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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嘔君笑道:「今日秦長公子剛入營地,這一路奔波,定然沒有歇息好罷,左右明日才開始正式會盟,那今日……不如便讓秦長公子與你的愛寵,團圓一番,這般長時日未見,總該有許多的體己話兒要說罷。」
扶蘇道:「難得西嘔君如此盛情,那予卻之不恭了?」
西嘔君擺手,道:「放開秦長公子的愛寵。」
「是!」
士兵立刻放開了胡亥,胡亥趕緊跑過去,一頭扎在扶蘇懷裡,甜滋滋的道:「扶蘇哥哥!嗚嗚嗚……亥兒可見到你了,扶蘇哥哥你都不知,亥兒有多惦念你吶!」
扶蘇抱住胡亥,上下檢查了一番。
【擔心你的兄長扶蘇】
「亥兒,」扶蘇道:「可有受傷?」
胡亥搖搖頭,道:「沒有。」
「哈哈哈!」西嘔君笑起來:「看來這愛寵,的確是秦長公子的寶物啊,秦長公子如此重視,我已經令人安排好營帳,明日會盟,今日便請秦長公子與你的愛寵,好生歇息罷。」
扶蘇看了一眼西嘔君,知曉西嘔君多疑,雖有屠雎的「佐證」,怕是還在懷疑胡亥的身份,今日這樣子,必需做足了才是。
於是扶蘇一把將胡亥打橫抱起來,笑道:「西嘔君如此體貼,那予便不推辭了。」
說罷,抱著胡亥揚長而去,往下榻的營帳而去。
【想要打消西嘔君疑慮的兄長扶蘇】
胡亥一看,便知道便宜哥哥是怎麼想的,立刻配合的用小胳膊挽住扶蘇的脖頸,小鳥依人的靠著扶蘇的胸口。
「君上。」越人特使道:「您便這麼將那個男寵,送還給秦人了?」
西嘔君眯起眼睛,道:「只是一個男寵,值得甚麼?還不如對秦人賣個人情。」
他說著,沉吟了一番,又道:「你去親自監視著,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那樣的干係,秦人狡詐,可別被他們給誆騙了,還是仔細小心一些的好。」
「是,君上。」
扶蘇抱著胡亥進入營帳,營帳中站著幾個負責伺候的越人僕役,扶蘇看了他們一眼,便沒有將胡亥放下來,而是直接扔到軟榻之上,仿佛迫不及待的壓上去。
嘩啦——
扶蘇將外袍脫下來,罩在二人身上,胡亥身子纖細,被扶蘇覆蓋在身下,本就露不出甚麼來,加之外袍遮蔽了視線,那些僕役根本看不到二人在做甚麼,還以為在做些淫*穢之事。
扶蘇借著遮擋,仔細查看胡亥,低聲道:「亥兒,叫你受苦了。」
胡亥搖搖頭,也壓低了聲音:「亥兒沒有受苦哦,受苦的反而是桀儁。」
扶蘇一笑,輕輕颳了刮鬍亥的鼻樑,道:「屬你最皮。」
胡亥糾正道:「這叫聰敏!」
扶蘇將外袍掀開,轉頭瞪了一眼那些僕役,呵斥道:「沒看到予要辦要緊之事麼,還杵在這裡做甚麼,都滾出去!」
僕役們面面相覷,但很快還是應聲,紛紛退出了營帳。
「哥哥……」
「噓——」扶蘇捂住胡亥的嘴巴,在胡亥耳畔低聲道:「外面還有人在偷看,是那個越人特使。」
胡亥點點頭,越人也真是謹慎,僕役退出去之後,竟還有人偷看。
越人特使偷偷摸摸蹲在營帳外面,便聽到裡面傳來胡亥嬌軟的低呼,「扶蘇哥哥別著急,輕一些……」「不要呀」「好羞人」等等不堪的言辭不絕於耳。
越人特使冷笑一聲,道:「秦人的公子,真是會頑!」
說罷,放下心來,便不再偷聽,轉身離開了,回去復命。
扶蘇耳聰目明,聽到外面輕微的跫音聲,知曉越人特使已然離開,立刻放開了胡亥,起身來坐在榻邊,道:「走了。」
胡亥鬆了口氣,清了清嗓子,難得有些臉面發紅,再讓他喊出一些花樣兒來,胡亥的臉皮非要燒沒了。
胡亥趕緊也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袍,道:「哥哥,西嘔君這次怕是要獅子大開口。」
「放心,」扶蘇道:「亥兒無需擔心這些,到底有沒有受傷,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哥哥。」
胡亥甜滋滋的道:「哥哥放心好啦,真的沒有受傷!亥兒被桀儁擄劫出來,這一路雖然險阻,但是桀儁為了確保我這個人質安全,也是絞盡腦汁了,桀儁被關押之後,哥哥不是派了屠雎來保護亥兒嘛?亥兒好端端的,一點傷也沒有。」
扶蘇這才鬆了口氣,撫摸著胡亥的小臉蛋,道:「都是哥哥不好,沒有保護好亥兒。」
「就是嘛!」胡亥順著他的話道:「下次哥哥無論去哪裡,也不要將我丟下了,你看,一把我丟下便會出事。」
「好,」扶蘇笑道:「都是哥哥不對,哥哥下次不會了。」
胡亥現在扮演的角色是男寵,絕對不能叫越人發現他的身份,若是叫越人知曉,會盟營地中有兩個秦人公子,越人必然更加猖狂。
胡亥不能離開扶蘇的營帳,需要在扶蘇身邊「侍寢」,幸好胡亥平日裡也總是與扶蘇同榻歇息,這並沒有甚麼。
胡亥一軲轆躺下來,道:「這兩日一直睡在牢營,茅草再多也不如軟榻,唔——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