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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要送自己的包,本來有些生氣的臉立馬轉換成笑臉,人也高興了起來:「林總,你真好,居然記得我喜歡的東西。」
「你這麼好的姑娘值得一個好包,回家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微信。」
「好的。」
女人主動往林年身上湊,卻沒想到林年側身避開了她的親吻,雖然不知道林年又發什麼瘋,但她知道林年的脾氣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怪。
她們這種人精,最懂拿錢辦事,少惹是非。
林年聽著車門關上的聲音,腦子裡全是孟知微今天學著自己的語調敬酒的樣子,上一個他的徒弟長得跟孟知微很像,所以孟知微來的第一天他就注意上了孟知微。
對於前徒弟,或者說是前女友,他說不上多愛或者多傷心,遊走花叢中,他知道自己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對孟知微的特別情感不過是她拒絕了自己。
失手的次數不多,這次算是最血本無歸的一次。
可知道又怎麼樣,就像孟知微說的她是披著狼皮的兔子,可他是狼,肉食動物遇到兔子這種獵物怎麼可能輕易放走讓其輕鬆脫身,更何況孟知微這隻兔子中的優品還被另外一隻獅子守著。
熱愛征服世界的男人規則里,權色是誘因,那競爭關係就是男人迅速上癮的催化劑。
他突然很想放手玩玩,在飛馳的速度里享受他今晚過剩的欲望與精力。
孟知微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也不知道林年發什麼癲給自己打電話又自己掛了,只是可惜了抱著她的小獅子,她今天是沒法逗他了。
心裡正遺憾著人卻突然被懸空抱起,何嘉善故意顛了兩下嚇著懷裡的人,假裝生氣地斥責說:「孟知微,你長本事了啊,偷情都當著我的面偷了。」
看來她的「惡作劇」還是有點作用。
嘴角勾起伸手勾住何嘉善的脖頸湊近他的唇卻不吻下去,故意貼近距離慢悠悠地解釋:「哪有,我是光明磊落才把事情都放在檯面上,你看電視劇里,有我這麼『真誠』主動當著男朋友接別的電話的人嗎,我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接電話的動作,可不像是沒有壞心。」
「不是壞心,是賊心。」
孟知微晃晃腳示意何嘉善將自己放下,刻意貼近何嘉善的身體,一寸寸由下至上貼合,她能感覺到何嘉善的心跳聲越跳越快,滑動的喉結暴露著他的緊張。
可她並不打算放過他,兩個人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住在一個臥室里同居很多事情發生是自然的事情。
何嘉善的躲避不僅是肉體的退縮,更是精神上給自己留了「退路」。
他那種老派的人,能因為精神上愛著自己幾年都沒跟任何人發生關係的潔癖,說到底就是對這段關係沒信心。
本來只是玩玩逗他,可此刻的孟知微忽然想堵死他的「後招」。
何嘉善緊張的想向後退,孟知微卻先他一步貼近何嘉善的臉吻住他的唇,再一步步慢慢地向下,過去的獵人和獵物關係掉了個個兒。
何嘉善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隔層紗,柔如無骨的手輕輕點著窗戶紙比男人的簡單直接更為致命,撩著勾著心又求而不得的黏膩發癢,跟上癮的藥品一樣。
兩人吻著吻著都不知道怎麼就從陽台吻到了臥室,又怎麼吻得褪了外衣,褲子,直到只剩貼身衣物時何嘉善才瞬間清醒推開了孟知微。
孟知微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中招,心裡雖有失落卻還是在接受範圍內,冷靜地坐在何嘉善扔來的被子裡,故意問著:「怎麼了?」
「不合適。」
「什麼不合適,何嘉善,你這樣子跟我糟蹋了你一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你不想睡我,自然有人……」
何嘉善知道她情緒又上來了,切斷她的話語有些生氣地說:「孟知微,開玩笑也是有度的,沒必要說得那麼傷人。」
「那我怎麼說,何嘉善,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不要搞得天天跟我求著你睡我一樣。」
「小不點,」何嘉善已經很久沒叫過她這個名字了,猛地一喊倒是讓孟知微冷靜下來,他看她理智回來了伸手想揉孟知微的頭卻被她閃開,手停滯在半空有些尷尬地收回撓撓頭說:「等我們事業進入正軌了,我們再進一步吧。」
「不是,那時候因為你和我還小才會這麼說,現在都這個年紀了,你在乎這種事情嗎?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何嘉善,其實我之前跟別人睡過了,你會怎麼辦,出門繼續跑了還是繼續做你的『正人君子』。」
「不一樣,我不在乎你說的那些事,不代表我能跟你做這些事。」
「何知善,」孟知微帶著開玩笑的語氣激著何嘉善說:「你不會那裡有問題吧。」
「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動你的。」
說完就出了臥室門,大門沒有開鎖的聲音,估計是去睡客廳了。
第二天一早,桌上就放著買好的早餐和一盆黃玫瑰盆栽。
黃玫瑰的花語是對不起我的愛,無奈地轉頭看著陽台,再這樣吵幾次,陽台都放不下花了。
算了,先不逼他饒他一陣子吧。
生意慢慢地穩定下來,雖然不像剛開始的那樣日進斗金,但也算是效益不錯,看著營業額穩定增長,孟知微索性雇用了兩個售貨員,平時她跟何嘉善主要就是在進貨、選貨、營銷活動方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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