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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西杳一邊說著,手指便從邢恕的腹肌輪廓慢慢往下,最終停在了他覺得不太禮貌的地方。
正要收回手,卻被邢恕扣住。
他的手掌就這樣不受控制地被迫按在了邢恕的小腹,並隨著邢恕給他施加的力量,逐步往下。
葉西杳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邢恕的褲子耀武揚威般地支著,下腹青筋在葉西杳的觸碰下不平靜地鼓動。一切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葉西杳猛的掙了一下,邢恕沒有放。
“要我教你練?”邢恕微微眯起眼,盯著葉西杳那張後知後覺緊張泛紅的臉,說,“喜歡什麼地方。”
他摁著葉西杳的手,在自己的身體遊走。
“這裡?還是這裡?”每摸到一處,他就問葉西杳。
葉西杳抿著唇,不說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拖向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才終於開口:“我,我不摸了。”
“不好奇我怎麼練的了?”邢恕笑問。
葉西杳耳根紅得滴血:“那個地方又練不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要不要摸摸看?”邢恕乾澀的嗓音顯得低啞,“也許你喜歡。”
“你鬆開我。”葉西杳用另一隻手使勁拍打邢恕,“我不喜歡。”
邢恕一隻腿跪在床邊,躬身下去,仍舊拽著葉西杳的手,就落定在褲腰處,欲望和理智就在一線之間。他在葉西杳耳邊哄了句:“可是寶寶,我想讓你喜歡。”
寶寶。
近來很多人都叫葉西杳寶寶。
可是只有邢恕叫的時候,葉西杳每次都會覺得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心裡像被羽毛輕輕一撓。
他也不明白邢恕用了什麼辦法,同樣的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不一樣。一種不知滿足的溫柔,但又不討人厭,不讓葉西杳覺得抗拒。
他便真的……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邢恕的喉結滾動,渾身燙得冒煙,他傾軋而下,雙手撐在葉西杳身側,嘶啞著柔聲說:“乖寶,幫我弄一次,我保證不做別的。就一次,好不好?”
心癢的感覺很陌生。
葉西杳的指節微微蜷縮,他覺得邢恕的聲音真的很真誠,他俯首討好的模樣也十分可憐。他打算遂了邢恕的意。
便微微紅著眼睛看向邢恕,乖巧地問了句:“那我……我怎麼做啊?”
聽到他的話,邢恕默了片刻。
許久後,他竟鬆開了葉西杳,站起了身,在背光處垂著頭,重重嘆了一聲氣。
就在葉西杳以為他又有別的話想說了,下一刻,邢恕突然低下來用力捧住他的臉,結結實實親在他的嘴巴上,這一吻又凶又狠,邢恕咬著後槽牙:“……我遲早死你手裡。”
然後就兀自鑽進浴室,燈都不開,擰開冷水狂沖。
第35章
鹿城九月初的夜裡,天氣還是沒有褪去悶熱。
邢恕遲遲沒能入睡。
葉西杳的身體原本就是個小暖爐,加上邢恕這會兒本來也燥得慌,沖了半小時涼也沒消下去。這種情況下,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感覺來一根火柴立馬就能點著。
而葉西杳對此毫無察覺。
並非他心大,只是葉西杳畏寒喜熱的習性已經基本確定。
之前在三十多度的白天他也不肯吹空調,更別說夜裡本來溫度也不算高,對他來說現在正是舒服的時候。
邢恕見他睡得踏實,就沒提說。葉西杳過去又沒和別人一塊兒睡過覺,自然也不會想到要開空調。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西杳在那頭都已經睡得香甜無比了,邢恕閉著的眼皮還在轉悠。
最後他睜了眼。
放棄睡覺,側躺著撐起臉來,就那麼盯著葉西杳看。
葉西杳的皮膚白,睫毛長,臉比他的手掌還小,白天就很可愛的一個人,睡相也是乖乖的。
邢恕越看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看。
他勾著葉西杳的一小撮頭髮玩了會兒,想起楊相尺對葉西杳的頭髮做完檢測後對他說的話:
——“他頭髮是染過的,稍微影響了觀察,不過還好你帶回來了其他的樣本,對照之下發現了更多問題。”
染過的嗎?
邢恕湊近了些,撥開層層柔軟的發梢,果然看到極短的一小截異色。
濃重的好奇和極強的興趣瞬間升起,邢恕仔仔細細看了許久,最終確定,葉西杳自己的發色竟然是一種前所未見的銀色。
一般來說,理髮店裡染出的所謂銀色頭髮,乍一看都像是一頭白髮,少有能染出那種金屬的質地來,尤其時間一長,失去光澤,就更加慘澹。
但葉西杳的發色奇就奇在,哪怕你從沒見過這種色澤,也很明顯能感覺出來,它不是普通的白色。它藏在人為染出的叢叢黑髮中,明明跳躍而出,但不突兀,能很好地與這種黑色融合在一起,又能在邢恕發現它以後,立刻區分出它與黑色的區別。
比起顏色,它更多的像一種落在發端的光,邢恕橫看豎看想不到詞語來形容,心裡頓時更加好奇:如果葉西杳不染黑,露出他原本的發色,會是什麼樣?
會不會像月色灑在身上,把他本就白皙細膩的皮膚襯得像在發光……雖然他現在就已經像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