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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代,方夜安震驚的瞪大眼,對楚家人的不要臉再次有了新的認識,喉結滾動,壓下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聲,壓著嗓子問:「她就不怕?這可是皇宮啊。」
「別忘了人家可姓楚,皇宮現在到處是楚家的眼線,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只需盯著就是,本宮這次出行不知多久能回來,你躲在暗處,仔細收集證據,若……本宮沒回來,你就將證據悄悄放在陛下能看到的地方,切記,你不可出面,若陛下看到自會處置楚妃。若看不到,楚家仍在,你就帶著你娘連夜離開京都吧。」姜芙快速交代完,聽著打更聲再次響起,眸光閃了閃,該來的終究要來。
「時間到了,本宮該走了。」
五更天一過,寂靜的宮裡開始有了聲響。
姜芙沿著回去的路,裹著披風小心走著,還未入棲鳳殿,她心尖一跳,才發覺四周靜的詭異,棲鳳殿大門大開著,一個個小太監面色難看站成兩排。
福全守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踱步,一回頭,猛然發現剛回來的姜芙,立刻像見了親人般奔了過去。
「祖宗啊,您可回來了,陛下已經坐了一個多時辰了。」
他在宮裡這麼久從未見過陛下如此震怒,娘娘若是再不回來,棲鳳殿裡的人估計都要再換一批了。
姜芙皺眉,淡聲道:「急什麼,本宮這不是回來了。」
福全擦擦頭上的汗,苦笑著勸道:「娘娘您就別和陛下使性子了,自從昨日回來,陛下可是一夜未睡,奴才看的清楚,陛下心裡念著您呢。」
念著她?姜芙勾了勾唇,是念著她死了沒有吧,畢竟她若是死了,暴君就沒了牽制爹爹的人了。
抬腳緩緩走進棲鳳殿,看了眼高位上大刀闊斧坐著的男人,緩緩行了一禮,淡淡道:「參見陛下,陛下萬福。」
殿內,正跪著的宮女和丫鬟們見到她,嗚嗚的哭了起來,「娘娘您可算回來了,嗚嗚……」
「娘娘,您去哪了啊,嚇死奴才了,嗚嗚……」
「我的娘娘啊,您再不回來,小的們腦袋就要飛了啊,嗚嗚……」
一聲接一聲,哭的好不悽慘。
高座上,施恆面色陰翳,高大的身體站起,邁動修長的腿走向姜芙。
大手伸出,捏著姜芙的臉,抬起,陰森森問道:「愛妃深夜不眠,去哪了?」
姜芙皺了皺眉,臉被他捏的發疼,鹿眼蒙上一層水霧,淡聲道:「陛下,您弄疼臣妾了。」
施恆薄唇緊抿,眸底怒意升騰,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一會兒後,忽的鬆開手,怒吼道:「都滾出去!」
「是。」棲鳳殿內的下人忙匆匆跑開,陛下發怒,可是會殺人的,娘娘您保重。
拂曉走的最慢,擔憂的看向姜芙,主子盛怒,娘娘身體不好,真的能受的住嗎?咬著唇,退出殿外後她便貼著窗站著,緊張聽著裡面動靜,打算一有不對就衝進去救人。
殿內,姜芙靜靜看著眼前如同獅子一般的男人,手指蜷了蜷,清冷的水眸下閃過恐懼,她對暴君有種刻在骨子裡的懼怕。
宮人退出,殿門吱呀一聲被關上,殿內氣壓低沉,寂靜的令人心慌。
施恆陰翳的鳳目,緊緊看著女子,薄唇微微上揚,笑的邪魅,「朕最後再問你一次,去哪了?」
姜芙腿有些軟,後退一步,靠在桌子上,低頭委屈解釋:「臣妾心口悶堵的厲害,一整晚都睡不著,就起來在宮裡隨意走了走,你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悶?」一雙冰冷的大手伸來,覆在她高聳的胸口上,「這裡又難受了?」
暴君冰冷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姜芙不敢再使性子,再過幾天哥哥就會帶母親走,這時候惹怒他得不償失。
眨眨眼,眼底淚光浮現,抱著胸口那雙手,委屈抽噎道:「嗯,難受了一夜,陛下,臣妾是不是要死了?」
美人垂淚,手下的肌膚柔軟溫熱,施恆冷眸微閃,心底那股怒意降了許多,只是聲音仍舊冰冷,「誰說你要死了?瞎想什麼?宮裡這麼大,你一個人轉去哪了?」
褪下她的大紅披風,手上用力,姜芙身上寢衣被他撕碎,玉白的身子貼著身後冰冷的龍袍,激起來一層肉粒。
「陛下?」姜芙驚恐回頭,對上男人那雙陰冷的眼後,餘下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樣的施恆好恐怖,他想做什麼?
施恆打橫抱起她,下顎緊繃,繞過層層紗幔,來到浴房,一把將姜芙放了進去。
姜芙被濺起的水嗆了下,想起身卻被一隻大手死死按著,
「咳咳,陛下……」
「既然見了別的男人,就把自己清洗乾淨。姜芙,你該慶幸,自己沒有與他做什麼出格的事,不然……」
他知道了?姜芙驚駭睜大眼,慌亂掙扎,最後她光裸著身子猛地站起,拉著男人的手將他一同拖進池裡。
水花四濺,兩人相擁,一個渾身赤裸美目含淚,一個衣冠整齊目含冷戾,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了般。
姜芙被他壓著躺入池底,墨發在水中如海藻般飄蕩,精美的小臉在水下美的如同一隻海妖,施恆心中一動,低頭一口噙住那雙朱唇。
輾轉多時,直到兩人呼吸凝滯,他才帶著她呼啦一聲衝出水面。
兩人相擁著,劇烈喘息,姜芙腿腳發軟的靠在男人身上,聽著耳畔劇烈的心跳聲,忽然喘息著解釋道:「臣妾只是在宮道上迷了路,被守夜的人當做了女鬼,差點殺了。一番解釋,他才肯放過臣妾,陛下連這種醋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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