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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楊秀成走後,再把事先問出來的楊秀成的生辰八字,用硃砂寫在符紙的背面。
然後用這張符紙,把沾有楊秀成指尖血的棉花封起來。
最後,把符紙和棉花一同放在他堂口的香案上,把香爐翻轉過來,倒扣在符紙之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堂口的幾位老仙兒了。
其實這種坑人的法術,有一些東北馬家的邪仙兒堂口,還有一些鬼堂口,偶爾也有使用的。
只是東北的邪仙兒還有鬼堂口,不會用棉花,而是直接讓香客把指尖血,或者舌尖血滴在硃砂里,血液混合硃砂,一同寫在符紙上。
畢竟血液被硃砂稀釋,而且誰寫字也不可能一次把攪拌好的硃砂全部都給用完了。
所以,東北邪仙兒和鬼堂口的這種做法,對於被施術者的傷害,還是要大打折扣的。
也就是說,如果這件事換成邪仙兒或者鬼堂口來做的話,我也就不可能會看到楊秀成家裡那淡淡的黑氣了。
同時,楊秀成頭頂上的那團黑氣,也不能這麼重。
這種坑人的法術,在東北馬家,我們稱之為金花寶鼎掩魂鎮,還有個小名,叫做溜缸馬。
(這裡要說明一下,金花寶鼎掩魂鎮的「鎮」字,沒有寫錯,的確就是鎮物的鎮,而不是陣法的陳。)
通常為了口語表達方便,我們一般都叫它的小名——溜缸馬。
對於楊秀成來說,如果沒有仙家道行非常強的出馬弟子,或者像梁叔那樣本領高強的大師幫他一下的話。
從他犯病的那天開始算起,在三七二十一天之後,極有可能小命不保。
可能是偶然,可能是機緣,也可能是仙家的指引,也可能是楊秀成命不該絕,偏偏就讓我給趕上了。
之前有幾個人說過,說你這講個故事,怎麼你到了哪兒,哪兒就準會有人出事兒啊?你怕不是一個災星吧?
這裡提一嘴,並不是我走到哪兒,哪兒就會出事,只是關於那些出門沒有遇上這類事的情節,我沒有講而已。
寫小說也好,講故事也罷,我總不能把跟這本書沒有關係的事,全都說出來吧?那些事也沒人願意看啊。您說是不是?
……
知道了楊秀成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黃三太奶馬上就離開了我的身體,我也迅速脫離的被捆竅的狀態。
雖然楊秀成和他那個同學林菲菲的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可是事關楊秀成的隱私和家庭的和睦,我還是把方敏打發出去給我買煙了。
方敏走後,聽見了關門聲,我才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跟楊秀成和陳玉樓說了一遍。
哪知方敏出了臥室以後,只是假裝關了一下門,人卻沒走!
直到我跟楊秀成說完了溜缸馬的事,才看見方敏正一臉埋怨的站在門口!
第445章 九個香爐!
聽見方敏的關門聲,我才跟楊秀成和陳玉樓說了整件事的經過。
哪知方敏根本就沒走,她只是假裝關了一下門,人卻留在了客廳偷偷聽我們說話。
直到我講完了溜缸馬的事,不經意的一回頭,才看見方敏正一臉埋怨的站在門口!
頓時,我和陳玉樓,還有病懨懨的楊秀成,全都愣在了那裡!
這時,就看方敏的表情,突然從埋怨變成了自責,同時,眼中還噙著淚花:
「老公,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讓你去找那個狗屁大仙兒,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啊!都怪我!都怪我……」
一邊說著,方敏就開始哽咽起來。
陳玉樓急忙打圓場:
「沒事的沒事的方敏,我妹夫這不是在這嗎!有他在這,遇到了這種事兒,你就啥都不用怕,他都能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這時,我就把目光看向了黃三太奶,就看黃三太奶微微點了兩下頭。
然後,三太奶又對柳天嬌說道:
「勞煩柳家教主回堂營搬兵吧,好久都沒有大功德了,把那些沒事兒的仙家都請過來吧。」
柳天嬌什麼也沒說,只是衝著黃三太奶抱了個拳,馬上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柳天嬌走後,黃三太奶又說道:
「旭東啊,走!我們也動身吧。」
隨即,留下方敏在家照顧楊秀成,我才跟陳玉樓下樓開車,直奔城南仁厚鎮。
有黃三太奶指路,不到十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幢獨棟二層小樓前!
下車之後,馬上我就聽見頭頂有隱隱的風聲響起。
抬頭一看,好傢夥!天空之上,東北方向,我們家老仙兒,老少輩兒加起來足有五十多位!
就連小如意都來了!
我本以為對付白世廷堂口的邪仙兒,有柳天嬌一個就夠了。
看來白世廷這老小子還真是不可小覷呀!
這時,眼前一陣狂風大作,就看見在那小樓的窗戶中,十幾道各色光點飛出!
那些光點兒,拖著長長的尾焰,就要衝向天空!
只見胡云花老太姑手中的三尺黃綾輕輕舞動,瞬間就把整座小樓給圍了起來!
那些光點兒左衝右突,就是撞不破胡家老太姑的三尺黃綾!
我急忙在心中呼喚護法,請他們幫我保護陳玉樓!
這時就看柳天嬌在天空之上疾射而下,來到我的面前:
「旭東,又要辛苦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