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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休息的功夫轉頭貼著孟知微耳邊說:「離你點的《屋頂》還有多久?」
孟知微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拿手機掃碼數了下說:「還有8首。」
「來得及。」
說完舉起一瓶又喝起來,全場的氛圍瞬間升到最高.
所有人都圍著數酒瓶子,酒上了一打又一打,到了第7瓶時,男人醉的不行不行的,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泛起噁心往廁所沖,久久沒出來也沒人去看一眼,何嘉善裝作喝多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起身,孟知微一把拉住他要送他去,沒想到他使個眼色讓她坐著,去了沒幾分鐘回來還醉意朦朧地說:「你們去廁所看看,他好像摔廁所了。」
「什麼?」
中間圍坐的男人起身往廁所趕,沒一會就見架著流著鼻血的男人進來,說是他砸到地板上了,又摔傷了膝蓋,整個人都喝迷糊了。
幾人架著他就往樓下走,打車送他回去,最後何嘉善還神志清醒的陪著她唱了首《屋頂》。
卻在半瓶啤酒後徹底睡了過去。
最後還是老何扶著才把何嘉善弄了回去。
臨走前老何詭異地走到門口給孟知微跪下,磕了個響頭。
孟知微嚇得結巴起來問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老何卻死活不說,只說謝謝他們給自己出氣,踉踉蹌蹌站起來就準備出門,孟知微不放心就跟著下樓給他叫了車逼著他坐進去還把錢付了,老何才安分進了計程車。
臨走時,又鞠了個躬。
第二十章 大火
走回臥室就見何嘉善難受地在床上蹬被子,孟知微連忙上前想給他蓋好,沒想到何嘉善一把扯過孟知微的手就翻身將孟知微按在身下。
孟知微看著何嘉善被他的醉相逗笑,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何嘉善的臉,使勁挺腰吻了下何嘉善的唇就體力不支地跌回床上,自我解嘲說:「果然還是你說得對,還是要多加強鍛鍊。」
雙手撐在她身上的何嘉善只是看著孟知微,久久不說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正當孟知微以為他清醒時何嘉善彎下身就深情地吻住平躺在床上的孟知微,炙熱的吻帶著少年不善於表達的情感燙得孟知微心裡發熱,動情地勾著何嘉善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親得氣喘吁吁何嘉善才順著脖頸輕柔地順著鎖骨一點點吻下去,牙咬著孟知微的褡褳緩慢而充滿情慾地拉開,孟知微覺得自己快要被何嘉善煎熟了。
「善哥,善哥。」孟知微努力喚回理智喊著何嘉善的名字,語調里都帶著媚骨與柔情,激得何嘉善加速了幾個動作,卻在吻住她的小腹時頓住了手腳。孟知微雖然沒有抬頭,卻也知道他在看什麼。
他在看那道疤,孟知微為了救他,自己捅自己的那道疤。
過去回憶的潮水瞬間撲滅了激情。
何嘉善瞬間清醒,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道蜈蚣般彎彎曲曲的疤痕,心疼地說:「還會疼嗎?」
「早就不會了,就是皮破了縫起來,怎麼可能現在還會疼。」
她說得輕鬆,何嘉善卻更加沉默了。
男人背對著月光,孟知微卻能看到他眼角有東西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冰冰涼涼的淚滴與皮膚接觸的一刻,卻讓孟知微覺得比那道疤脫落時還要癢和疼。
撐著上身坐起來就從背後抱住了何嘉善,兩人都只穿著單衣。
赤裸的肉體碰觸的一刻,兩個人都忍不住一陣戰慄。
孟知微在他身後咬了下他的肩膀留下淺淺的齒痕,半開玩笑地說:「你差我一條命,居然還想跑。」
「微微,」何嘉善的酒醉已經醒了大半,扯過被子就裹住孟知微,他不擅長說情話跟個悶葫蘆一樣舉起手發誓:「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就對著那個位置給我一刀,我賠你。」
莫名其妙地表白,孟知微還就是吃這口,轉身擁抱著何嘉善大笑著說好。
那件事是做不下去了,孟知微累了一天也困了就早早上床睡覺,確定她睡著了何嘉善才起身去了陽台在花壇旁的工具箱裡摸出一包煙和打火機,那是老何的「謝禮」,他本意不想要,可不要只會讓老何更愧疚,也就拿著了。
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很久沒抽菸了,剛吸幾口就被嗆住.
屋裡的人睡得正香,他只能合上陽台的門儘量降低自己的聲音,她睡眠向來不好,他不想吵醒她。
玻璃門拉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何嘉善知道孟知微還是醒了。
「被我吵醒了嗎?」
「不是,」孟知微伸手牽住何嘉善的手,假裝沒看到角落的菸灰打著哈欠說:「我做夢夢見咱們倆一起在大學裡散步,你教我背單詞,我背不下來,你就打我的手疼醒了。」
被她的話逗笑,過去孟知微不好好背書的時候,何嘉善的確用過一些「武力」,但大多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想到居然在她心裡還埋了種子。
正想打趣她幾句,就聽到孟知微瓮聲瓮氣地開口說:「對不起,善哥,你明明可以去前幾名的大學,都是因為我。」
見她陷入了自責,何嘉善心疼地連忙拉住她安撫說:「我後來也自學上了成人教育,都一樣的。」
「你當時沒說錯,如果沒遇到我,你應該不會過成這樣。有錢二代的命運,甚至可能讀研,讀博,成為老何家的光耀門楣,而不是別人口中的快遞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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