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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玉成精了,奴婢得拿到靈泉山,交給無休道人鎮壓邪祟。」拂曉躲的遠遠的,死活不敢靠近姜芙。
姜芙無語,這丫頭近來是越來越放肆,她是使喚不動她了。
「芙兒這是怎麼了?」冷冽的男聲含著笑意從門外響起。
拂曉忙跪地,「奴婢參見陛下,陛下萬福。」
「起來吧。」施恆今日心情極好,剛下朝衣服都未來的及換,便急匆匆來了棲鳳殿。
姜芙起身剛要行禮,雙手被一雙炙熱的大手握住,「陛下?」
施恆拉著她坐下,「朕不是說過,你不用行禮。今日怎麼樣?小混蛋有沒有鬧你?」
大手摸向她的小腹,眼中的喜悅像是要溢出來。
今日太醫們確定了,芙兒是真的有孕,她有了他們的孩子。
姜芙覆上他的手,臉上浮起一抹緋紅,「陛下說什麼呢,他怎麼就成小混蛋了?」
施恆嘴角一直揚著,脾氣出奇的好,「是朕說錯了,不能叫小混蛋,該叫臭小子才是,哈哈哈哈。」
「陛下……」姜芙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朕不逗你了,剛剛你們在說什麼?朕怎麼聽到邪祟一詞。」施恆冷峻的眼中滿是寵溺。
姜芙指了指遠處的拂曉,「還不是你培養出來的好暗衛,臣妾只是得了塊寶玉,她偏要說成是邪祟,還硬搶了去,說要送到靈泉寺。」
拂曉抱著玉佩,隔得遠遠的喊道:「這玉就是邪祟,自己都長出血絲了,不是邪祟是什麼?」
施恆挑眉,伸手,淡聲命令:「拿來。」
「陛下……它真活了……」拂曉不想過去。
娘娘有孕,邪祟近身出事了怎麼辦。
施恆語氣加重,再次命令:「拿來!」
拂曉抖了抖身子,主子怒了!不敢多言,抱著玉佩扭捏上前,最終雙手遞到施恆手裡。
施恆單手接過,舉著玉佩朝著陽光看了看,薄唇上揚,「是塊好玉,靈玉護主,芙兒好生戴著便是。」
修長的手指在玉身上摩挲,周身氣勢猛然大變,屬於帝王的威壓盡出,「它若真敢作亂,毀了便是。」
姜芙愣了愣,明白過來後失笑,這人怎麼還威脅起玉佩來了。
施恆將玉佩為她掛在腰間,「芙兒喜歡便戴著,你有朕護著,不管是妖還是人都傷不了你。」
拂曉嘴角抽搐,陛下寵娘娘寵的沒邊了。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女子的喧譁聲,守門的小太監忙大聲喊道:「柳昭儀請留步,皇后娘娘今日有事不便見客。」
柳昭儀拿著花名冊和鑲金邊的請帖站在門外,「既然娘娘有事,我就不進去了,勞煩公公將宴會的花名冊還有請帖交給娘娘。」
姜芙挑眉,戲謔看向身旁的男人,「這位柳昭儀可是個妙人兒,陛下不想見見?」
施恆一把抱起她,大步朝殿內走去,鳳目幽深,「芙兒當真以為有了身孕,朕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呀,不可,會傷到孩子的。」
「就一次,朕問過太醫,芙兒身體尚可,只要小心些沒事的。」
「不行……唔……」
雙唇被封,姜芙瞪大眼,心中後悔,早知道她就不多話了。
衣服一件件被丟在地上,肌膚相貼,引得男人喟嘆,「芙兒,朕忍的好辛苦。」
姜芙怕傷到孩子,不敢與他硬來,心中焦急,眼中浮起水霧。
「不行,不能這樣,孩子……」
施恆呼吸粗重,額頭青筋暴起,怕壓到她,胳膊用力撐著,禁慾般的薄唇憐惜吻上她額頭,啞聲道:「芙兒,朕該拿你怎麼辦。」
壓抑著體內翻湧的氣息,他翻身下去,與姜芙平躺著望著頭頂的牡丹花圖,嘴角掛起一抹苦笑,轉身可憐巴巴看向她。
「芙兒,懷胎十月,你準備讓朕一直憋著?會憋壞的。」
姜芙愣神,她以為他會不顧她的意願強行與她歡好。
手被暴君握住,十指相扣,姜芙回神,轉頭對上一雙眸子。
可憐?
姜芙心頭一窒,暴君怎麼會露出這種眼神,怪嚇人的。
「芙兒,你忍心讓為夫一直這麼忍著?」
手被他拉著,放在那處,姜芙手心一燙,滿面羞紅,她被嚇的唇齒哆嗦,「你……你放手,青天白日的你……你怎麼……」
施恆緊緊抱著她,頭埋在她頸間,呼吸粗重炙熱,壓抑著低聲警告,「別動,你若不想要,就乖乖別動,為夫抱著你休息會兒便好。」
姜芙渾身僵住,瞪著大眼一動不敢動,躺著躺著,困意上來,她竟這麼躺在暴君懷中睡著了。
施恆聽著耳畔綿長的呼吸聲,再看她緊閉的雙眼,勾唇苦笑,沒良心的女人,低頭看了眼身下,無奈默念靜心咒。
可念再多靜心咒也抵不住身旁女子對自己帶來的誘惑,施恆無法只能起身,小心下床,在姜芙額頭上印下一吻,「妖精,今日先放過你。」
深吸一口氣,壓下腹中慾火,逃也似走出寢殿。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真要把持不住了。
拂曉守在門外,手中捧著厚厚的花名冊和請柬,見他出來,忙屈膝行禮,「恭送陛下。」
施恆視線落在那摞花名冊上,腳步頓住,淡聲道:「皇后體弱,這些雜事就不要讓她勞心了,送去養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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