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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短暫的和一個人相愛容易,經營一段婚姻卻很難,婚姻,代表著束縛,代表著絕對的忠誠。」沈亦然這樣說著,語氣中一如既往的難過。
「我們。」江逸星再重複一遍。
「我們。」
想要捆住一個人,沈亦然有的是很多辦法,他可以讓江逸星怕他懼他,但他不想要被迫的服從,他想要江逸星真的愛他。
所以他也肯定的回答著:「我們。」
一定,會的。
第56章 消失的omega再次出現!!!
遼闊蔚藍的海面上,一艘遊輪飄蕩在海面上,船面一眼望去的白,周圍的白玫瑰盛開綻放著,賓客們如約而至,來的人不是太多,安沐沒有什麼玩的特別好的朋友,說起來也只有江逸星一個beta和安沐這位omega玩的最好,所以陳安為了照顧安沐是情緒和不熟悉,賓客他都叫的恨少,至少減少了一半,但是那些虛假的東西都無所謂,陳安只要安沐在就好了。
沈亦然和江逸星都身穿著伴郎服飾,可是他們卻比場上的新人更加耀眼。
西裝的筆挺又幹練襯托的兩個人完美的身材比例,顯得他們比以往更加成熟和穩住,這樣的場合中,江逸星也是收起了以往的嬉笑,開始變的嚴肅起來。
尤其看見陳安和安沐兩人都在為婚禮緊張的準備著。
江逸星手中拿著攝影機,左眼剛靠近取景器,身旁就傳來一道暖溫。
「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陳安結婚,我反而有些緊張呢。」 江逸星往身旁笑了一下說道。
沈亦然將手搭在江逸星的肩膀上,呈現著一個懷抱的姿勢「乖。」
莊嚴的婚禮上,台上的新人緊張的不行,大家每個人都盛裝出席他們的婚禮,給予最高的祝福。
司儀手中拿著宣誓詞,安沐頭上蓋著一層蕾絲薄薄的頭紗,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眉眼含笑著。
司儀宣誓著結婚誓詞,大家都在這一刻鴉雀無聲的看著。
直到婚禮進行曲響起。
為了洋裝氣氛,江逸星給陳安請了外國的司儀,婚禮誓詞在那一口流利的英語下顯得更認真了幾分。
Beloved, beloved two newlyweds, under this blue sky, on this vast sea, Whether the love between you and the te of the sea flow and finally return to calm, embrace love, no matter where the future ends, Whether life and death, whether the other party is poor or rich, you are willing to let him as your wife (husband )(摯愛的的,親愛的兩位新人,在這片藍天下,在這片浩瀚的大海上,無論你們之間的愛情與大海的潮水流淌而最終歸於平靜,擁抱愛情,無論未來盡頭在哪裡,無論生與死,無論對方是貧窮還是富有,你都願意讓他為你的妻子(丈夫))嗎?
「我願意。」
台上的陳安和安沐心中百轉流連,眼中是含不清的愛意,四個人的心和腦都想到一處,他們的脈搏大概也是一個頻率的跳動著。
即使嘴巴此時不能說話,但是眼中的愛意也掩藏不住。
江逸星在這個時候拉起沈亦然的手說道「我願意。」
他的聲音和場上兩位新人的聲音一同落下
沈亦然將江逸星中指的戒指摘下,再學著新郎的樣子將那枚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他真誠的又固執的說道「我願意。」
婚禮的手捧花高高揚起,在這藍天大海的照射下穩穩的落入江逸星的懷中。
「亦然──」
江逸星將那束花高高舉過頭頂笑著說道「我接到了。」
在婚禮中,手捧花還被賦予了新的寓意,未婚的男女如果在婚禮上接到新人拋出的手捧花就可能是下一個找到幸福伴侶,成為幸福的人。
所以江逸星就是下一個幸福的人。
忙碌了一天,江逸星再也不想摻和那些繁雜的瑣事,連著陳安的鬧洞房他都沒去,任由其他賓客鬨堂而至,他疲懶的像一隻翻著肚皮的貓躺在房間的床上。
「好累啊~~~」江逸星長喊著「結婚好累。」
沈亦然拿著毛巾將江逸星從床上撈起,給他輕輕的擦去臉上的汗水的黏膩,笑著說「是,好累,聽化妝師說安沐和陳安早上四點就起床收拾了。」
江逸星一聽更加頭痛,想到以後自己結婚也要三四點就起床,那對於他這個重度賴床的人來說,那更加是起不來的。
「啊?那我以後也得四點起嗎?」江逸星問道。
沈亦然搖搖頭,輕啄了一下他的臉頰「不用~我們的婚禮,你想幾點起都可以。」
江逸星正想說「好。」可是隨即又想到不對一瞬間改了話語「不行,結婚不能那麼隨便。」
「你放心,我幾點起都可以。」
沈亦然看著江逸星傻笑,心中是說不上來的暖意,原來只要江逸星在,怎樣都好,他永遠會逗人開心,永遠會撒嬌賣萌。
「餓了~我們去大廳拿點吃的吧。」江逸星的肚子其實早在婚禮開始前就餓了,但是他為了這身西裝愣是硬撐到現在。
輪船上人不是太多,所以客房服務也很少,一般都需要等很久,沈亦然起身說著「好,我一會兒就回來,別睡著了。」
江逸星扒拉著床上的平板,翹著腳甜膩膩的說「好~」
等沈亦然出去,江逸星才開始懊悔無惱的抓著頭髮,他自己也發現了,現在的自己很愛撒嬌又喜歡黏糊糊的,他正埋頭使勁錘著那無辜受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