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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不歸威嚴的神色頓時一僵。
……不是說好不提的嗎?為什麼要問花簡知,為什麼?!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陸桑酒一眼,正要說話,就看到顧訣擋在她身前,朝他行了一禮。
「師父,事關重大,還請儘快幫我們傳話。」
劍不歸一愣,神色倒是頓時嚴肅了許多。
畢竟他了解顧訣,他這樣認真,多半是真的有什麼要緊事想說。
只是……看著他沒出息的擋在陸桑酒身前的模樣,他心裡就覺得來氣。
「瞧你那點兒出息!」
人家旁邊還有另一個男人在呢,你倒是一點兒不在意,還把人當寶貝似的護著!
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但畢竟是當著人家的面,他也不好多說。
顧訣則是一臉「傻白甜」的看他,「嗯?師父我怎麼了嗎?」
劍不歸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沒怎麼,等著!」
片刻之後,劍不歸便帶著花簡知一起回來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花簡知覺得當著人家徒弟的面應該給劍不歸點兒面子,還是劍不歸主動說過了。
總之此刻兩人只是正常距離,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陸桑酒見狀,就不禁有點兒失望。
還以為能就近吃個瓜呢,結果人家根本不給機會了。
不過當然眼下還是正事兒要緊,所以這念頭也就在心裡一閃而過,隨後她就和顧訣兩個乖乖行禮,「見過花前輩!」
只有他們兩個行禮了,旁邊的謝凝淵只淡淡朝那邊拱了下手,「花道友,許久不見。」
花簡知早就知道謝凝淵在這兒,此時見了他倒也不奇怪,只微微頷首,「我該叫你寂塵,還是謝凝淵?」
謝凝淵笑了笑,「還是別叫寂塵了,我怕萬佛宗不樂意,叫我謝凝淵就好。」
花簡知「嗯」了一聲,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開口問道,「你們說找我有要緊事,現在可以說了。」
這事兒顧訣知道的並不算清楚,又與陸桑酒息息相關,所以便還是由陸桑酒來說。
「我就直說了,那個苗妙妙有問題,她是邪修,而且修為絕對不止築基期……我估摸著最少也是化神後期,而且很可能已至合體。」
陸桑酒這幾句話真是一句一個爆點,聽的劍不歸目瞪口呆。
反應過來他急忙轉頭去看花簡知,只見她面色還算平靜,但神情中也能看出明顯的驚訝。
沉默了片刻,花簡知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陸桑酒就把在奪劍大會的事情說了一遍,以及她想支開她,而他們卻悄悄回來,並發現她靈力與當日那人契合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劍不歸聽完之後,朝花簡知點了點頭道:「奪劍大會的時候,陸桑酒的確遭到一個邪修傀儡的襲擊,而且我們當時也覺得此人最少也有化神期,否則不可能悄無聲息的以傀儡混入奪劍大會選手裡面。」
花簡知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才道,「她既然想把你支走,那你又是為何會悄悄回來觀看聖女選拔?」
陸桑酒耐心解釋,「因為從一開始她就給我一種有點熟悉,又有點危險的感覺。」
「之後她來找我合作,給的理由雖然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但她卻絲毫沒想過我可能會讓顏醉去打聽她的任務,然後把她甩開跟顏醉合作。」
「簡單來說就是,她看似很重視這個合作,可實際上半點沒防備,這就很奇怪了。」
「而且之後顏醉去打聽消息,打聽來的消息和很全面具體,這就更奇怪了。」
「所以當時我就覺得,苗妙妙可能壓根兒就不在乎我是不是跟她合作,而只是希望我離開合歡宗。」
「至於她的理由,從時間卡點上來說也很好猜,就只能是不希望我去觀看聖女選拔了。」
「當然一開始我並沒有猜到具體情況,只是覺得她越不想我做什麼,我就越應該去做什麼,這才假裝離開又跟他們悄悄殺了個回馬槍。」
陸桑酒把一切解釋了一遍,然後誠懇道,「花前輩,我沒有理由騙你,而且顧訣是不歸劍尊的徒弟,衝著這層關係,您也應該給與我們一點信任才是。」
劍不歸:「……」
她倒挺能蹭!
花簡知垂眸,淡淡道,「我倒是很想信任你們,但是……若是我信了苗妙妙是邪修,那就代表著她背後的流風真君也很可能有問題。」
「這對合歡宗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桑酒沉默片刻,最終只得無奈道:「事實上我也正想說……我也覺得流風真君很可能有問題。」
花簡知猛的抬眼看了過來,眸光銳利如刀,「懷疑我派長老,你可知若是你猜錯了,你需要為這言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陸桑酒泰然自若,「首先我不覺得我會猜錯,其次就算猜錯了,我也可以承受合歡宗的怒火。」
頓了頓,她拿出燕翎之給她的雙色鏡,「這是我宗太上長老靜虛真人給我的東西,他說過……他就是我的底氣。」
花簡知聞言,神色果然變了變。
半晌,那眸中的銳利終是斂去,「早就聽說你學會了靜虛真人的漫天星河,是他看重的傳人,如今看來……傳言倒是不假。」
陸桑酒謙虛一笑,「看重說不上,但靜虛真人說了,我怎麼說也是漫天星河這一代的唯一傳人,他自然是會多少護著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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