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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莉莉掃了一眼她的戒指,「麻醉針用過了?」
許歌扭頭看向窗外陌生即熟悉的景色,輕輕點了下頭。
丁莉莉將U盤遞給她,「東西都在這了。」
許歌把玩著手中的U盤勾了下紅唇,「任務完成了,我們連夜回去吧。」
丁莉莉知道她最不喜歡的城市就是港城,雖然她從來都沒有仔細說過原因,但她點了點頭。
「好,我已經訂好機票,我們現在就去機場。」
「嗯。」
許歌則是拿出鏡子和卸妝水開始擦拭著自己的臉,然後又摘掉了假髮和美瞳。
從一個混血美女變成了典型的東方明珠。
那是一張出水芙蓉,精緻漂亮的五官,一雙瞳眸清澈見底,卻又似乎激不起任何波瀾,與平時的嬌柔嫵媚相比,眼底深處仿佛只剩一潭死水。
弄乾淨之後她便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神情淡漠。
丁莉莉側目偷偷看她一眼,兩人認識四年,也算是了解彼此,知道她現在情緒不高,放了首輕緩的音樂。
累了半個晚上的許歌慢慢睡了過去,卻久違的夢到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個叫她身敗名裂,背井離鄉,落荒而逃的晚上……
第2章 只是玩玩而已
「許歌,他是你小.叔,你怎麼這麼賤?!」
「就是,她可真是不要臉,周家養她這麼多年,連下藥爬床這種事都做的出來,真是其心可誅。」
「沒錯,就是一頭白眼狼!」
「我聽說她媽當年也是個狐狸精,也是個有名的交際花,這個許歌是誰的種都還不知道……」
「呸,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樣下賤,盪.婦!」
不,我不是,我媽媽也不是,不許你們這樣說!
許歌在心底瘋狂吶喊,可她面對周圍那些鄙視和不屑的目光,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蒼白著一張臉,滿臉無助的捂緊身上的被子,眼淚順著臉頰不停滾落。
「不,不是,我沒有,周爺爺,不是我,您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給小.叔下藥,真的不是我……」
周老爺子卻是一臉失望至極的搖了搖頭,「今天的事還請各位不要宣揚,各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周老爺子說完這話,又嘆息著看了一眼許歌后才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
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周家這是將她放棄了。
當所有人都一一退場,只剩她和周琛的時候,許歌只能將所有的期盼放在這個她愛慕了多年的男人身上,幾乎哀求的開口。
「小.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
而周琛從床上下來後就一直背對著所有人站在窗前,煙霧環繞,神色晦暗不明,指間的煙一根接著一根,身上的陰霾也越發的濃重。
在他的沉默之中,許歌的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小,小.叔……」
周琛並未回頭,可卻見他將菸蒂狠狠掐滅,就像不知道疼一樣。
他也終於轉過身,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眸光冰冷無溫,毫無以往的溫和寵溺,用力掰起她稚嫩的臉頰,聲音沙沉暗啞。
「許歌,我寵了你十年,是叫你這麼不自愛,給男人下藥爬床的,你當真這麼下賤?」
那是怎樣一種痛,他語氣中的憤怒和失望,或許還有鄙夷和後悔。
後悔對她疼愛了十年的時間,到頭來卻毀了他的名聲,算計了他?
「不,不是我!」許歌驚呼一聲坐直身體,額頭似乎還冒出了冷汗。
丁莉莉轉頭看著她,見她目光空洞不安,連忙抽出紙巾遞給她。
「做噩夢了?」
許歌用力攥緊紙巾,緩緩閉上雙眸,喉嚨有些乾澀,許是壓抑了太久,又是因為今晚遇見了周琛,又一次和他上了床。
「你知道我當年為什麼會來M國嗎?」
丁莉莉點點頭,「有一次你喝醉了,說過是因為一個叫周琛的男人,你喜歡他很多年,也是他逼你走的。」
許歌眸光輕閃,自嘲一笑,「是啊,那你知道今天晚上和我上床的人是誰嗎?」
丁莉莉呼吸一窒,「該不會是……」
「是他。」
丁莉莉頓時抿緊了紅唇,她有調查過這個人,畢竟周琛不是無名小卒,他在商場出色的手段和能力已經足夠震驚華人金融圈。
「歌兒,你沒事吧?」
許歌偏頭看向窗外,輕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已經四年多了,還能有什麼事啊?」
機場,許歌坐在貴賓等候區,戴上了口罩和墨鏡,雖然她也知道早已物是人非,這裡的人或許早就忘記周家曾經有一個外姓的小公主,早已被驅逐出境。
丁莉莉一直注意她的情緒,「要不要喝點水?」
許歌搖了搖頭,「不用,馬上登機了。」
「好……」
就在這時,幾個女人相繼走進休息室。
許歌抬頭看了一眼,不由挑了挑眉,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還真是巧了……
周思雨,周琛真正有血緣關係的小侄女,周平的女兒,周家真正的千金小姐。
「思雨,你小.叔叔昨天又上頭條了你看見沒?」
周思雨坐在按摩椅上,摘掉墨鏡,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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