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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死後，它的身體，被那老者拖走了。
據說，後來有人看到，那老者是將它的身體，當成了食物，有人曾看到那老者，將它的身體烤了下酒。
當年龍肉的烤肉香味，都飄散了數十里。
有普通人，吸入大量的龍肉的香氣，都曾直接邁入了修行之路。
那老瘋子似乎嫌棄龍頭上沒有肉，那老瘋子，就沒有去撿那一個龍頭，後來，那龍頭被幾個小紙人給撿走了。
時隔這麼多年，我也有些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曾經傳說之中的那個龍頭。」
赫水·琴斯一字一句開口。
她看著前方，語氣明顯也有些不是很確定。
「一刀斬龍？吃龍肉？老瘋子？守墓人？」
蘇小凡聞聲，心臟都狠狠抽搐了一下，這個世界，還曾有這樣的人？
殺龍，吃龍？
這一頭龍，僅僅只是融合了一具祖龍的骸骨，它的境界都到了這種逆天驚世的程度，那曾經的它，究竟強大到了怎樣的程度？
那個老瘋子，又強大到了怎樣的程度？
「它從某種意義上，還不能真正稱之為是龍，它只是一頭血統不正的龍與一頭蛟龍，誕生下的子嗣。
它血統不純，心理上也像是有些扭曲。
當年存在過一些專門捕捉這種血脈不純龍的巨頭，它們的身體和頭顱，都蘊含著巨大的價值。
龍族在遭遇遠古血色浩劫之後，倖存下來的龍已經在極少數，並且分散在世界各地。
它們為了繁衍後代，不得不找一些蛟龍，以及巨蛇，還有一些特殊的存在進行結合，從而完成種族繁衍的任務。
而專門獵殺它們的巨頭，也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如果是真正的成年遠古巨龍，除非是大帝級別，或者是虛空八階之上，普通的巨頭，都無法真正斬殺。
它……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一種犧牲品。」
赫水·琴斯看著半空之中的那一條巨龍，她快速開口，她分析著眼前的場景，也分析著眼前這一頭龍，她眼神閃爍。
蘇小凡的眼睛，則眯了一下。
蘇小凡並沒有全信赫水·琴斯的話，但是，蘇小凡卻從她的話語之中，推測出了更多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吟！」
「滋啦啦……」
龍嘶吼，咆哮，它身上的血肉，在魚線的勒緊之下，已經開始以更快的速度潰散！
它剛剛重組的血肉，滴落在半空之中，濺落在大地之上，都造成了極為恐怖的動靜，它的一滴龍血，都讓大地龜裂。
它的血液，在這一刻，都變成了一種金黃色。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蘇小凡忽然想起來了，地球上易經里，曾記載的一些東西，以及這一句話，在地球上的時候，蘇小凡一直以為，易經里記載的很多東西，確實很有很多。
可也有很多東西，應該是假的。
比如！
地球上，到處都有龍的傳說，可在無盡的歷史上，卻從來都沒有見過真正的龍。
至於龍的血液，是什麼顏色，更是沒有什麼人知道。
龍在某種程度上，幾乎都是被理解為，是一種圖騰和象徵。
「地球上，曾經的東北一地的墜龍事件，會不會是真的？當年那個事件，鬧的很大，有很多目擊者親眼看到。
只不過，那個時候，手機和相機，並不普遍。
當年並未留下，真正完整的影像記載，以至於，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代，東北那一地曾經的墜龍事件，被理解為是假的。
亦或者說，被理解為了，是海洋之中的某種生物。
現在看來，當年的事件，也許未必是假的。
只是，地球上，怎麼會出現龍？」
前方的戰鬥，已經進行到了一種激烈化的程度，蘇小凡的腦海里，在此時則爆發著不同的念頭。
「我，看到了什麼，你們看到了什麼？這個世界，還沒有滅亡嗎？」
也就在此時！
在前方的一人一龍的戰鬥，進行到了一個逆天驚世程度的時候，在虛空之中，陡然之間有一道聲音出現。
那聲音很平靜，也帶著一些茫然。
他開口，他這平靜的聲音，甚至短暫的壓過了前方那驚世戰鬥的聲音，整個神墟隨著那一道聲音響起，都像是安靜了一下。
蘇小凡聞聲，陡然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蘇小凡赫然看到，在那一人一龍戰鬥的西北方向，有一個身上衣服腐朽的老者，正在半空之中，俯視著周圍。
他自言自語，他像是失憶了一般。
他在面對那巨龍與釣魚人的恐怖威壓，它像是根本就沒有遭受到任何威脅！
「是他？」
「我見過他？他不是死了嗎？他不是那個墳頭前，一直在燒紙的老人？我師伯還說，他是一個沒有了意識的身體，他是被禁忌鬼物控制住了。
可現在，他，他怎麼開口了？
這是控制他身體的禁忌鬼物在開口，還是他自己在開口？
這，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距離蘇小凡不遠處，那三大家族的人群之中，墨菲家族的那個年輕人，看到那一道老人的身影，他也像是遏制不住想到了什麼，他身體巨震。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