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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抿著嘴唇,心想著,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稍微有點舒坦,感覺很是新鮮。
就在胡亥做好全面準備的時候,標籤又變化了。
【找回理智的扶蘇】
胡亥:「……」???
【誤以為你是親弟弟,感覺自己禽獸不如的扶蘇】
胡亥恍然大悟,看來便宜哥哥還是有心理包袱的,他以為自己是公子胡亥,饒是自己現在穿成了西嘔君,扶蘇還是有些心理負擔,覺得自己的做法十足褻瀆。
「好了亥兒。」扶蘇深吸一口氣,克制下自己的衝動,道:「洗好了,快些擦乾罷,小心著涼。」
胡亥眼眸轉動,道:「哥哥,亥兒想與你說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胡亥覺得,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自己合該與扶蘇坦白一番,自己不是他的親弟弟。
扶蘇給胡亥仔細的擦乾,套上衣袍,整理著革帶,道:「何事?」
胡亥深吸了一口氣,道:「哥哥,其實……」
叩叩叩——
是敲門聲,很是急促。
扶蘇蹙眉道:「是桀英。」
果然,桀英的嗓音道:「君上,還好麼?」
「君上?君上?」
桀英方才其實一直在門外徘徊,他看到胡亥滿身的吻痕,桀英又不是痴子,自然知曉昨夜到底發生了甚麼,他生怕胡亥吃虧,根本不敢離開,這一等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終於忍無可忍的敲門了。
「君上?你還在麼?」桀英聽不到胡亥的回答,孜孜不倦的叩門。
扶蘇蹙眉,似乎有些許的不耐煩。
扶蘇何等聰敏,又是重生的過來人,第一眼看到桀英,便知曉他喜歡胡亥,起初扶蘇不知胡亥便是自己的亥兒,如今知曉了,心中酸意濃郁。
扶蘇道:「亥兒你休息罷,我攆他離開。」
「等等,哥哥。」胡亥攔住他,道:「阿英合該是有甚麼要緊事,要不然,還是讓他進來罷。」
桀英這個人,雖然耿直木訥了一些,但並不痴傻,還是看得懂臉色的,如果沒有要緊事,肯定已然離開了。
扶蘇面色陰沉,似乎不太願意,但為了顯示哥哥的風度,還是道:「予去叫他進來。」
大門打開,桀英終於走進來,緊張的道:「君上,你沒事罷!」
胡亥梳洗整齊,換上了整齊的衣袍,如今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因著扶蘇吃味兒的緣故,他給胡亥找了一件高領的衣袍,將脖頸上的吻痕全部遮住,嚴嚴實實的。
胡亥一本正經的道:「沒事啊,甚麼事都沒有!」
「哦是了,」胡亥轉移話題道:「阿英,你這麼著急前來,是不是有事兒要與我說?」
桀英這才響起正經事,鄭重的道:「君上,卑將覺得路武定有些蹊蹺,不敢自行做主,因此才來向君上請示。」
桀英將昨夜疑似看到路武定的事情,說了一遍。
胡亥摸著下巴道:「好,那我今日找個機會,試一試他。」
桀英驚訝,道:「君上,你相信我說的話?」
胡亥奇怪的道:「為何不信?你也是謹慎著想,再者說了,對比阿英你和路武定來說,我自然更相信你一些。」
【感動的桀英】
【吃醋的扶蘇】
扶蘇和桀英頭頂上 同時浮現出標籤。
「咳咳!」胡亥咳嗽一聲,道:「秦長公子,咱們去試探試探路武定罷。」
「也好。」扶蘇正色開口,只是看表情,完全看不出吃醋兩個字。
胡亥讓桀英先回去,自己和扶蘇去試探路武定。
二人從屋舍中走出來,胡亥稍微走快一點,立刻「嘶……」了一聲,膝蓋發軟,險些跪在地上。
「亥兒當心!」扶蘇扶住他,道:「小心一些,別走太快。」
胡亥靠在扶蘇懷中,登時有些感嘆,哥哥真好啊,上輩子從未有人對自己這般好過。
扶蘇似乎想起了甚麼,道:「亥兒,你方才要與哥哥說甚麼重要的事情。」
是了,胡亥要和扶蘇坦白自己的身份。
胡亥稍微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和扶蘇坦白,扶蘇若是知曉,自己從頭到尾根本不是他弟弟,會如何想法?
會不會自此對自己疏遠,再也不會對自己溫柔?
胡亥猶豫道:「沒事,之後再說罷,我們先去見路武定。」
「也好。」扶蘇不疑有他。
二人來到寨子的正堂,路武定熱情的道:「長公子,西嘔君,不知二位尋我有甚麼事情?」
胡亥笑眯眯的道:「我與長公子前來,是想問問大宗主,不知大宗主準備何時發兵,助力路太子回國繼位?」
「這……」路武定道:「此事事關重大,因此必須從長計議,不瞞二位,其實我已經私下派人去聯絡其他幾個宗族的宗主,若是其他宗主可以助力我等,豈不是如虎添翼?所以,此事不能急切,還需要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