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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下來的也只有三名軍人,以及禾苗,此時他們槍里的子彈也已經用光。
黑暗中一道悶哼聲響起,接著便是重物倒地的聲響。
一道寒芒朝著跑在前方的總隊長心臟刺去,他的反應很快,抬腳一腳便踹在那人拿刀的手腕上。
那人的反應速度也很快,手腕沒有及時撤回來,但刀刃卻是調轉了方向,刺進了總隊長鞋底里。
一擊得手後她迅速將刀拔出,朝著總隊長小腿刺去。
「周真,你幹什麼……,」禾苗在後方喊道,幾人在此時才看見,出刀的人,是周真。
但她只是嘿嘿怪笑了兩聲,接著刀刃便刺向總隊長的小腿,總隊長一拳朝著周真的肩膀錘去。
骨骼錯位的聲音響起,周真身體後退了幾步,幾人在這時才發現,周真顯然是殺紅了眼。
她全身的衣服都被鮮血給打濕,拿刀的那隻手袖口處還在滴著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周真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抬手將已經錯位的手臂掰正,寂靜的夜裡一陣咔嚓聲響起。
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舉刀朝著最好欺負的向榆刺去。
向榆可沒慣著她,直接掏槍射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邊各一槍,周真手裡的摺疊刀掉在地上。
她聽見摺疊刀掉落的聲響,人好像清醒了幾分,抬眼朝著幾人看來。
嘴裡依然嘿嘿怪笑著。
總隊長看出她的不對勁,沒想到這一次的任務隊伍里,居然還有個精神病。
第95章 :花里胡哨,不存在的
底層比幾人預想當中的還要乾淨,並且打理的井井有條,東西擺放得也很整齊。
一些大件的行李放置在靠牆兩側,中間放著一張供十幾人吃飯的長桌。
每一個座椅對應的位置上,都擺放著一套餐具,向榆伸手摸在桌子上,發現上面居然沒有落灰。
顯然這裡長時間有人打掃。
眾人也發現了這裡的不尋常。
這裡應該是船工休息的地方,十幾個房間的門都是緊閉的。
總隊長沒有耽擱,立即打開背包,將裡面的炸藥拿了出來,擺放在中間位置。
接著另外幾名軍人也忙活起來,他們的背包里也裝了炸彈,幾人分開放置炸藥。
一塊被隔水布遮擋的房間裡傳來聲響,禾苗好奇的走了過去,掀開帘子後他便發出一聲驚呼。
接著便蹲在地上乾嘔起來,幾名軍人也是立即便跑到了禾苗身邊,禾苗抬手朝著那間房指去。
幾人掀開帘子看見裡面的一幕,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忍著胃裡的翻湧。
他們下意識的便掏槍對準了裡面。
很快,房間裡走出一個男人,他嘴裡哼著歌,手裡抬著餐盤,步子優雅的走到餐桌邊。
他的行為舉止異常優雅,如果忽略掉餐盤裡的肉,眾人都會懷疑他就是整艘船上最正常的人。
拿起刀叉,他旁若無人的將刀切開一塊血淋淋的小腿肉,用叉子插著放進了嘴裡。
一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滑落,他手指輕輕拂去,仿佛是在吃什麼美味一般。
禾苗看著他的動作,又是一陣乾嘔,面色慘白。
一直到他出現,向榆都沒有放鬆警惕,手指按在了扳機上。
這人絕對不簡單,整個底層很乾淨,顯然上面那些人不敢下來。
他們不敢下來的原因,無非就是懼怕某個東西,但這一層只有這個男人,他們能怕的,只有這個男人。
總隊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給幾人打著手勢,炸彈已經安裝完畢,幾人一點點退回到了樓梯口處。
「你們給我帶了禮物,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男人站起身朝著幾人走來。
總隊長剛才被周真刺了一刀,此時被兩名軍人扶著,戰鬥的話他幫不上一點忙。
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但男人目光卻沒有過多停留在幾個男人身上,反而一直在打量向榆和周真。
當他的目光看向向榆時,卻是愣了一下,接著一道槍聲響起,向榆子彈一直都很省著用。
子彈正中他的眉心,男人眼神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倒地沒了呼吸。
幾人心裡還想會不會有一場惡戰時,戰鬥已經結束了。
「先離開這裡,快走…… 。」
向榆收起手裡的槍,關鍵時候,還是槍好使,一切花里胡哨在子彈面前,都是紙老虎,還省了力氣。
來時五十二人,離開時隊伍只有二十八人。
就在幾人開著船遠離這片海域時,身後一道接著一道的爆炸聲響起,沖天的火光照耀在幾人身上。
遊輪一點點沉進了海水裡。
任務圓滿結束,在船上幾人就簽了保密協議,對獵殺任務的事情回去後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原本以為要花上很多時間,沒想到也就兩天而已。
第二天下午隊伍才回到庇護所,向榆簡單洗了個澡後便躺在床上睡去。
周真由於在任務中襲擊總隊長,回到庇護所後,她便被押著關進了牢里。
向榆想著她出任務時的身手,估計他們不會殺她,甚至還會治好她身上的傷。
獵殺任務中,就需要這種不要命的精神病。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後腦袋就有些昏沉,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整個人像是泡在汗水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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