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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也尚有些財物還算入得陸陽銘法眼,全都被他收刮之後,收入神農界之中。
忙活一陣,等到陸陽銘抬起頭,這才發現,剛才還氣焰囂張猖狂的程家父子,此時早就面無人色,瑟瑟發抖。
在場能夠笑得出來的只有聶家兄妹了。
鬼知道一個結丹境的高手,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一拳就給打殺了。
這什麼鬼?
陸陽銘冷笑道,「現在不狂了?我知道你們程家在這并州郡城呼風喚雨,要是沒惹到我也就算了,惹到了我,就不是那麼容易善了了。」
程老爺子顫聲道:「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就算你能打又如何,別忘了,郡守大人可是我的好友,你要是傷了我,小心走不出這并州城。」
陸陽銘笑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給你時間,讓郡守老兒滾過來見我。」
程老爺子見陸陽銘不著急動手,心中大喜,急忙讓人請郡守府的人過來主持公道……
而此時此刻,聶英月早就掙脫了程朗的鹹豬手,朝著陸陽銘和聶漢青走了過去。
「陸仙師,哥!」
聶英月緊繃的心弦鬆開,終於忍不住,竟然是哭出聲來。
粱漢青既是心疼又是埋怨,「英月啊,你怎麼這麼傻,要是沒有陸仙師,這次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聶英月也是無語淚千行。
陸陽銘安慰道:「之後就交給我,我倒要看看這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過,郡守府的人的確和這程老兒是一夥的,仙師,要不我們現在一起離開。」粱漢青擔憂道。
還不等陸陽銘說話,聶英月一邊擦乾眼淚一邊說道,「哥你放心吧,陸仙師是供奉殿的仙師,就算郡守大人來了,又能如何?」
聶漢青震驚不已。
難怪陸陽銘一出手就是如此驚人,原來竟是供奉殿的仙師。
沒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是響起。
郡守大人帶著一群官兵浩浩蕩蕩的前來。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我并州郡鬧事!」
郡守大人走入院中,打量一番,視線落到老道屍身上面震驚不已,最後又看向陸陽銘,眉頭緊皺。
「郡守大人,這聶漢青不知悔改,竟然還帶人前來鬧事,打殺我下人,郡守大人可要為我做主啊。」
那程老爺子找到了主心骨,急忙上前拉著郡守大人的衣袖。
郡守大人瞪了程老爺子一眼,然後大手一揮,「拿下這三人。」
還不等那些土兵有所動作,郡守大人轉眼便是看到了一個讓他驚心動魄的事物,當即便是恭敬的彎腰。
「這……并州郡守,見過陸仙師。」
原來陸陽銘懶得多說話,直接將供奉殿的腰牌拿了出來。
如此一來,土兵們哪裡敢輕舉妄動,紛紛跪下身來。
只有程家父子還不明所以。
郡守大人顫聲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些見過供奉殿的仙師。」
程家父子一陣恍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眼前那個年輕人,竟然是天京府邸供奉殿的仙師。
父子兩人如遭雷擊,當即跪下。
陸陽銘收好了腰牌,寒聲道:「你身為郡守不維護一方平安也罷,竟還助紂為虐,殘害百姓,該當何罪!」
「我……下官知罪,還請仙師恕罪。」
陸陽銘道,「知罪就行了?」
郡守大人愣了很久,咬牙道,「下官知道了。程家父子作惡多端,我也早就有所耳聞,今日得見,證據確鑿,我馬上命人捉拿歸案。所有家產,全都充公。」
陸陽銘這才滿意一笑。
程家父子如遭雷擊,急忙跪下求情。
陸陽銘都懶得聽一個字,只是呵斥道:「還不快辦?」
郡守於是急忙命令土兵將程家父子捉拿,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將整個程府的家產全都搬空。動作之迅速,令人咋舌……
做完這一切之後,陸陽銘才又說道:「雖然并州郡天高皇帝遠,不過我御劍前來也不需耗費多時。你若是當面一套後面一套,以後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并州郡守跪下領命,大氣不敢出。
陸陽銘這才作罷,於是帶著聶家兄妹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見那郡守慌忙跟了出來,又再次跪倒在了陸陽銘的身前。
「又有何事?」陸陽銘有些不耐。
郡守深吸一口氣,低頭說道:「稟告仙師,最近城內怪事頻發,我雖命人調查,但是苦無結果,以至於人心惶惶。仙師既是來自供奉殿,放膽請仙師查探一番。」
陸陽銘倒是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要求。
不過這郡守雖然和程家狼狽為奸,此時應該也知道利害,而且這個請求倒也是陸陽銘的本職,於是他一口便答應了。
「起來回話,說來聽聽。」陸陽銘說。
於是郡守便是將近日發生的怪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陸陽銘。
原來,近期城內有很多人都患上了怪病,這怪病極其詭異,城內的醫生根本無法查驗,不僅如此。
雖然懷疑是妖邪作祟,但是卻查無根據,不知緣由。
聽聞之後,陸陽銘才想起最近并州郡的確冷清,原來是如此原因。
「那些怪病患者身在何處,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