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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在午夜的靈棚里!
而且出現的還是這兩位!
我輕拍了兩下心口窩,腦子裡的困意是一掃而光。
趙斌和馬姝寒都聽我說過關於黑白無常的事情,而且他們過陰的時候也都見過這二位。
聽了我剛才的話,馬上也都朝著我面前的虛空之中行了個禮,異口同聲道:
「兩位無常老爺好!」
在范無救說了一聲「必須死」之後,謝必安說道:
「吳門府小弟馬,還真是巧啊,我們來接新同事,居然還能遇上你們幾位。」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頂香弟馬死後不入輪迴,是要在地府修鬼仙兒的。
可是關心則亂,這兩天趕上二師叔的這個事,由於太過悲傷,竟然把這茬給忽略了。
此時謝必安一說,我才如夢初醒。
我指著二師叔的棺材說道:
「謝爺爺,您老人家是說,我二師叔以後就要在您二位的帳前聽令了?」
「嗯,可不是嘛!不光是他,就連你,你,還有你,以後咱們都得在一起共事。」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拿著手裡的喪魂棒對著我和趙斌,還有馬姝寒,每個人指了一下。
我心想,您老人家別拿您這法寶指我們活人呀!
這玩意喪氣不喪氣呀!
雖然心裡這麼想,臉上還得陪著笑:
「謝爺爺,那我二師叔在那邊,就有勞您二位多多照應了!」
一邊說著,我就往前湊了一小步,壓低了聲音說道:
「謝爺爺,現在我們陽間開始流行玩電腦了,那玩意能打遊戲能跟美女用olcq聊天,現在流行一款遊戲可好玩了,叫紅色警戒,就適合您這種高智商的老神仙玩,改天有時間我給您燒兩台windows98最新系統的過去,勞駕兩位爺爺給我二師叔弄個好活兒啊。」
謝必安一皺眉:
「什麼都瘟死酒吧里了?有多少人?陽間死了人我們怎麼不知道?」
「哎呀謝爺爺,不是有人瘟死在酒吧里了,是windows98,這是英語,是電腦系統的名字。」
好不容易跟他解釋清楚了,這時就聽范無救「嗷」一嗓子喊道:
「必須死!」
嘿!都說了沒有人瘟死在酒吧,你咋還「必須死」呢!?
這時謝必安說道:
「吳門府小弟馬,改天再聊,我們的時辰到了。」
說著他就走到二師叔的棺材旁邊,拿著喪魂棒就輕輕的敲了棺材三下。
緊接著,就看見二師叔的棺材蓋上方,隱隱的有白色的霧氣在慢慢升騰。
隨後,二師叔的魂魄,就在棺材裡慢慢地飄了出來。
他看了看我們師兄妹三人,什麼也沒說,只是衝著我揮了揮手,算作是告別。
之後就跟著黑白無常,飄飄忽忽的漸行漸遠了……
二師叔走後,他的兩個女兒睡了一小會兒也都醒了。
都來把我們換了回去。
第二天,很順利的給二師叔辦了個還算風光的葬禮之後,我們在五棵樹又陪了他的兩個女兒兩天。
第三天,我們就都回了長春。
師父他們又在我家住了兩天。
我也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把那天晚上二師叔跟我和趙斌說的那些話,全都跟曉強仔細的說了一遍。
我可不希望經我手立堂子的弟馬,看事兒只能准三年。
等她們回了河北以後,我們又開始了平靜的生活。
我也及時的給兩位無常老爺燒去了最新款的電腦和一些元寶紙錢。
可是誰知二師叔剛剛才去那邊報導不到半個月,就惹了一場大禍!
第323章 看一宿瓜卻丟了命。
二師叔剛到地府履職不到半個月,就惹了一場大禍。
這件事要是細說起來呀,也算是二師叔點兒背。
事情是這樣的。
師父他們在我這裡走了十天左右以後。
這天,我正在書店吹著風扇喝著茶,唐海龍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這個唐海龍大家還記得吧?
就是那個因為仙家不齊,所以立了暗堂的那個。
給他立了暗堂的那個師父,在臨終前還讓他等到四梁八柱齊備了,來找我給他暗堂轉明堂的那個,您想起來了吧。
電話里,唐海龍說他遇到了一件自已解決不了的事,請我過去給看看是怎麼回事。
原來,唐海龍由於是供奉的暗堂,因為仙家不全,有些事兒是看不了的。
所以不認識的人,他也很少給人看事兒。
都是親戚朋友什麼的一些熟人有事了,他才會點香請仙兒。
這樣也算是提前給身後的仙家積累一些功德。
同時,不斷地通過自已善行的累積,也能讓仙家齊備的日子早些到來。
唐海龍的二叔,住在長春外五縣的德惠米沙子鎮。
今年,唐二叔種了十幾畝西瓜。
此時正是西瓜馬上就要上市的時候。
唐二叔也在半個多月以前,就用帆布和木頭在瓜地中間支起了一個看瓜的窩棚。
這樣一來,瓜地晝夜不離人,也就不怕偷瓜賊惦記地里的西瓜了。
昨天下午,唐二叔家裡來了客人。
東北人都好客,有客人到了,唐二叔和唐二嬸都不能去瓜地看瓜了,孩子還小,也不能讓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