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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分明是自己無能,結果卻把罪過怪在他頭上。
姚老爺心急,很想知道是什麼案子,因此一臉的欲言又止。
韓牧見他不肯走,就眯著眼睛看他,「怎麼,姚老爺和陳先生之死有關?」
「什麼陳先生之死?」姚老爺一臉迷茫,想起來後立即道:「無關,無關,我怎會和死人有關?」
說完就好奇的問韓牧,「大人說的是昨晚上被大火燒死的陳先生?」
韓牧「嗯」了一聲,姚老爺就道:「陳家的火不是意外嗎?」
他道:「要說對陳老爺最熟悉的那是羅教諭吧?您想查陳先生,問羅教諭便知。」
韓牧看向薛縣尉:「羅教諭?」
薛縣尉就道:「是縣學裡的教諭,不過羅教諭病重,現在都下不來床了,近段時間也未曾見過陳先生,我去問詢過,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第六十一章 不是燒死
在韓牧未回來前,薛縣尉是真看不出來陳家的大火有什麼問題,其實直到他去義莊前,他都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
所以他當時便認定這是一場意外。
既然是意外,自然不可能驗屍,當時屍體是放在義莊裡的,由看守義莊的差吏管理。
「就在午時左右,大人剛去陳家沒多久,那陳士就去義莊將屍體領了出來,收殮後便下葬了。」薛縣尉這會兒已經確定案子有問題,「陳先生雖無家人,可在義縣多年,朋友不少。」
「就算是橫死,也該辦一場喪禮,更該請些和尚道士超度了才行,可那陳士急匆匆就把人給下葬了。」
韓牧問:「埋了嗎?」
埋下去再挖起來,怕是沒這麼容易。
「沒有,差一點兒,」薛縣尉道:「我四處找不到陳士,仵作去義莊驗屍找不到屍體,我等便立即找起來,趕在他掩埋前攔住了人。」
其實已經埋了一半,不過他們運氣好,趕在徹底掩埋前找到人,把棺材又給提了出來。
等他們趕到城外時,天都快要黑了,眾人只能點了火把照亮。
陳家的家僕陳士被押著跪在一旁,邊上是一個大坑,一口棺材就放在坑邊。
韓牧看了一眼陳士,上前去看棺材。
衙役就將棺材板推開。
韓牧湊上去看,只看了一眼便回身捂住顧君若的眼睛,「你別看。」
顧君若扯掉他的手,「我見過死人。」
昨天他還當著她的面殺人了呢。
韓牧:「這個死人不一樣。」
但顧君若還是上前看了,不知為何,她有種感覺,這個陳先生很奇怪,這個案子很重要。
陳先生是被燒死的,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樣。
顧君若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看到棺材裡那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時還是忍不住臉一白。
韓牧就把她拉到一旁:「都說了讓你別看。」
他招手叫來仵作,讓他上前驗屍。
仵作讓人把屍體抬出來,地上鋪了一塊麻布,韓牧就拉著顧君若到一旁,「你實在無聊就審一審陳士吧。」
話音
才落,好奇湊上去看屍體的賀子幽眼睛一翻,撲到一旁就狂吐起來。
韓牧一臉嫌棄的回頭,「瞧你那點兒出息,看個死人都能吐。」
賀子幽臉色蒼白的抱著樹幹,雙眼濕漉漉的看著他,「重色輕友的人我見得多了,但似你這般重色輕友的卻是少見。」
韓牧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你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子比膽量,好意思嗎?」
顧君若已經緩過神來,問跪在地上的陳士,「為何要這麼快的下葬你家主子?」
陳士道:「我想讓我家老爺儘早入土為安。」
「就這麼急,一天都等不得,昨晚才發生火災,今日就下葬,連給親朋悼念的時間都沒有?」
「我家老爺本就不喜這些俗禮,」陳士道:「若是我家老爺知道,他也會願意儘早入土為安的。」
顧君若臉色淡淡,「是嗎?」
仵作已經初步驗了一下,他驚詫道:「大人,陳先生不是被燒死的。」
「什麼?」所有人一起扭頭看去。
仵作道:「他在起火前就已經死了,但具體怎麼死的還需再驗,在這裡不方便,需回縣衙。」
韓牧就問陳士,「聽到了沒,說吧,你家主子怎麼死的?」
陳士臉色蒼白道:「我,我不知。」
見他不肯說,韓牧嘖了一聲,揮手道:「那就回縣衙,給我仔細的查,哼,自有你開口的時候。」
薛縣尉連忙道:「大人,此時城門恐怕已經關了。」
韓牧:「那就再開唄,這是西城門,又不是東城門,難道還能有敵國從這裡扣關嗎?」
薛縣尉立時不說話了,反正之前城門也是大開著的,沒辦法,大家都餓得動彈不得,沒人去守城門。
也就這段時間有了糧食,城門官這才將重新把守城的士兵安排上。
韓牧是縣令,義縣他說了算,再叫開就行。
一般來說,就算是縣令,入夜後無故也是不能喊開城門的,但義縣情況特殊,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城門都是大開著的狀態。
現在守城門的,上至城門官,下至看守的小兵都是韓牧養著的,所以他一叫,城樓上的人
確定真是他們的縣令後就屁顛屁顛的把城門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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