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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姝指尖一頓,並不意外地挑了下眉,「他怎麼了。」
「因為有潛在犯罪的風險,昨天,女主的兒子差點害死一個人。」系統淡淡道,「這是一個禍害,所以需要管制。」
經過了解,般姝才知道,女主她兒子昨晚把居民樓樓下鄰居點火燒著了。
鄰居差點被燒死。
怎麼說呢。
和女主一家牽扯上關係,都挺讓人煩的。
手機屏幕亮起,般姝看了眼,這已經是第三通電話了,但她開了靜音,所以沒聽見。
裴景抬眸,「怎麼了?」
「賀戚打電話給我。」般姝沒有隱瞞。
裴景眸光一頓,無聲握緊筷子,裝作若無其事,「沒什麼事情吧?」
「應該沒有。」般姝似笑非笑盯著他,「裴醫生不會在吃醋吧?」
「嗯。」
裴景見她吃差不多了,自己也沒什麼胃口,起身把冰箱裡的水果洗乾淨裝盤,放到茶几上,把電視調好,讓般姝在沙發上窩得舒服才折返廚房收拾碗筷。
他有輕微潔癖,家裡的東西都整齊得可怕。
把碗碟和筷子分別瀝乾水分掛起來,走出廚房,就見茶几上已經亂作一團。
她躺著也沒什麼端莊正經樣。
被子半蓋不蓋的。
裴景無奈走上前,把被子嚴嚴實實給她蓋好,聲音沒什麼威懾力,「蓋著,會感冒。」
般姝偏要和他對著幹似的。
拿走被子,「我不要,很熱。」
「現在是晚冬。」
「哦,過幾天過年了。」
裴景安靜望著她,低低「嗯」了聲,「你能陪我過麼?」
般姝詫異地瞥了他一眼,「你不去陪你爸媽?」
「他們在國外,國內就我一個人。」裴景坐在她旁邊,極其自然地把般姝環進懷中,垂眸溫柔地看著她,低沉的聲音引誘他的小姑娘,「別人過年都闔家團圓,只有我孤家寡人一個,姝姝也覺得我很可憐對不對?」
「少來這一套啊。」般姝斜斜睨了他一眼。
裴景看了她幾秒,忽地問了句,「我可以親你麼。」
「不可以。」
「但我偏要。」
裴景挑唇。
這只是一個淺嘗輒止、蜻蜓點水的吻。
他卻好像很滿足。
直到般姝嘟囔了句,「賀戚也是孤家寡人,他比你聽話懂事多了。」
裴景眸光冷了一瞬。
冰涼殺意一閃而過。
他狀似無意地問了句:「你和賀戚關係很好?」
「還可以。」
般姝姿態散漫,纏繞著一小綹黑色捲髮,漫不經心繞著,「不過他長得很好看。」
裴景危險地眯了眯眸,「是麼。」
「嗯……唔!」
裴景緊緊貼著般姝的唇瓣,輕咬慢舔,滿滿的情慾挑逗,他勾人桃花眼眼尾染上緋紅,總叫人想犯罪。
他輕輕喘著氣埋首在般姝的鎖骨處,「我長得好看麼?」
「你好看。」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般姝看了眼他,毫不懷疑,假如說賀戚好看,裴景真的能把她在這給辦了!
般姝對那一層膜並不在意。
有還是沒有,又有什麼要緊,又能證明什麼?
為什麼男人天生沒有這種東西?
而這層膜卻要視作女性貞潔的證據?
真的,太無聊了。
即便有時候,這層膜的確能給男人心理上帶來莫大的虛榮感和滿足感。
不過般姝可不在乎這些。
她只在乎自己快樂。
想做就做。
般姝什麼都不在乎,所以她一直自由,一直漂亮。
男人只是生活的調劑品,最重要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
裴景很對她的胃口。
所以,睡了他也還可以,不算虧。
般姝低笑一聲,雙手輕輕環住裴景的脖頸,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什麼,裴景耳朵瞬間紅得要滴血。
他抿了抿唇。
心裡有點歡喜。
是不是,她是喜歡他的。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性,裴景就激動得無法自抑。
可般姝平淡無波的眼神仿佛給他兜頭潑了一桶冰水。
她不喜歡他,一點也不。
「要做麼。」她問。
裴景沉默起身,關上浴室門,隔絕般姝的視線。
般姝無所謂挑了下眉梢。
裴景過了很久才從浴室出來,渾身濕噠噠的,冒著涼氣。
穿著浴袍。
頭髮上的水滴順著肌肉紋理,隱入不可言說的部位。
裴景身材很好,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一類,肌肉薄薄一層,並不誇張,舉手投足間都像一個男狐狸精。
他輕輕抿著唇,把頭髮吹乾,一把拽起般姝,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言簡意賅,「來,做。」
般姝驚到了。
「真的要做?」
「嗯。」
「哦。」
裴景無奈地看著她,「怎麼了?」
「沒心情了。」
裴景托住她的腰,帶著她躺在沙發上,在般姝耳邊輕輕吹吐著熱氣,「可是,我硬了。」
般姝抿了抿唇,勾唇一笑。
美得不可方物。
她微微笑了下,裴景沉醉在她的笑容里,低低嘆了口氣,他這輩子都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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