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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為何除了自己的姓名,什麼都想不起來?
是誰抹去了她的記憶?
她……到底是誰?
帝釋君摸過她的根骨,毫無修仙的資質。
少女乖巧地伏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張著小巧紅潤的嘴巴,呼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帝釋君的大腿根部,他耳尖頓時紅了大半。
正欲推開她。
她卻把他纏得更緊。
霧氣氤氳的狐狸眸帶著一絲媚不自知的挑逗。
帝釋君緊張地屏住呼吸,只覺時間分外難熬。
還好。
少女睜眼見是他,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他的小腹,又乖巧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帝釋君被她蹭得渾身火氣。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撫摸著她手感十分滑膩細軟的臉頰軟肉,確認她熟睡了,才把她溫柔放回枕頭上,關上門輕手輕腳地出去。
門外的澆水聲響了很久。
直到很久之後。
慾火平息。
天光漸亮。
般姝懶懶掀開眼皮,風情萬種地勾了下唇。
又過了幾個時辰,般姝起床推開門,帝釋君正背著一筐魔骨草從鳥鳴山回來。
青衣也被清晨的霧氣打濕。
見般姝醒來,帝釋君溫溫笑道,「這下阿姝可以安心溫書了麼。」
般姝瞥了眼滿滿一竹筐的魔骨草,緩緩彎唇,「嗯。」
「正好應當可以吃飯了,我去盛飯。」帝釋君放下竹筐,起身往廚房走去。
般姝斜斜倚靠在門邊。
看著男主盛飯又刷鍋,勤快的很。
嘖。
該說不愧是正道之光呢。
這世間一切美好的品質都可以用來形容他?
真想讓他墜入深淵。
成為光明的對立面呢……
誰讓她和他有仇。
「阿姝,我前些日子布置的詩詞可背上了?」帝釋君把般姝悄悄挑出來的胡蘿蔔放回她碗裡,無奈彎唇,「乖一點,不要挑食,吃蔬菜對身體好。」
「哦。」
「詩詞。」帝釋君看她一眼。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帝釋君一愣,「是這首麼。」
般姝搖頭。
「我只是很喜歡,就像我對你。」
她好似只是無意之中。
帝釋君卻半晌都沒有動作。
他望向她清澈的雙眼。
片刻後,垂下清俊的眉眼。
她什麼都不懂。
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哥哥。」小姑娘叫他,「我可以這樣叫你麼。」
帝釋君心軟了軟,「阿姝想喚什麼便喚什麼。」
「哥哥。」
這個稱呼從她飽滿紅潤的唇中吐出,無端染了些風花雪月的曖昧旖旎之感。
帝釋君只覺自己心跳如擂鼓。
「我可以親你麼。」
「什……什麼……」
般姝輕輕貼著他的唇角,唇瓣一開一合,隱約可見她嬌艷欲滴的紅潤舌尖,「可以……親哥哥麼?」
還未等帝釋君反應過來,少女便鑽進他的懷中,摟住他的脖頸小心翼翼地舔著他的唇縫,一點一點生疏地壓在他的唇上。
窗外下起了曖昧的水聲。
帝釋君氣息在少女生澀的舔吻下漸漸紊亂。
他慢慢垂下手,不自覺地摟緊她的細軟腰肢。
嬌小甜美的少女幾乎嵌入了他的懷裡。
好似他再用力些。
她便要被揉進他的骨血。
永生不能分離。
她的舌尖真的好軟。
帝釋君迷迷糊糊想。
他忍不住分開嘴唇,由著她濕潤柔軟的小舌調皮地滑進來。
午後,雨水漸漸下停了。
般姝微微後仰,眼神迷離地輕聲喚,「……哥哥。」
帝釋君另一隻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近,開始無師自通地反客為主。
他溫柔地汲取著她唇里的甜蜜。
一點一點蠶食,食髓知味。
蟄伏在心尖的,深埋的愛意再度破土而出,帶著無邊的癢意,肆意瘋長。
理智的牢籠被徹底撕碎。
——他要做那犯罪的囚徒。
可他不能。
在荒唐的理智盡失時,他輕輕鬆開她,少女似是倦了,懶懶倚靠在他的胸膛,小聲嘟囔,「哥哥好兇。」
「……嗯。」
帝釋君輕輕闔上了眸。
「誰教你的。」他複雜地輕輕撫摸她的髮絲。
「哦,我在書上看的。」
「什麼書?」
「喏。」
般姝從懷裡掏出一本陳舊的書籍,書面上的三個大字差點讓帝釋君特麼當場失態!
——春宮圖。
「哪來的。」他聲音有些啞,似壓著欲色。
「在山上撿來的。」
她舔了舔唇瓣,「好舒服呀,哥哥。」
她什麼都不懂,因而她坦蕩又直白。
偏偏她這樣露骨的,不加掩飾的話語叫帝釋君尷尬地起反應了……
「哥哥,你這裡好硬,硌得我好不舒服。」她像只小奶貓似的輕聲嘟囔。
帝釋君無聲抱緊她,嘴唇輕輕貼在她冰涼的耳廓,「乖,讓我抱一會。」
他冷白的,腕骨凸起的手輕輕揉搓著般姝的小巧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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