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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教練答應的很痛快，行動力槓槓滴。
說話間取出按摩膏，就要給宋凌煙的胳膊拆繃帶，做按摩。
宋凌煙有點懵：「沒必要現在就按摩吧。」
劉教練語重心長：「別小看按摩，不好好放鬆肌肉，一下子開這麼多槍，明天你這條胳膊一準兒得廢，疼的抬不起來。」
你行，你有理！
宋凌煙不再吭聲，任由他給自己按摩，享受最高等級的服務。
~
下午訓練結束，射擊隊乘車回到酒店休息。
季晏澤通過私人關係，給宋凌煙安排了最好的單間休息。
宋凌煙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吃完晚飯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拉開窗簾，站在整面牆的落地窗前，欣賞夕陽落幕下海天一色的美景。
手機鈴聲振動，來電顯示是王慧萍的微信視頻。
她沒有猶豫，滑動屏幕，接聽了電話。
「姐姐，射擊好玩嗎？訓練啥時候結束，什麼時候回來？」
屏幕亮了，映入眼帘的不是養母，而是黏人的弟弟。
宋凌煙聽的好笑，戲謔的反問：「姐姐今天才剛加入訓練隊，你就想讓姐姐回去了？」
宋凌睿轉悠著眼珠嘿嘿一樂：「想姐姐了嘛。」
「說正事。」
宋凌煙不信，眯起眼睛警告他：「甭想糊弄姐姐。」
「嘿嘿。」
宋凌睿慫了，麻溜的改口：「是媽讓我給你打電話，問你第一天去習不習慣，累不累，吃的好不好，和隊員們相處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排擠，惹教練生氣……」
他像背書一樣，浪費了好大一通口水，才把自家老娘要問的話全都重複了一遍
說完了，累的伸著舌頭直喘氣。
宋凌煙被他誇張的小表情逗樂了，笑的合不攏嘴。
「媽也真是的。」
宋凌睿苦著小臉抱怨：「自己問不就行了嘛，非得讓我給你打電話。」
「媽是不想打擾我。」
宋凌煙心知肚明：「擔心我訓練累，還要聽她嘮叨，心煩。」
宋凌睿苦著小臉嘟囔：「她不打，讓我打，我不就成壞人了？」
「不會。」
宋凌煙看的好笑，目露寵溺：「你給媽說，想打電話隨時打，姐姐訓練不累，有時間接電話。」
「姐，你比賽那天，我能不能去現場看啊？」
宋凌睿高興了，又來了精神。
「行啊！」
宋凌煙笑著答應：「姐姐跟劉教練說一聲，讓他帶你進去，應該沒問題。」
「好耶！」
宋凌睿舉起小拳頭表達興奮：「我也可以去射擊中心看射擊了。」
「媽想來也可以來。」
宋凌煙莞爾，笑著叮囑：「你一個人來太遠了，坐車要一個半小時，最好讓媽陪你一塊兒來。」
第23章 什麼人的孩子，遺棄在孤兒院，會牽扯到警方？
「嗯嗯，好。」
宋凌睿想說，他已經十一歲了，是大孩子了，一個人可以。
瞟了眼站在一旁，眼巴巴瞅著他的老娘，還是心軟了，點頭答應。
姐弟倆又聊了一會兒，基本上都是宋凌睿在說。
從他喜歡的體育課，到最討厭的，愛哭鼻子告狀的女同桌，將班裡一天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都嘮叨了一遍。
宋凌煙笑眯眯的聽著，不時點評幾句。
姐弟倆的溫馨互動，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某位黏人的弟弟，方才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
「嗡嗡。」
視頻通話剛結束，振鈴又響。
這次居然是上午剛見過面的私家偵探張大全。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宋凌煙蹙眉，猶豫稍許，接聽了電話。
「宋小姐，恕張某無能，你的事查不了。」
張大全略顯焦躁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三萬定金我已經用微信給你轉回去了，此事就此結束，咱們互不相欠。」
「為什麼？」
宋凌煙俏臉一沉，目露不虞：「連個解釋也沒有，就這樣尥蹶子不幹了，算什麼意思？」
「你不滿意也沒辦法。」
張大全有點頹廢，顯然是被人打擊的不輕快：「從業多年，我還沒遇到過這麼倒霉的事，剛開始調查就被警方盯上了。」
「警方？」
宋凌煙呼吸一頓，有點懵。
「不說了，總之這事就是一句話，水太深，我們小老百姓查不了，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宋小姐還想再查，請另請高明。」
張大全好大一通抱怨，發泄完了，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我去，這傢伙，說不干就不干，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了？」
宋凌煙盯著手機，沒好氣的吐槽。
須臾，點開微信，果然看到有三萬塊錢的轉帳。
她想也沒想，順手轉給了季晏澤。
季晏澤秒回，一連串問號。
宋凌煙不耐煩打字，沒有回覆他。
季晏澤的視頻電話隨後響起。
宋凌煙不想接，奈何他鍥而不捨的打，一連打了三遍，終是磨的她沒了脾氣，點了接聽。
屏幕亮了，好在這一次某人沒有裹著浴巾出鏡，沒有那麼辣眼睛。
「煙煙，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轉錢給我？」
「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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