氣了。
鏡恆的臉色也變得十分蒼白,好像很疼,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行了。」蕭慕朵叫停了。
她走上前去,盯著鏡恆,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以後離我表哥遠點,聽清楚沒有!要是因為你斷了我表哥的皇嗣,你擔待得起嗎?!」
「可,可是……郡主,皇命難違,要是皇上讓我做什麼,我也沒辦法拒絕啊。」鏡恆有氣無力的道。
那虛弱的模樣,不知道有多可憐。
聞言,蕭慕朵心想也有道理……
蕭慕朵:「表哥如果讓你做什麼,你不能拒絕也就算了,但別讓本郡主看到你主動親近他!」
鏡恆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主動親近皇上的,就是……我不能拒絕的時候,還請郡主幫幫我。」
「如果我表哥想對你做什麼,我自然會阻止的,還算你識相。」蕭慕朵說完後,沒再做什麼,帶著德勇等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