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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現在糾結那麼多都沒用。
要想想怎麼破局。
「系統,你之前說,這兩個開打之前,還下了賭注?」
救世系統立即回答道:「是的,誰輸了就當對方的奴隸。」
「我謝謝你們!」清桐恨不得表演一個以頭搶地,感謝他們沒說出『輸了就去死』的話,不然他兩張卡就得撕一個了。
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直播才抽出來的卡。
但是成為奴隸也很難辦啊,他可是算好了讓自己的馬甲平均分布,當然會在華國多放幾個,誰都是有私心的嘛。無臉童留在衡市,以華東地區為領地。
稻草男孩他打算設定在西南地區,長期盯著那邊。
地點沒錯,但開場不是這樣的啊。
因為稻草男孩厭惡成年人的邪惡性格,在避免和性格標籤衝突的情況下,清桐打算讓稻草男孩成為孩童的守護神,專門針對一些會拐賣孩子,亦或者打罵孩子的不良大人。
紙人的劇本雖然也是從孩童入手,但以結果來說根本就是從孩童開始下手了。
「不對,現在應該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清桐煩躁的撓頭,「不能違背馬甲的性格設定。」
「直接切換成稻草男孩或者無臉童是能結束戰鬥,但這樣不行,需要一個第三者讓他們停手,算成平手。一個馬甲盯著一個大區,這點不能變,奴隸這種歸屬契約絕對不可以。」
「紙人在現場,但是不行。按照紙人的設定,來了不是勸架,而是兩個一起揍才是正常的。」
「其他詭異……都在各地的地區晃悠著,雖然傳送很快都到,但都是露過面在外面常駐的。凱雷特和烏托爾都在西大陸,直播中突然過來不合常理。蟲繭……在霓國忽悠青少年……嗯???算了,那個以後再說,還沒惹出什麼麻煩。」
「瞳在京城,已經在詭異應對部門的總部入了檔,無緣無故不能從華北直接跑到西南地區。白一心……好用是好用,但這個馬甲現在正和斯番國的人聊得火熱,聊天到一半突然消失,怎麼想都不對。」
「等等,我還有一個沒有出現過的詭異。」清桐將系統界面翻到了最後一頁,視線放在了詛咒祭司的角色卡片上。
詛咒祭司的形象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銀白色的長髮被松松的系成一個低馬尾。男人穿著銀白色的長袍,輔以紅繩,長袍的款式頗有古老東方的味道,但手腕和脖子又佩戴者金飾,衣服上繁複的金色繡紋也很有西方貴族的味道。
簡單的講,這是一個看不出是風格更偏向於西大陸還是東大陸的奇特打扮,頗有點像是遊戲中單純為了好看整出來的東西合璧的服飾。
連面容也和白一心相似,有些混血味道。
雖然名稱是祭司,但出現在華國的小城市應該不違和……吧。
不管了,反正以他的性格設定來說,很適合去救場。
至於怎麼阻止兩個混蛋馬甲的打架,當然是本體刷臉啊,他這個詛咒祭司的馬甲還沒有出過場,也沒有解鎖任何技能。至少目前以戰鬥力來說,打不過已經解鎖了第二形態的無臉童和稻草男孩。
清桐深呼吸,點擊了扮演的按鈕同時選擇地圖傳送。
才剛剛出現在屋內的金紋白袍祭司消失了。
*
從無臉童出場後,秦小草就徹底放棄了驅使手底下的稻草人追擊感染其他人,一心將目標放在了無臉童身上。也正因此,村子一部分的人逃過這一劫,跑出了村子,被魚渺晴的人悄悄的繞路帶出了村子,送到安全的地方。
一直生活在這個偏遠小村莊,從來不關心網絡新聞和國家大事的村民們,第一次知道詭異降臨的事,恐懼和絕望讓他們對未來失去了信心。
「房子沒了,親人也變成了稻草人。」一個老漢已經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就抹著鼻子,「就沒把我也帶走呢?」
魚渺晴的一個下屬安慰著他。
可惜此時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魚渺晴和原部長緊緊的盯著戰鬥的無臉童和稻草男孩,沒有誰比他們更關注這場戰鬥的結果了。
他們害怕無臉童會輸,遠遠的看著兩個詭異之間的戰鬥。
「你說,這詭異應對部門建立了有啥用?」原部長看著後面村民和下屬們離這邊遠,聲音不會傳過去,就小聲的和魚渺晴說道,「只有詭異能對付詭異,其他的任何傷害,詭異都可以自動復原或者無傷。那就是最厲害的那玩意兒,也炸不沒他們吧。」
魚渺晴的額頭也滲出了冷汗,她低聲道:「會有辦法的,不是還有白一心嗎?可以找他入手一些對付詭異的武器。」
「誰知道那個白一心現在去哪裡了,西大陸?」原部長搖頭嘆氣道,「希望今天的命不要丟在這裡就好了。」
說完想起自己的兩個變成稻草人的下屬,原部長眼睛又紅了:「好好的日子,你說那些詭異來這裡幹嘛啊。」
關於這點,魚渺晴無法解釋。
別說魚渺晴了,就是已經綁定系統的清桐,目前也無法得知這些詭異為何會來,從哪裡來。
「哎呦,又壞了一棟房子。」原部長說道。
詭異降臨後造成的災難,已經被上面認定為天災,天災造成的損失會由官方給予幫扶。
村子的房屋被毀了,按照新建部門的規定,原部長需要統計然後上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