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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她表白的時機，於是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再聯繫？」
「嗯，再聯繫。」
陳茹看見周子墨開了門，銳利的眼神在他身上掃描一番，就連他的唇都沒有放過。
最後又看向房內的許歌，見她也沒有不妥之處才鬆了口氣。
卻咽不下這口惡氣，冷聲嘲弄道。
「子墨，你什麼時候長點心眼？就不怕也被人算計了？」
周子墨眉心微擰，拉著她陳茹的手轉身帶上房門，還對許歌溫和一笑。
許歌也笑著點頭回應，直到房門被關上，陳茹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怎麼和你爸一樣？是不是非得被她們迷的家破人亡才知道後悔？」
「周子墨我警告你，你給我離那個小賤.人遠一點，我死都不會同意的，你最好給我死了這條心。」
許歌慢慢躺回床上，轉了一下手錶，屏幕立刻從錶盤換成了另一個通訊錄。
丁莉莉的聲音下一秒就傳遞過來。
「歌兒，你進周家了？」
「嗯，初步計劃很成功。」
「也和你小.叔碰面了？」
許歌冷笑一聲，「是啊，碰到了……」
丁莉莉沉默了幾秒後才道：「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許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幾年她自己都沒有問過自己是否還愛周琛。
因為沒有答案，愛或不愛。
「誰知道呢……」
「歌兒，我們辦案調查事情忌諱私人感情，因為這會影響我們的判斷，你……」
許歌腦海中浮現周琛對她的冷漠，仿佛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不甘嗎？
應該會的吧……
他憑什麼呢？
「可是莉莉，我真的很想看見他是不是真的對我無動於衷，更想知道他會不會為我瘋狂。」
「歌兒……」
「嗯，我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對不對？」
丁莉莉沉默了，許久後才嚴肅道：「我去和威廉說，你不適合接這個案子，讓他換人！」
許歌淡淡道：「放心，我知道該做什麼，別擔心。」
「你確定？」
「當然，對了，他和鍾雅萱到底是什麼關係？」
「目前只能查到兩人關係的確匪淺，鍾雅萱入港這一年來，周琛出面替她解決處理不少麻煩，兩人也的確被拍到一些同框的照片，而這些緋聞，雙方從未站出來澄清過，所以……」
許歌慢慢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的吊燈，紅唇逐漸勾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所以兩人很有可能就是直白的男女關係？」
「大概就是金主包養女明星這種？」
許歌想起不久前兩人的翻雲覆雨，眼中的譏諷越來也深。
看來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不管是所謂的池妍還是鍾雅萱，又或者是那個晚上的她。
許歌暫時將這些關於周琛的想法壓制下去。
「最近盯緊周子墨，我想他會對羅鳴做些什麼。」
「明白。」
結束對話，許歌翻了個身，昨晚一夜未睡，還聽了個活春宮，她需要補個覺。
只是……
她忘了帶藥，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著。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許歌才慢慢進入了淺眠的狀態中。
夢裡依舊是那些過往，不只有周琛的那個生日宴會，還有很多很久之前的記憶。
有周琛第一次抱她的，第一次帶她出去玩的，第一次兩人單獨吃飯……
許許多多，在夢裡，每一件都非常清晰。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這些，也許是因為她再次回到了這裡。
她所有的記憶幾乎都和這裡息息相關。
她睜開眼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只是窗簾是什麼時候拉上的？
有人經過她的房間，但她卻沒有察覺？
想到這個可能她連忙坐起身體，反手打開了燈。
下一瞬，當她看到沙發上的人，呼吸一窒。
緊接著就是『噠』的一聲，是打火機齒輪滾動的聲響。
第9章 深夜來客
許歌的身體僵了一瞬後便懶懶的靠在了床頭，偏頭靜靜地看著沙發中的周琛。
靜靜欣賞他抽菸時的樣子。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仿佛是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可周琛的視線卻始終都在她的臉上，目光幽深晦暗，很難讓人看出他的意圖和想法。
以前這個男人對她向來只會露出溫和的一面，可自從那件事發生後，他對她似乎就和旁人無樣了。
她知道，她已經被他推出了警戒線外。
許歌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盯著看，而她卻只注意他指間的煙，眼看著菸灰已經過半，要掉在毛毯上，這才從床上下來，拉開床櫃頭的抽屜，拿出一個許多年前的菸灰缸慢慢走向沙發。
她看了一眼對面的沙發，可最終還是選擇坐到了周琛旁邊的位置。
兩條白嫩的細腿微微疊交，將菸灰缸放在茶几上，隨後托著下顎歪頭看著他。
周琛看了一眼再熟悉不過的菸灰缸，將菸灰彈了彈，嗓音低沉冷淡。
「為什麼回來？」
許歌有些反感，「問來問去就只有這個問題，你煩不煩呀？」
她的語氣和以前是一樣的，帶著她慣有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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